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入眼皆是多特蒙队传统经典的黄黑间条衫。
欧隽坤忍不住评价道:“怎么一个个站出来跟只蜜蜂似的,那个吉祥物是公的母的?为什么不穿裤子?”
“我让你看脸啊!你不是要看帅哥吗!”孟维冲他咆哮。
欧隽坤可算被他吼清醒重点在哪里了:“哦……这么说是有几个挺出挑的。那个胸肌特发达的叫什么?”
“格策。”
“跟他眉来眼去的那块儿鲜肉叫什么?”
“呃……你是说罗伊斯?”
“那个长得特像中国人的壮熊呢?”
“京多安。”
“旁边站着的那个糙爷们儿……”
“_(:з)∠)_……拜托大哥!那个是裁判啊!”
孟维这才知道欧隽坤对足球是完全、彻底的一窍不通,别说比赛规则了,就说02年轰动全国的进军世界杯决赛圈的大新闻,他都没当回事,那时候他的认知世界里除了棒球、篮球就是橄榄球,另外每周上两次网球训练课。
勉强看了一刻钟双方都没打破僵局,而且大部分时候镜头都是给的全场广角,球员特写要么太少要么只能捕捉到背影,完全看不够。欧隽坤熬不住了,打着哈欠回卧室:“还不如看黄片儿。”
“看好你的右手。”孟维友情提醒。
二十分钟后,他看到欧隽坤一脸内分泌失调的样子,问他怎么了。
他听到欧隽坤打开冰箱取饮料的动静,“哎,那个0号长得还不如你呢,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啊。”
“……”╭n╮(︶︿︶)╭n╮
据孟维以往观察,欧隽坤挑炮友除了奇特的费洛蒙反应外,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必须长得帅。孟维对自己的长相从来都有自知之明,“帅哥”和“英俊”和他从来不沾边,只能说看起来很清爽干净,因为常年坚持业余时间踢球锻炼,肤色看起来很运动系,且容貌比起实际年龄显小,就是现在穿个休闲衫回大学里溜达一圈,完全能和校园氛围融为一体,因此从这层面来说,他觉得自己无疑是安全的。对于欧隽坤时不时地挖苦,反倒不往心里去,何况欧隽坤也确实有这资本挑三拣四。他也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本身就是一种特殊的生存优势。就比如说两人偶尔一起去附近菜场买菜,欧隽坤跟着他后面闲逛,卖菜的阿姨总能会看在欧隽坤的面子上多塞几把葱或者一、两根胡萝卜,这还只是站着卖笑的成果,倘若他直接出面帮着讨价还价,好家伙!干脆都跟中了邪似的什么都好商量。
一次两次下来,孟维觉得新鲜有趣,但是四次五次一来,他就觉得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了,这严重伤害了同为男人的自尊心,虽说省钱是一回事,可他被动“靠男人”赚小便宜这件事怎么想怎么没面子啊。
所以他决定买菜的时候不再叫欧隽坤出门,可是他这点小心思似乎都被欧隽坤看穿了似的:“要不,咱么以后去超市买菜吧,不用讨价还价,多省心?”
既然主动放下台阶给他走,岂有撅起屁股偏不走的道理?孟维倒是乐得欧隽坤难得如此配合自己,很是满意地拿上几个环保布袋子载着欧隽坤往市中心的大超市出发。
欧隽坤对他那几个布袋子挺感兴趣,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旧布料做的,花样配色比较素净不惹眼,当个环保袋子很是合适。孟维很自豪地说:“这是我妈亲手做的,用的是我小时候夏末秋初时候穿的罩衫,那年代的这种布料虽然轻又薄,但是很结实。”
“你们一家倒是挺会过日子的。”,沉默了一会儿,欧隽坤又不禁感叹了句:“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啊……”
孟维这才想起来,欧隽坤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忙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
欧隽坤这回倒是说得轻松:“不打紧,我早看开了。现在也挺好,没人管着,我乐得逍遥……”,“逍遥”二字说到最后就弱化了,他瞅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孟维,笑着摇摇头:“不对不对……眼下我又吃饱了撑着给自己找了个‘妈’。”
孟维感觉额头上布了几条黑线,一字一顿地批评教育他:“欧隽坤,我请你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非要管着你,是你自己太没自觉!真不明白就你这随心所欲的生活态度,是怎么四肢健全地活到现在的?你还笑?如果不是我在你吃饺子、面条的时候拦着你放醋,或者在你大口大口灌烈酒的时候果断阻止,你觉得你这胳膊还有救吗?杨过成了断臂大侠,起码他后半辈子还有个小龙女不离不弃,你说你的小龙女在哪里?以后你看看你上哪里约炮去!”
欧隽坤哈哈大笑,好心提醒他说:“杨过他还有个大‘雕’的。”
孟维没好气地说:“欧隽坤,你别岔开话题!就算杨过他有雕,那他也……”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欧隽坤又开黄腔了,无奈地直摇头:“你就不能想点积极向上的内容吗?还是说你们gay都这么重口味啊?”
“唉?这话是怎么说的?”欧隽坤纠正他:“什么叫‘你们gay’?你这是在和我划清阶级界限吗?难道你不喜欢男人啊?”
“我……”他没想到欧隽坤会毫不留情地掀他的面具,一句话问得他几乎无从辩驳,心虚之余脸不禁烧了起来:“我……也喜欢过女生的。”
“所以你还真有喜欢的男人啊……我看那女生也只是个幌子。”欧隽坤意味深长地感叹了句,眼中满是透着诡计得逞的得意。
孟维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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