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来夺一把冠军,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我们一家子齐心协力在今年做的最有意义的事。”
孟妈在一旁点头,又感叹说:“不说什么冠军了,单是能在比赛里走这么远,小欧这个救兵作用巨大。”
孟维听来,只觉得这话是要把欧隽坤和他们一家清清楚楚地划开界限——家人和救兵。再看欧隽坤,依旧面带有礼的笑容,分寸掌握得极好,“晚辈不敢当,说来能进决赛都是你们一家原本的福气使然,我不过是顺应天意,尽我绵薄之力。”
这话在孟爸这里很是受用,不禁感叹道:“唉,你父亲那样对你是他的一大损失啊,我如果是他,有你这样能干明理的儿子,真不知道每天要怎么乐呵呢。”
孟维在旁边嘀咕说:“嗯,反正别人家的儿子都比我好就对了。”
孟爸闻言,大笑着推他的脑袋。
欧隽坤见状,便来了个顺水推舟,“叔叔要是不嫌弃,我倒想给您做干儿子。”
孟维愣了愣,急着对老爸说:“他要是给你做干儿子,你以后只会更看不上我!”
结果这事儿啊孟维怎么抗议也没用,还是被孟爸果断敲板定下了,全程孟妈没发表意见,就当默认。毕竟孟爸多了个戏迷干儿子以后,可以没事陪他唱戏、拉京胡,完全弥补了他多年的遗憾。
回去之后,欧隽坤就原形毕露了,完全是戏里那表里不一的白脸奸贼的形象,“你看,咱还就真有这本事让你爸妈认咱这个干儿子。”
孟维真恨不得拿个摄像机把欧隽坤这样子录下来给他爸看看,看看这个混蛋人前人后的真面目。
越想越郁闷,一把关上卧室大门把欧隽坤挡在外面,5分钟后放出小管家宣旨:“今有答应欧阳氏不尊夫纲,屡教不改,觊觎明珠,其心可诛。但念其旧日长侍左右,亦有少许夫妻恩情,酌情贬为庶人,即日起发与披甲人为奴。钦此。”
第五卷第三十二章
这回颁出圣旨也没用,最后正经的“皇上”还是被不正经的“奴才”给拖下龙床就地正法了。
床已经不能满足欧隽坤的撒欢本性了,地板无疑是他的最爱,其次是在椅子上、沙发上以及厨房大理石台面上。完事儿后,孟维呼着粗气儿和他拥在一起,枕在他肩上说:“麻烦你以后在我爸妈面前有什么新主意先跟我……通个气。我实在是怕了你了……别总不按常理出牌。”
欧隽坤拍了下他的屁股,孟维便把缠在他腰上的两腿分开,然后从已经被捂热了的大理石台子上面下来,跟他进了卫生间冲澡,或许是力气用去不少,只听欧隽坤柔声问他:“你是说认干儿子这件事?我提这茬儿都是事先筹划好的绝非一时兴起,刚好那天看到你和你爸聊到,我看时机不错就来了个顺水推舟。”
“你总不至于想着一旦认了干儿子以后见面就更容易了?”孟维把花洒打开调到适合的热度,两人面朝面站着分享冲刷下来的热水。
“可不是吗?”欧隽坤紧紧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样等比赛结束后搬出去也能光明正)他的儿子。”
孟维闻言有些微恼,推了他一把,警告说:“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真要揍你了!”
“怎么着?才爽过转脸就不认账了?”
孟维还是不想理他,这大yín_mó平时开开黄色笑话也就罢了,但是他讨厌把爸妈也扯进来,这让他总感到又羞耻又充满负罪感。
欧隽坤又陪笑着蹭过来,捧着他的脸说:“唉,我说正经的,其实我是想借此验证一下你们家到底谁做主。”
“废话,当然是我妈了,我爸不管事的,他只管如何养生,整天过得跟太上皇似的。”
欧隽坤啧啧道:“你是没看出门道来啊,你爸才是真正的家主。”
“怎么可能?我爸工资什么的从来都上交我妈,我妈不高兴他都跟着哄的,他们俩斗嘴是有,可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他敢跟我妈唱反调。”
“这就是叔叔阿姨的相处模式,你爸放的是财权,坐收的是实权,买菜做饭应酬送礼这种琐碎日常琐事做主压根不是重中之重啊,你妈算是你们家的‘大总管’。她贤惠能干,所以你爸这是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你妈都替他把一切琐事打点好了,他自然可以尽豫游之乐,养松乔之寿,然后垂拱而治啊,他这样能不当‘太上皇’吗?你以为你妈真是做主的那位,你爸就能像现在这样安安心心地颐养天年?认干儿子这件事哪里是街头领养一条流浪猫那么容易的事?你看你爸拍板的前前后后,你妈一个‘不’字都没提,你爸也丝毫没问你妈的意见。你妈明明早就怀疑咱俩了,可还纵着你爸‘引狼入室’,可见:一、在外头和外人面前你妈永远给足你爸面子;二、逢大事你妈不做主,你爸则具有绝对的表决权。所以你出柜这事儿还真不是拿下你妈就万事大吉的。”
孟维听欧隽坤这么一分析,只觉得忽然间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过来,“我爸他……一直挺好说话的,我本来以为只要我妈同意我们的事,接下来她帮着和我爸谈就好办了,现在……听你这样讲,我忽然就没主意了,我爸到时候到底会怎么想呢?一直都好脾气的人要是发起火来会是个什么样?”
“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空想一堆也没用。总归你出柜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和叔叔阿姨谈,而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他们。”
孟维在花洒下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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