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几个。”拉达斯笑着说,“但上面我不能带着你去了,那是少爷的绝对领地,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你去。”
天鹅堡,天鹅堡……天鹅堡?!唯一脑海里立刻蹦出几个字:新天鹅石城堡!
“拉达斯,我想去外面看看!”如果这真是仿造新天鹅石城堡建造的,那只要看看这座建筑的外观,他能马上判定出来……
拉达斯轻微皱起眉头来,道:“不是不行,但那样就要乘坐飞行器,少爷临走时交代了,你今天需要好好休息,最好不要外出。”
唯一一挑眉,“只要走出大门看几眼就好了,我又不会走远。”这个霸道的男人,根本认定他无处可逃了是不是?!
拉达斯听他这么一说,难掩笑意地推开一扇窗户,邀请他站在窗前欣赏风景,“唯一,你来看看外面……就会明白了。”
唯一狐疑地瞄了他一眼,慢吞吞走到窗口,抬眼望外远眺,跟着他的视野陡然一变,低着头惊呼起来:“这……我的天……这座天鹅堡竟然是悬浮在半空中的?!”
良久,他才震惊中回过神来,直直望着拉达斯,“你老实告诉我,夙容他……究竟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夙容这座天鹅堡的原型呢就是德国非常著名的那座,他母亲主持修建的,不过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另外,内部装饰不一样的,房间结构有相似的地方。
56情定天鹅堡
夙容没有想过唯一对待自己会是这种反应。
生气发脾气、视而不见、言语讥讽、冷战甚至叫骂……他都有一一设想过,他可是听说过曾经有年轻男子被恶徒jq过后的过激反应,有的还直接患上了创伤后遗症,需要进行心理辅导才能重新进行正常生活,而且极容易变得敏感、暴躁,有轻度或重度的被害妄想症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即使他行为霸道地把唯一接来了天鹅堡,勒令拉达斯务必别让他出门,心里也还是惶然不安的,实在拿不准唯一醒来之后会怎样。
他更怕当唯一知道自己将他禁足,心里产生更加负面的想法。
然而事实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唯一午觉后醒来见到他出现在床前,一没有叫骂,二没有横眉冷对,三没有用厌恶和鄙夷的眼光看着他……
“你回来了。”看,他还神态无比自然地和自己打招呼。
夙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嗯……你的身体……达西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稍微有点受惊,可能会头疼,但只要多休养几天就好。”
“哦,我知道,大叔也对我说过了。达西先生,是你们家的家庭医生?”唯一淡淡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没带有什么情绪。
“嗯,是的。如果你不讨厌他,以后有什么不舒服,可以直接让他过来,不去克劳迪亚总医院也没关系。”夙容试探着又靠近一些,嗯,太好了……唯一既没有瞪眼也没有躲避。
赶紧伸手,想要执住他放在被褥边的手指……“啪”的一声,被唯一面无表情地拍开。
夙容微微挑眉,果然还是自己太乐观了。
“你以后都不打算让我离开天鹅堡了?”唯一轻蹙眉头,他高中没读完,还要上大学,以后还想开家孕夫餐厅创创业,难道一直住在这里?听拉达斯说,天鹅堡距离主城区还是有些远的,再说他学校填写家庭住址也不能写这儿吧。
夙容却警惕地仰起脸,反射性地以为他想要逃离自己,也不管此刻唯一是什么态度了,俯身便动作粗鲁地把搂住往怀里抱,“我不准!我说过了,你可以对我生气,发脾气也没关系,在这里怎样跟我折腾都无所谓。只一点,不准走,更不准有一丁点想要离开我的想法!”
“……我不是……夙容,放开……快点放开!”唯一被他一双臂弯钳制的难受,不一会儿觉着肩膀都要被他勒折了,这要不是因为怀孕夙容有所顾忌,说不定他就直接把自己压床上了。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你,……轻一点,这突然发的什么疯?!我快要疼死了!夙容,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真的带着孩子一起跑!”
夙容这才略微松开了点手臂,但仍然一脸愠色,把唯一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
唯一艰难地舒了口气,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打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敢问,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嗯?而且,错的好像是你吧,凭什么我还必须听你的?!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吗?”
夙容叹了口气,把唯一的下巴抬起来,不容他躲避地印上一个霸道却又轻柔的吻,“对,我就是不讲理,跟你讲理,说不定你就会趁机提出要求要走,说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冷静。放开你一阵再把你找回来当然也可以,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难事,但是,我不想那样做……你已经是我的了,就该和我在一起,分开一天尚且令我痛苦,怎么能容忍你独自外不知道有多久,我当然不准!”
“你!……”唯一从来不知道,夙容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看来,温柔体贴都只是假象,骨子里居然这么蛮横。既然道理没法讲,那他还能怎么办,真的打闹一顿,指责诘问,还是就在天鹅堡和他对峙冷战?
好像……无论怎么算,斗到最后妥协的还会是自己,自己始终会原谅他。
唯一不喜欢吵架,更不喜欢和自己在乎的人争吵,把场面闹僵,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放手,我答应你不会走,这样总可以了吧。”唯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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