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侄儿便是拼了性命也会带小叔远离这是非之地,绝不允任何人伤你一分。”
宁昊对蹴鞠队的训练与宫中术师不同,皆以反复枯燥的体能、技能训练为主,并将特制的内装铁沙的裹腿分发给众世家子弟及麒麟队众男伶,要求除沐浴外时刻都得带在身上,每日早晚两次负重围蹴鞠场跑二十圈,整个上午分组进行技能特训,中午休息一个时辰后继续上午的特训,每两日一场小比赛,刚开始时,一众世子都叫苦连天,背着宁昊找太子诉苦,宁昊得知后,当众言明,只要他们能胜麒麟队一场,便由着他们发挥,结果与麒麟队的第二场比试,太子队再次惨败于麒麟队脚下,众世子虽还有人嫌苦,却在太子一语间不肯再有异议。
乐正良曰:“若然有人嫌苦嫌累不配合训练的,就此离队便可,如若不然,一切皆以宁爷之令为尊。”
一晃过去二十余日,这日申时,宫中传来口谕,言东卫使团将于两日后抵京,令太子及众世子一干人等,于明日回城待令。
当天晚间,宁昊召集太子队所有人员开了一次赛前会议,将首发队员名单,场上各人位置、要领一一细说,并将东卫使团此次将会派上场的主要成员也作了一通分析,分派人员紧盯严防,在座众人再一次对宁昊心服不已,但又禁不住心知疑窦——这东卫使团尚未到达,宁家小爷是如何知道上场人员名单的?还对这些人的情况知道得如此详尽。当然,这些话无人敢问,有胆量问的,又不愿当着众人的面拆宁昊的台。
第二日上午,太子队与麒麟队进行最后一场对战,此次宁昊将两队的派兵布阵都当众演示,双方队伍连日里一共受训,相互间太子队众人不服输的心更为重些,最终两队战平。
队伍解散回城前,宁昊方令众人可取下腿上裹腿,又让人送了众男伶回闭月馆。
待到人走得差不多了,蓝恒手拿了副裹腿来找宁昊:“小舅舅,你这里面装的是啥?倒是挺有意思的。”
宁昊知道蓝恒自小喜武,如今这负重练了几日自是有些小的收获,不无自得地问他:“可是觉得解了这裹腿腿脚较从前更灵便了?”
蓝恒颠着手里的裹腿说:“确实如此,不知小舅舅可否将这东西赠与小甥?”
宁昊摇着扇子说:“你要便拿去,谁还跟你抢不成?”
蓝恒道了声谢又问:“不知小舅舅可有能练臂力的物什?”
宁昊睨他一眼,说:“那不还有许多?你再拿一副裹在臂上便是了。”
蓝恒当下笑开了颜,追问道:“小舅舅可是将那些都送我了?”
“你要便拿去丢了。”
“别丢别丢,小甥我喜欢得紧呢,这就去收了,哈哈……”蓝恒说着,高高兴兴地着人捡拾了几副被丢了一地的铁沙裹腿方才离开。
早已静待在一旁的骆风见蓝恒远去,方说:“小叔这利用负重在短日内激出众人潜力的法子倒是高明,也亏得小叔能想得出制这精巧布袋的法子来。”
宁昊轻笑一声,说:“小爷我的法子还多着呢。”
骆风附耳轻笑:“可有什么新鲜的床笫秘法?”
宁昊脸上一红,瞪他一眼抬脚便走,嘴上说:“这几日你乖乖呆着,少给我搅事。”
骆风也是明事理的,紧跟着宁昊上了马车,在车厢里厮磨了一阵,将人安全送归宁府这才回去。
转日,宁宰相携同东卫使团即将抵京的消息已传得街知巷闻,宁家也忙碌起来,宁昊也被指使得团团转,又是试穿新衣新靴,又是被召入宫听皇后念叨,又是陪太子熟记此次蹴鞠战术计划,又是被骆风硬拉去帮忙监管集市夜会的准备工作,一直忙到夜深方才回府,躺在床上,宁昊却有些心绪不宁起来,想着明日便是毕翼国蜜公主出场之日,这几日忙着帮忙训练蹴鞠队便是将此事淡忘了,可这剧情大神顽固至极,也不知这主线剧情将让自己陷入何种境地,还有那西蛮的少将军沙石,也是混痕与东卫使团之中,此次与骆风见面在原文剧情中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可如今情况有变,也不知会不会……
想得头痛,宁昊昏昏乎乎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后,宁昊着了华服入宫中与百官们齐集朝阳殿内静待东卫使团的到来,午时不到,外间传来通禀,宁宰相已与东卫使团入京,皇帝当即令太子率百官、世子出宫迎接,宁昊自也在此行列中,骆风知他身体羸弱,得了自家父亲默许,倒是一直相伴左右。
南廷国内虽说四季如春,气候逸人,可在这初冬的细雨中站了一柱香的功夫,宁昊还是有些吃不消了,骆风看在眼里,忙从身后将人撑住,使了个伺候在旁的小太监前去通禀太子,乐正良对自家小舅舅也是挂在心上的,一听了禀报便让小太监着骆风带宁昊先下去歇着,在场众臣无论出于何种心理,倒也不愿得罪宁家这位小爷,现今又有大将军府和太子爷的口谕,自是无人有异议的,当下,骆风与小太监一左一右扶了宁昊入后宫内天乐公主当年的寝宫天悦宫暂作休息,准备出席晚些时候的欢庆宫宴。
不多时,得了消息的皇后着人送了汤水药石过来,宁昊披着薄毯坐在暖炉边由着骆风给自己喂汤喂水搓手暖脚,待缓过神来后不忘调侃:“小爷这身子要有你一半结实多好,唉。”
骆风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下有些着急,自与宁昊互吐心声后,最着紧的便是宁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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