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然后对上了一双冷冽刺骨的眼睛,那眼神中的冰冷让苏合打了个颤。几乎清楚那冰冷眼神后的寒意,苏合立刻道,“爬山……爬上去了然后看日出,我连画画的笔墨都带来了。”
那人剑锋一转,把苏合手上的布包挑了下来。
布包落在地上,白晃晃的月光把散落的笔墨水粉等照得一清二楚。
那人这才相信了苏合的身份,把剑收了起来,带着一丝暗哑的声音道,“快滚。”
苏合连忙蹲下身去捡,心里一边忿忿骂着今晚真是见鬼了,一边收拾着布包,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一缕暗香飘入鼻间。
苏合用力地嗅了嗅。
那抹香气幽幽绕绕,又勾魂夺魄,催人得紧。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联想到白天的情景,那名女子一定是给他下了欢情散。这个身份高贵的男人被人如此龌龊对待,心中一定气恼万分。
苏合越想越得意,戏谑地打量起那人。
穿着黑袍虽然威严尊贵,但此时黑袍紧紧贴在身上,长发湿湿哒哒贴在脸上,尽显狼狈。
那人眼中收起的冷意又冒了出来,“还不滚。”
苏合不准备滚了,要走也先找回场子再说。他双手抱臂,审视着对方,“我走了以后是不是想继续去河里泡着?”
那人黑眸闪过一丝惊讶。
“是不是在河里泡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想那什么?”苏合愉快地笑道,“知道这种东西为什么叫欢情散吗,因为这种东西忍不得,你忍了一晚上是不是很不好受?”
“不怕死?”那人抬了抬手中的宝剑。
苏合却一点不怕,反而向那人靠近,“中了欢情散的人,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剩下欢爱的力气。你之前全力刺出那一剑,现在只怕站都站不稳吧。”
说着,苏合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戳。
没倒。
再戳。
“扑腾”一声,果然,黑衣男子跌坐在大树底下。
苏合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心里乐得欢快,让你吓我,让你叫我滚,让你嚣张,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黑衣男子抬眼,尽管狼狈却一点也没有弱者的姿态,“今夜之辱,来日当百倍奉还。”
“我怕你啊,你知道我是谁吗?”苏合扬眉,今夜月光明亮,对方一定记住了他的容貌,可是平时他以卖糖人的“小苏”出现,还怕他找到?
“你可知我是谁?”黑衣男子道。
“哦?你威胁人自称‘我’?”苏合轻蔑道,“难道不是本、王?”
黑衣男子终于脸色一变,“是谁派你来的?”
“都说了是路过了,至于我怎么看出来的,当然是本公子天资聪颖慧眼别具。”苏合甩甩手,气出过了,就准备走了,“你慢慢玩吧……哎呀!”
刚转过身,却不想脚下一紧,苏合重心不准往地上栽去。苏合摔得晕乎乎的,刚想爬起来,一个黑影却覆了上来。
黑衣男子把苏合压在身下,笑得近乎邪魅道,“多谢公子出言提醒欢情散之意,从欢情一词来看需要纵情发泄才能舒解吧。可惜周围并无旁人,公子既然解了惑,不妨再替本王解解这身上的药性。”
苏合瞪大眼睛,挣扎着想从这人身下逃离。
还真是三十年河西,又三十年河东了。
黑衣男子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把苏合压得死死的,低下头在他耳边亲昵道,“不怕制不住你,如你所说,本王就剩做这事的力气了。”
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来,男子毫不留情扯落苏合的腰带,一双大手肆虐地抚摸他滑嫩的肌肤。
没有章法的乱摸一通,摸到一处光滑有弹性的部位,那只手一顿,然后用力揉搓。
“不要……”一个带着哭泣的声音传来。
男子突然停下动作,撑起身看着下面的人。
苏合眼角上可怜惜惜地挂着泪痕,被这突如奇来的侵袭搞得不知所措,他是真的怕了。入世以来,他从没这么惊恐过。
男子狠狠地盯着苏合,原本他只想惩罚一下,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记住教训。可谁想到,刚才那一声哭泣,竟然让他还能控制的□突然燃烧起来。体内像沸腾了一般,这样的情况让他感觉完全不像他了。
“滚。”他愤怒道。
苏合眨了眨眼睛,似是回不过神来。
“还不滚。”他几乎咆哮。
苏合连忙从他身下爬出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此一眼,那双燃烧着冰冷的温度的眼眸植入了心里,再也忘不掉,从此便是恶梦。
很久以后,苏合才知道,这双眼睛,只有在他真正愤怒的时候才能看到。
天色刚亮,一群人缓缓的小心翼翼的靠近树林旁边的水潭。
为首的一个看到他们要找的人靠坐在树前,正闭目养神,黑袍微敞,衣衫凌乱,晨光中那张脸俊美不凡。
“王爷。”众人齐齐跪地。
当今天下,只有一个王,能自称本王能被人称为王的,那便是顾天钺。
顾天钺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的下属道,“昨晚桃花观宴请的名单,本王要一份。”
昨晚中了□之后,顾天钺便把下属们都支走,独自在水里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本应平安无事,却突然要起宾客的名单,让一干人等感觉奇怪,为首的人道,“王爷,昨晚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顾天钺闭起眼睛,脑海中描绘出昨晚怀抱下那美好的曲线,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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