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一切等父亲回来定夺。”
她说罢便翩然坐了下来,而林嬷嬷正巧走了进来,见崔氏晕倒在地,她一阵心惊,连忙上前便跪在地上,“三夫人,您醒醒啊。”
章氏不敢作声,抬眸怒视着慕梓烟,只觉得今夜这丫头邪门的很,怎得突然变得如此机敏,而且竟然不将她这个长辈放在眼中?
她似是想到什么,顿时激灵地颤抖起来,盯着慕梓烟,“你……你竟然动用暗隐?”
此言一出,惊得整个屋子的丫头婆子浑身一软,猛地都跪在了地上,对她们而言,这暗隐可是神秘地存在,倘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她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见到。
慕擎然当然知晓那是暗隐,故而才会存着怒气,只有侯府真正地主子才能拥有的暗隐,而这些本该是他的。
慕梓烟依旧坐着,淡淡地挑眉,平静地看向章氏,“二婶,你这手腕若是再不接,日后怕是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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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二叔也是个不要脸的,╮(╯▽╰)╭
☆、046 二老爷疯了
“你……”章氏本就忍着那断骨的痛楚,如今被慕梓烟提及,分明是当着慕擎然的面又重重地甩了她一巴掌,她怒意难平,抬起另一只手便要挥过来。
慕梓烟冷笑道,“看来二婶连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胡闹什么?”慕擎然还不等章氏再次发怒时,沉声呵斥道。
章氏委屈地抬眸看向慕擎然,连忙跪下,“二爷,妾身即便有何不是,却也是长辈啊,大小姐下手也未免太毒辣,这暗隐岂能是轻易命令的?”
章氏此言乃是一语双关,一则是她即便教训了慕梓烟,她也是长辈,慕梓烟身为晚辈,竟然敢对她动手,此事若是传出去,也只能说慕梓烟目无尊长,心思歹毒,二则乃是戳中了慕擎然地心事,这暗隐乃是侯府最隐秘的力量,怎能轻易示人?更重要的是,暗隐从来皆是听从侯爷的命令,却从不插手内宅之事,怎得会在慕梓烟的手上?
慕擎然面色越发地阴沉,瘫软在地上的慕梓兮也从未见过素日儒雅的父亲竟然有这等骇人的神情,连忙垂眸噤声不语。
慕梓烟自是将章氏的话听了个明白,不过是淡然自若地坐着,压根不在意。
慕擎然见慕梓烟竟然如此无礼,完全没了规矩,更不懂长幼尊卑,他双眸一暗,沉声道,“烟丫头还不向你二婶认错。”
慕梓烟听慕擎然此言,只觉得好笑,认错?
她缓缓抬眸对上慕擎然射来的寒光,倘若换成前世的她,必定吓得垂眸不敢出声,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可不是前世那个任人算计,随意揉捏地单蠢大小姐。
她眸低划过一抹幽光,此番折腾下来,如今天色已微亮,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父亲便回府了。
她若是不再闹出点大动静来,可真是白瞎了今夜的这番折腾。
“二叔,我为何要向二婶认错?”慕梓烟并未起身,反而嚣张地与慕擎然对视,淡淡地启唇反问道。
慕擎然见慕梓烟对他这不甚恭敬地态度,气得双眸溢满怒气,随即上前便说道,“来人,将大小姐绑起来。”
“谁敢?”慕梓烟抬眸漫不经心地扫过跪在地上早已被吓傻的丫头婆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目光最后又落在慕擎然地身上,“二叔,我岂是你能绑的?”
“放肆!侯府怎能容得下你这等子没了规矩,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的不孝子,即便大哥回来,我也自是要绑的,还愣着作甚?难道让我亲自动手?”慕擎然自是清楚侯爷即将回府,而今夜此番闹腾,动静自然是极大,倘若他不先发制人的话,怕是今夜之事很难平息。
慕梓烟双眸微眯,冷笑道,“好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看来与二叔多说无益,我自不必费这口舌,既然二叔执意要绑,那我也便再目无尊长一次。”
“好啊,枉我是你的长辈,你竟然这等子无礼,竟连我也不放在眼里,这便是侯府教导出来的闺阁小姐?倒不如今日我便替大哥清理门户,了结了你这等嚣张顽劣之辈。”慕擎然也不知为何,只觉得今日若不将这丫头结果了,怕是后患无穷。
慕擎然的话似是一道惊雷,将跪在地上的章氏也惊得愣在原地,任由着眼泪流下,竟然不知反应。
慕梓烟冷哼一声,“亏得二叔乃是素日我尊敬的长辈,朝廷命官,未料到却能做出这等杀亲灭侄之事。”
她未料到慕擎然竟要对她痛下杀手?她心生疑惑,并未有丝毫畏惧地迎上慕擎然冷冽地杀意,只见慕擎然素日那装出的和善文雅早已荡然无存,如今反倒像个被惹怒的狮子。
她垂眸见章氏已然恢复了神色,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垂眸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章氏难道不应当害怕吗?最不济此刻也不应当露出这等笑意,她眸光一沉,只觉得事情似乎并非彻底地掌握在她的手中,而自她重生之后,也许原本地轨迹也在不知不觉发生着变化。
她当下明白,章氏适才那番话,最致命地便是提及了慕擎然地野心,暗隐,代表着侯爷的权利与象征,这乃是慕擎然的压抑地*,而她却轻易地命令了暗隐,这无疑是激起了慕擎然内心对的侯爷之位掠夺的魔性,故而,慕梓烟知晓,章氏怕是不简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不可测。
而她更加地肯定,慕擎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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