片吻痕的胸膛,还有那穿著乳环的红肿左乳,银色的乳环和豔丽淫糜的吻痕相映成辉,即便是床上高手见过不少犹物的林嘉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偷偷的吞了口口水。
顶级的美味啊,可惜这少年和外面的人不同,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细细的察看起伤口,期间不可避免的用棉签轻轻的碰一下患部,晕睡的少年总会轻声嘤咛,细细的气音听得他下腹一紧,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心里不禁感叹这家夥豔福不浅。
果然是男大十八变,当年的闷声不吭的小孩子己经长成亭亭玉立哦不对,应该是风情万种……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成为诱人的点心(这好像也不对吧……)。这一切得归功於秦瑞君的调教啊。
不过他肯定,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大秦一定是威逼利诱外加恐吓来让小砚(非自愿的)穿环。
“伤口恢复得不错,之前上的消炎药效果很好,没有发炎的迹象,会一直红肿不消纯粹是因为……嗯、就是…你弄太过头了…”自诩fēng_liú的林嘉也有觉得不好意思的的一天,“还有就是……做太激烈,体力消耗过大,有点虚脱低烧,打一针吊点营养液就好。之後的几天要小心处理,不能碰水,忌辛辣宜清淡,一般不会有什麽大问题的,等伤口愈合後就没事了。”
从医药箱里翻出一袋营养液,床架上刚好有地方可固定,细白的小手皮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血管倒是好找,眼角瞄到指腹上细小的针口时,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这人还真有倾向吗?他难以去想像这个稳重泰山崩於眼前不变色冷情冷感的男人失控是怎麽一番景象。
可怜的孩子,摊上这麽一个爹。
“大秦啊,小砚只是个孩子,你这样未免太过了吧。虽然宠物养成的游戏很不错,适量的来些训练很不错,但过了就不好了。小砚只有十六岁,托你的福,极少跟他人交流,性子内敛敏感,这样的孩子很容易受伤。”说得老套些,他也算是看著秦砚长大的,多少有些对晚辈的疼惜。
秦瑞君一直不出声,只是靠在墙边看著床上的人,双眸看不出情绪,但周围的气场明显夹杂著黯然。听了林嘉的话淡淡道:“我知道,但面对他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用了多大劲才压下心里那道恶念,把他永远关起来的恶念,“只要事情一扯上他就会变得神经质,大概是你常说的心理变态吧。”
虽然很矫情很琼瑶很恶寒,但我们的大秦的确又愁又烦,秦砚原本就不是身强力壮的孩子,小胳膊小腿的,腰更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你当他是蛇妖吗?),这下折腾的有点过份了,一想到秦砚事後醒来会更怕他更讨厌他就有点不知所措,但这不代表他後悔他做的事,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一下还会这样做。
“嗯,明知不可为而为这,你大概有强迫症,要治疗的话请找我。虽然我主修外科,但我的确是心理科博士哦~”林嘉戏谑的笑道,但调侃的语气却在听到“啪嗒”一声时陡然转下,回头一看,很愁很烦的大秦同志正拿著找火机要点烟,林副院长马上化身狰狞的护士长,低声咆哮,“找死啊你,居然敢在我地盘抽烟?”
回过神来的秦瑞君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低声说了句抱歉收好火机香烟,那副失神落泊的神情让林嘉颇为愕然,同时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秦瑞君你这个恶魔也有今天。
林嘉是秦瑞君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在秦瑞君没有接手秦氏时曾经一起搭档过,再加上两家本暗地里本来就有不少交集,彼此都知根知底,说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对於秦家这对父子的事也知晓一二。
两年前也是被叫来时看到一身狼藉的秦砚时还以为他是被谁施暴,然而那个施暴者居然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当时他几乎被这惊世骇俗的血缘乱仑吓死,不过想想这跟恶魔也没什麽是做不出的,惊诧过後便是淡然,直到现在已经是不以为然了甚至理所当然了。
秦瑞君这个大恶人为非作歹三十多年,总算有人来收他了。
虽然不指意这两人修成正果,但他们究竟要折腾到什麽时候?一个是一声不吭什麽事都往肚里埋的死小孩,一个是根本不懂如何处理感情的暴君,关系一再纠结,真怕他们弄出人命啊──最大的可能是秦砚被至死或被煮了吞掉,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秦瑞君这个变态真的做得出(林副院长好样的!大秦还真这想设想过),爱你爱到杀死你,你以为你是螳螂麽?想想就觉得头疼啊。
不过,有林大情圣在这里,一切都木有好怕滴!让我林某人来充当你们的爱情丘比特,帮你们拉红线吧~(拉红线的是月老,光屁屁的是用箭的……)
大秦突然一个恶寒,眯眼看著一脸白痴相的林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麽?”
林嘉诡异一笑,伸手就要脱秦砚的裤子,“没想干什麽,检查一下後庭有没有受伤。”
“滚!”大秦暴喝一声。
“你这人对小砚的独占欲太病态了。”林嘉正色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小砚不是你的私有物,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一味的强迫他只会把他推得更远,只会让小砚越来越想逃离你,他私自报考n大附中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见秦瑞君没有反驳,便继续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凌乱,任由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男女相爱尚且如此不易,你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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