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特意在左侧留出一个拉长的弧度,做出了一点波浪褶皱的感觉,使得左侧衣摆更具有流线型的美感。同时,让这套礼服给人的整体感觉不拘谨、不呆板,很别致。
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夙容的亲手设计。
而且,礼服上没有过多地镶嵌宝石,这是让唯一最满意的。只有几颗碎钻点缀在袖口和领口,两侧的裤缝上倒是镶嵌了不少蓝水晶和蓝宝石。
蓝色是夙容瞳孔的颜色,唯一自然非常喜欢,把礼服拿在手上就不舍得放下来。加上拉达斯催促,他略微踌躇了一会就换上了。
随即,有专门的美发师过来给唯一整理了头发,做了个清爽利落的造型,很符合他的年纪,还使得他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恬淡温煦,清俊可人。
本来说是下午,可拉达斯一等他装扮得当,就慌忙把它送上了白色米迦勒,说已经设定好线路程序,让你安稳坐着,待会就知道会到哪了。
唯一就这么一头雾水地出发了,路程着实不长,十来分钟米迦勒就减速了。还没等他觉察到周围的气氛有什么不同,头刚探出去,就因为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只见两座白色的大型战舰伸张开各自宛如巨大羽翼的战机平台,连成一体,悬浮在空中,空旷而雄伟。平台中央,一条玫瑰红的地毯笔直地从对面延伸过来,平铺在他脚下。四周,却是空无一人一物的。
唯一双脚落在地毯上,踩着柔软的步子,有些不确定地想,这是给他走的?
正在犹疑之际,地毯上迎面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直朝他扑过来。原来是小安诺一身红色正装的冲了过来,跟个喜娃娃似的,抱住他的腿,仰面对着他笑:“爸爸,快点快点!”
“做什么呢这是?”唯一还在纳闷,丝毫没有觉察出来他和夙容的婚礼已经开始了。
小安诺拽着他的手埋头就要往前跑,“父亲在前面,爸爸快点!”
唯一只好立刻跟上,还没等他看清楚不远处夙容的身影,就听见耳畔边呼啦啦响起一阵鸟雀掠过天际,振翅高飞的美妙声响。稍一侧目,果然,有二三十只白天鹅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欢快地扑扇着洁白的翅膀,伸开了颀长脖颈,在他头顶优雅地鸣叫、盘旋。
再走几步,溜溜拖着毛茸茸的尾巴飞奔过来,嘴巴里衔着一根红绳子,在唯一跟前停下,蹲下,对着他抬起脑袋。
“给我的?”唯一从它嘴巴里拿起红绳子,溜溜把大尾巴一甩,嗖嗖两下爬上了安诺的肩膀。
唯一捏着红绳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步步继续往前走,发现红绳子另一端应该连着什么东西,而且还不轻。走着走着,四周陆陆续续有人围绕过来,很像是皇宫里的一些抬眼不见低头见的仆人,也有些他并不认识的人,都手拿着鲜花花瓣,笑容满脸地往天空上抛洒。
这下,他总算是明白过来——
好你个夙容,瞒着我把婚礼的程序、日期都改了啊!不过,心里甜丝丝的直冒泡泡,那什么……改的好,改的呱呱叫,尤其是把他的结婚礼服给换了,简直太明智了!
不过,红绳子那头该不会是连着戒指吧?他这么扯下去,会直接把结婚戒指给扯出来?唯一有些遗憾地想,可惜可惜,这个点子地球人早想过了,不稀奇了。
然而,红绳子那头并不是连着什么戒指。唯一一路沐浴着花瓣雨,笑意羞赧地把红绳子扯到了头,那小安诺的眼神示意下,使劲那么一拉——
他没有把任何东西拉起来,反而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瞬间拖拽了下去,人突然就从战机平台的边缘跌了出去。
“啊——”唯一惊慌失措地感受着这意外失重的感觉,下一秒,却稳稳跌进一个温软的怀抱,一抬眼,就见夙容嘴角噙笑地望着他。
同样,他身着一套与唯一款式对应的结婚礼服,只是腰线要模糊一点,镶嵌的主宝石不是蓝色的,而是清一色的碎钻。
再看夙容站着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镂空圆柱形小高台,就在战机平台的底下,颇为隐蔽的位置。两人的脚下完全是空的,这才是真真正正悬浮在半空中,四周都是风,只有一点非常狭小的空间能容纳他们。
与此同时,战舰上头的一个角落里,小安诺和达尔西凑一块站着,正动作划一地伸长脖子往下探,可惜啥也没看见。
不过,小安诺还是很高兴的,挨在达尔西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你真厉害,这个办法真是太好用了!”什么达尔西说他不是小王子,不好意思,那都是骗爸爸滴。
达尔西揉了揉耳朵,好奇怪,耳朵突然之间好热哦!
唯一示意夙容把自己放下来,“我们……要在这里要做什么?”
“举办仪式啊。”夙容高深莫测地勾起嘴角,扶着他的腰,指了指战舰下方。
唯一这才发觉,这里是个所有人都能看到却又是所有人无法看清的地方,观礼的宾客原来都在地面上。而战机平台上的人,也都只能看到他们若隐若现的影子。
此刻,他们二人的存在显得如此亲密,如此密不可分,仿佛预示着这份幸福将由最广阔的天地承载,无论他们今后身在何处,都不会分离。
终于,在皇帝陛下热情洋溢的贺词下,唯一和夙容几乎面帖着面地交换了戒指。
在喧闹的欢呼声中,两抹俊逸挺拔的身影近距离地深情对视着,彼此的吻,好似轻云追逐海浪,在海天交接一线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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