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胖司机内心却很震惊,因为对方算得太准了。他爸妈当初结婚好多年都没能生下孩子,后来终于有了他,对他十分溺爱。他念大学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所以毕业后没两年,他们就结了婚,生下了一个儿子。
瘦司机见胖司机一脸震惊的模样,心里的无奈更明显了。现在的算命先生都爱玩这一套,说你从小怎么样,家里人怎样,实际上只要是观察能力强的人,都能从对方的言行穿着上,猜出一些端倪,这压根跟所谓的算命毫无关联。
就在瘦司机以为对方还要继续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取信于人时,这个小青年竟然没有再多说别的了。
“没有谁的命运是十全十美的,能得十全九美者,已经上天厚爱,”年轻人目光在胖司机的额际轻轻一扫,“大哥如果信我的话,今天回家的时候,换一条路走,可避大劫。”
说完这些,他拎着手里的木牌还有三百块钱,维持神秘高人范儿,慢慢悠悠走出了两人的视线。
瘦司机:这套路好像有些不对……
不过他也没时间再细想这件事了,因为交警赶了过来,开始处理这起剐蹭事件。不过有了之前在一起在树下躲太阳的经历,两人各退一步,事情很快就处理完毕。
在外面忙了一天,胖司机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后。因为车被送去修理了,他只能坐公交车回家。下了夜间公交车,他准备穿过巷子时,被脚下的砖头绊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中午遇到的那个长着对酒窝的小青年。
他看了看空无一人巷子,犹豫了两秒,最后转身准备绕个圈子回家。
刚走没几步,他听到巷子里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重物掉了下来。他心头一颤,连忙转身跑了回去,被巷子里的景象惊呆了。
就在离巷子口不远的地方,掉了很多水泥、砖头等物,竟然是有一家人的阳台垮塌,整个掉了下来。
如果他刚才走这条路……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钱钱,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对对对,爱你一万年。”
“滚吧,我不爱你。”祁晏嫌弃地把扑向自己的室友撂到一边,然后把自己给他们带回来的晚饭放到桌上,“你们自己分,我去洗个澡。”
室友们看他从身上掏出个木头牌子,都很淡定,他们早就习惯祁晏偶尔出去冒充一把神棍这种事了。
洗完澡出来,寝室里的那三个已经把晚饭吃完了,满屋子里都是饭菜味儿。他腿一伸,把拦在自己面前的凳子踢到旁边,走到自己学习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往某个慈善机构捐了三百块钱。
师门有训,每月必给人算三卦,这三卦得来的钱不能用于自身,只能拿来做善事。
“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老大的笑容有些勉强,“家里帮我安排好了工作,工资不高,但是稳定。”他对家里的安排并没有太多的不满,只是马上要跟兄弟们分别,有些舍不得。
提到这个话题,四人都安静下来。
他们兄弟四人在同一个屋子里生活了四年,现在要各奔东西,谁能开心得起来。
“明天我们哥几个出去大吃一顿,我请客!”王航在寝室里排行老三,帝都本地人,家里条件也富裕,“苟富贵勿相忘!”
“行,明天去吃大户。”
“不吃对的,只吃贵的!”
祁晏关掉电脑,“先上几杯武夷大红袍,然后各种珍稀海鲜通通来一份,你们觉得怎么样?”
“钱钱这话说得有道理,最好多点几份,吃不完就打包回来当宵夜。”
谈到吃,寝室里的气氛终于轻松下来。
对于勤劳勇敢的华国人民来说,没有什么是美食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行的话,那就两顿。
兄弟几个聊天到很晚才睡,临近毕业季,他们寝室四人,有人回老家,有人继续读研,有人回家继承事业,各自决定了不同的路。
祁晏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沉沉睡了过去,然后他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
耳边有个人在不停的跟他说着什么,然后在他额头上拍了一巴掌。
“呼!”
祁晏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寝室里老旧的空调还在呼呼的吹着,声音大,制冷效果却不强,调档到24度也只有27度的效果。他打了个哈欠,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看了眼还没亮的窗外,缩回被子里继续睡了过去。
窗外,半圆的月亮穿破云层,皎洁的月光照进窗户里,在沉睡的祁晏身上,蒙上了一层淡淡地月光。
第2章 骚年,你成功地引起我了的注意
第二天晚上,祁晏与寝室里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去了家生意很好的火锅店,点满一桌子菜,敞开肚皮大吃。
“要我说,朦胧的夏夜里吃火锅,喝冰啤最对味,”老大从火锅里捞起两片羊肉,哧溜一口啤酒,“钱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祁晏的名字念起来谐音像钱,所以整个寝室,包括整个班,都喜欢叫他这个绰号。
“走一步看一步呗,”祁晏不喜欢喝酒,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他也不想扫大家的兴,陪着喝了两杯,脸颊微微有些发红,眼神却格外亮,“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年他师傅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娃。师傅把他带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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