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能看得到。而只我是个普通文官,如果连我这种文职都比不过,议员阁下,你不嫌让自己站在的队伍里,有点提前吗。”
“原来又是那个提案吗。”上官羽在和罗兰说话以前,早已进入了准备区,倒数到3,2,1,他的移动靶开始出现在电子屏幕上。
“是游说我放弃那个案子的?这个态度可有点激进了。”上官羽司空见惯地说。
“你等一下,”他拉下眼罩,专注在移动靶上,接连开枪。“我一度也觉得自己的提案不够客观,但我考虑过后发现没有问题。”
这种考究精确和稳定的运动,对o来说难度并不大。虽然上官羽打的是移动靶,但他练习颇多,下来也有7,8,10环的样子。
罗兰咬了咬牙,他本来是带着挑衅的心情,想让上官羽不爽,结果现在搞得自己很不舒服。
上官羽的评议会席位比他那个部长秘书的身份要高很多,再加上同为o,自然不会给他享受到平时众星捧月的待遇。但他的态度,也太过轻慢了!
“宫凯准将,”罗兰忽然微笑着转向宫凯。“你是最专业的,给我们示范一下全10环。”
“喂……”宫凯满头大汗地推却着训练枪。“我记得我每次都是队里最后一名,别这样……”比上官羽高,上官会生气,要比他低,会被鄙视,他今天的遭遇战怎么这么坑爹。
“难道不是肯定会比o强吗?你上啊?”说到这个份上,罗兰发现自己已经失控了。原先只是对上官羽,和他那个种马提案不满,现在就是直接泄愤到身边这个自己明明很有好感,还想进一步发展关系的身上。
“我……”宫凯略抓狂地面对着两个o,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腔。
87环,上官羽的第一轮移动靶打完,成绩如此。他按了暂停,拉起眼罩,说:“其实说回来,连你都怀有这种劣等感,才是令我奇怪的。我明白,对有些o来说,劣等感是剥离不了的。被关在家里,生养后代,又足不出户,是一件所有物。但你出身名门,也有相当的自由,为何还是要觉得劣等呢?”
“你难道不明白?”罗兰扣得紧紧的风纪扣下的胸膛微微起伏,显示他受到刺激的情绪。“a天生就是不平等的!拼命否认这件事有什么用呢?处在军队中,你就知道,一个o无论怎样努力,都到头了!他们轻松做得到的事,你用尽努力,也只能完成一半;而这点成果,还因为——”他涨红了脸,“那个期而大打折扣。明明白白的差别,全世界只有议员阁下你一个o认为两个种族的差距可以无视。——以享受到的福利,根本就不需要你去为他们争取好处。”
“我没有说o和a是一样的。”上官羽在心中叹气。“那我问你,在两群人中,o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
“——生育后代。”文官不再那么激动,微微地喘着气,略有不忿地回答着这个问题,回头l。
“那呢?”
那就多了。罗兰这样想着就说出来:“战斗,工作,养家……不,忘记我之前说的……”他想到了什么,咬着下唇。“……生育后代。”
上官羽注视着他的眼睛。“没错。
回到了最基本的原则。让人类延续下去的原则。
要么生要么死。这样的选择下有一方是牺牲品。
其实如果不是beta的出现,整个人口结构仍然是岌岌可危。但是即使有o仍然走向日益稀少的趋势。
你们好像忘记了还有个人的存在……宫凯心想。
“自从有ao法则以来,o一直都为生育做出牺牲。但是对等的任务又履行了多少?你需要我的解释,这就是一个能让也能欣然接受的,谋……计划吧。我仍然会高兴地在议会推广这个种马计划,让们尽最大可能去散播他们的基因。至于a需要的是选择权,而不是牢牢拴住一个的权利。”
“一夫多妻是人权平等的倒退。”罗兰底气略松动地说。
“一夫一妻下的o又高等了多少?”上官羽不依不饶地回道。
“行了你个大嘴炮不要再扯这些鬼,别说罗兰我都给你绕进去了。”宫凯一把扯过上官羽,勾着他肩走了几步拖到墙角。
“我听不懂你那堆大道理,你只告诉我一件事,”的费洛蒙逼人而来,将被逼到墙角的上官羽团团裹住。“你要是爱一个人,会希望他还能和别的人上床,二三四五个?”
他抬起上官羽的下巴,盯住他开始躲闪的黑眼睛,不甘心地用力吻下去。
罗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惊,又向墙边看了两眼,听到一阵咕滋的,不适合他听到的水声,和骤然散开的催情气息。他头晕了晕,厌恶地转身走开。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上官羽不知道这种台词也会从自己心里蹦出来。
然而嘴巴,是口不能言的地步。宫凯用力吻着他,整个笼罩着他,他的每个毛孔都被迫接受着外在的性`感。
很密集的,应是让人全部的身心都甜蜜酥软的气息。但是,他全部的身心都在抵抗着,抵抗着,一分也不肯接受。
52.
宫凯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压到上官羽内心的雷线。
毫无疑问,他下意识地动用了费洛蒙进行压制,使得上官羽无权说不。这对一对有过点肉`体关系的a来说不是什么超恶质行为。
就是这样控制o的,他们的身体中有互相连接的通道,一方的信息素水平急速上升会强制打开另外一方的情潮,具体到o身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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