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再放箭也无济于事。”
任我行冷冷道:“你不必管,放箭!”
我无法,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弯起手指。
任我行这么做,一定还有别的意图,以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杀了东方,他不会耗费时间做一些无用的事的,他到底在等什么?
东方依然直挺挺地站着,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动作,脸上神情渐渐变得灰败黯淡,连眼中的光也终于烧尽,只剩下一团灰烬。
他已经很难过,嘴唇微微发抖,然后他很轻很轻地问:“杨莲亭,你不要我了吗?”
我听得心痛如绞,几次想要扣下手指都没能做到,仿佛所有力气都因这一声呼唤消散,只余下胸中不断上涌的酸涩哽在喉头鼻间,蒸得我双眼模糊。
就在这时,任我行突然大喊了一句:“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身后突然窜起一人,那人双手高举着长刀,对着他的头颅就要狠狠劈下。叶开出声警示:“小心!”
话音未落,东方已经旋身躲开,回身扬手猛地一挥,他的动作太快了,我看在眼里只觉得一阵红色影子闪过,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长刀哐当落地,那人仰面扑倒在地上,两边太阳穴有细小的针眼,微微渗血,那人竟是上官云,已经两眼瞪出,死不瞑目。
任我行大骇,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口中惊道:“东方不败,你竟真的练成了《葵花宝典》!”
东方收了手,没有理会他,依然默默地向我望来。
“雕侠”上官云竟一招就死在东方不败手下,一时黑木崖上一片寂静,都被这迅疾、狠辣的武功震住了。我是早已知道东方的身手,几乎没有愣神,立刻趁此机会悄悄向任我行进言道:“任教主,东方不败已练成了《葵花宝典》,武功深不可测,上官堂主又已毙命,任教主,我们还是快快将他引入莫长老的院中吧!只要能杀死东方不败,小人愿为诱饵!”
任我行经我提醒,马上醒过神来,看向我的神色中终于带上了几分信任,他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脖子,脚下一用力,竟平地里直直飞跃上了最高的楼阁,直奔莫长老的院落。
东方突然见我被带走,方才的失望与伤怀一下被抛在脑后,眼中只剩焦急担心,浑身真气汹涌而出,戾气尽放,也跟着飞身追来:“任我行,你要哪里走!留下杨莲亭!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
三人一追一逐,很快就来到莫长老的院子中。
任我行先到,他手掌续起内力,往东边墙上狠狠击了过去,立刻拔身就逃,东方落后一步,掠入院中立刻被激发的飞刀机关围了起来,他十指间银针不断,竟将那些飞刀一个不落地击落,立即追来。
任我行就这么一路激发机关一路直奔卧室之中,可他没有想到东方练的《葵花宝典》竟已臻至大成,身法迅疾如闪电,许多机关他无法躲过,东方却轻而易举避开了,等他刚刚追到卧室中,东方也已经赶到,人影一晃,绣花针就向他疾刺过来。
任我行将我掷在地上,脚下跟着一动,闪过一针,拔剑向东方咽喉刺去。东方侧身闪开,一击不中,他足尖频点,一脚蹬在墙壁上,红衣被疾风高高卷起,从斜后方扑向任我行,银针破空声铮铮在耳,任我行却在最后一刻看透了他的攻势,整个人瞬间矮了下去,仰面贴着地面飞掠出去。
东方要的就是这一刻,人影一闪,他整个人在空中急旋,双手射出数十根绣花针。
任我行大喝一声,左格右挡,硬生生抗下他的攻势,银针与剑身相撞,发出刺耳的尖啸声。但东方出手极其迅速,已经又闪到任我行另一边,向他攻来。
这期间,任我行根本连东方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不要谈扼住他的脉门头顶使出吸星*。我一边留心着他们的争斗,一边慢慢往床榻边上爬过去。
莫长老院中机关,应当是一千零二十七种,机关图上,我只画了九百六十六种,有五十七种都设在床下的地道中,另还有四种,却还是隐藏在这张木雕大床上。
我双腿还被点着穴,只能用两只手爬过去。
任我行伺机接近东方,手指几次弯曲如鹰爪,想要扣住东方,但东方早就警惕,身法越来越飘忽诡异,令他怎么也无法使出吸星*。就在这胶着之时,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举动,眼眸掠过一丝精光,竟然一掌荡开东方一击,欺身向我扑过来。
“杨莲亭!”东方大惊失色,亦运功追去。
谁知任我行只是佯攻,在东方靠近他的一刹那,他猛地回身,鹰爪般的大手带着风就要盖上东方的天灵盖。东方追得太急,几乎已经无法躲避。
我情急之下飞身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机关,用手肘狠狠击在青石板下,四面长窗突然被震飞,然后四道竹管伸了进来,毒烟滚滚而来。
“东方!闭眼!蹲下!”我一边喊一边再抬手往床腿上一劈,八架连弩飞射而出,接连的变故令任我行应变不及,只好收手,本能地屏息凝气,抬剑荡开四面飞箭。等他听见我那一声呼喊时,已经晚了。
这个毒烟,不会置人于死地,但眼睛却会被立刻熏瞎。
这时,房内已经被毒烟充斥,黑色腥臭的雾气依然不断被灌入室内,我早已闭上了眼睛,只听耳边全是任我行凄厉的狂叫,想必他的双眼已经被毒瞎了。
手肘突然在这时被人紧紧掐住,我大惊,正欲抬手防备,却忽然闻见浓浓的臭味中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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