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事安排,回到首都圈。
他回来就是为了找宫墨。只不过在见到宫墨之前,他先和上官羽聚了聚。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宫凯其实一直是个被推一步才会走一步的人,他不愿或者不会超出他的自身现状去做一些决定。
对此他也有合理的解释——家中排行老二,习惯了将自己摆在这个位置。
“我确实一直是被你摆布的,从小到大,”宫凯苦笑。“包括我去远东参军,现在被炒作成著名将领这事,这样就算宫家的商业失败了,也有立足之地,对吧!”
“你要这么说,我感觉受到了吹捧。”宫墨顿了顿。“如果你的一切行为都是我策划的话。顺便告诉你,你在远东是有人照顾的。一手遮天的我,如果想弄死我的亲弟弟,有很多办法,用不着特别麻烦的那种。可问题是我弟弟丝毫不领情,回来还想弄死我。”
旧事重提,其实都过去了,宫凯和宫墨谁也不真正为“谁弄死谁”上劲。可是宫凯不知是撞了什么邪,突然说道:“那你还想强j我呢?这种事情,你做过不是一两次,现在居然跟小羽说自己清清白白,好像表现一下,自己就真是个好大哥了?假得不行!”
两个人原本还是各留几分余地,谁也不能戳穿谁,但是宫凯看见宫墨装得这么来劲,忍不住了。他把过去的一切都否认了,否认得坦坦荡荡,好像再怀疑他有任何不轨,就不可原谅似的。
他怎么可以变脸变得这么彻底,这么没心理负担,这也是精神分裂的一种表现吧?
“梆梆。”敲击门的声音打断了宫凯。“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真的假的?”上官羽生硬地插入进来。
宫凯猛地回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听了多久?”
“我……”
“宫凯,不要用这种口气。”宫墨说。
上官羽局促地上前两步。“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所以你就去质问宫墨?”
“宫凯,闭嘴!”宫墨的不悦明显加深了。这个笨蛋,怎么不该炸的时候炸,一点看眼色的能力都没有。
上官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吞吞吐吐起来,他对宫墨打的主意没那么纯洁,无非就是没成功而已。
他现在也确实是借着叫宫凯的机会,在门口停了十几秒钟,想听他们说什么,宫墨都已经看见他了。
他只不过想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瞒着他心照不宣的事情,为什么反倒弄得自己像个心怀鬼胎的小人一样。
“我没质问他,就是好奇而已。”上官羽越说话越觉得自己心机有够深,退了几步,赶紧逃走了。
“你说你这说的叫人话吗?”宫墨说。“吃饱了撑着了?这不,o一气之下,一手一个儿子回娘家,你就跟条狗一样求人家,也求不回来了。”他下意识地想点根烟,记起珝儿要回来房间,又按捺住这个想法。“记得还是你说的,一切听o说了算,万事大吉。你这份觉悟呢?”
“我跟条狗一样跟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怕他在女人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就可以陷我去死,哪怕他想出个好主意就递张纸条让我去堵女人的炮弹。我觉得无所谓,就当他爱的从来都是他自己,再加上自己所谓的理想,不是我。我以为我跟条狗一样什么事都依着他,就能一切顺利,没想到我还是受不了,受不了他越过我指手画脚,受不了他连我最后一点隐私也要介入。”
听了宫凯怒火中烧的一大篇,宫墨依旧是有想点烟的冲动。最后他指一指楼下:“你这还是吃饱了撑着吧。现在肯定已经在打包行李了,去得早还能拦下珝儿——哎,算了。反正到时候跟条狗一样去求的又不是我。”
宫凯沉默走到栏杆前,果然看到上官羽收拾衣物的身影。
这个烂摊子还是要他来收,他的确是太失控了。
不过能在宫墨面前倒出堵在他心里那些话,他总算有了能呼吸顺畅的感觉。他本来准备忍着这份压抑跟上官羽过一辈子,却没想到自己做不到。
然而,接下来呢?
“上官。”宫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晾晒室,放回衣架的上官羽身后。“对不起,我话说重了,你别生气。”
上官羽转过身。“我是偷听了,就是没听到什么。”
“你别气坏了身体,想知道什么问我吧。”
“没什么,你总得有自己的隐私。”上官羽尴尬地回绝了,又回头摆弄那堆早已经弄好十几次的衣架。宫凯只是见所未见地凶了他两句,转眼又回复到了温柔得不行的老路。他有点欣喜的同时又有点担心,宫凯是不是忍他很久了,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来让他别这么记恨自己。“我去买菜马上就回来。”上官羽有点慌,赶紧找了个好理由,暂时不要跟宫凯呆在一起。
☆、143
“翘家了吧?”宫墨一副意料以内的样子。“还不追?”他见过许许多多的o是特别麻烦的。翘的时间越长,追回来的代价越大。
“他只说出去买个菜。”宫凯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心里很乱。
“买菜?背着人去哭了还差不多。”宫墨已经脑补出无数个o梨花带雨的画面,这么一想,要出点什么事,自己也逃不脱责任。
宫凯本来还没太担心上官羽,被宫墨撺掇了半天,居然真的着急起来。
他坐不住了,又挠了两下头发。“我去找找他。”
“宫凯!”在后视镜里看到人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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