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著和狐渟联系,就先赶出一章来……大家将就著看
85jī_jī在哭泣(高h)
严粟慌乱的扭动著腰部,试图摆脱秦可对他下身的控制,但秦可的手就像两只老虎钳一样,死死的抓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接著被秦可含在口中的分身,遭受了更加激烈的爱抚,不仅他的舌头紧紧的缠绕了上来,双唇更是用力的收紧和吸吮。
“不、不行……啊……你、你……啊……”绝顶的快感让严粟浑身发软,再也使不上力气挣扎,只好趴在秦可的身上,无力的喘息。
“我什麽?”秦可总算是放开了他饱受煎熬的分身,在他圆润的臀部上亲了一口,那个神情和语气,好像他是在跟严粟的屁股说话,而不是跟他本人在说话。
“你个……变态……”严粟双颊赤红,眼里也盈满了淡淡的水光,侧过头强忍著濒临极限的yù_wàng,狠狠的唾骂这个刚给点好脸色就登鼻子上脸的不要脸的东西。
“呵呵,粟哥,你的骂人技术永远都是那麽差呢~”秦可现在就跟掉进蜜罐的老鼠一样,甜蜜的感觉让他几乎快要登天,“粟哥一脸春情荡漾,我怎麽能让心爱的你欲求不满呢?”
秦可迎著他的视线,笑著再度含住握在手中的分身前端,舔舐著不断流出晶莹液体的前端,口中还模糊不清的说著,“粟哥的jī_jī好甜,流出来的水也好甜。”
如此让人羞愧难耐的淫词浪语,秦可居然可以这麽镇定的说出来,弄得严粟再次羞愤欲绝,不由破口大骂,“你个变态……混蛋……不要脸的王八蛋……不要碰我……啊啊啊……”
“粟哥,害羞了吗?没关系的,艾瑞克他们才没那个功夫看你呢,你就当成只有我们两个,不要忍耐自己的yù_wàng,诚实一点嘛……”
严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秦可提醒,他已经完全忘记,这个房间里面不止他们两个,甚至还有两台摄像机对著他们,幸亏机器上并没有连接外面监视器的数据线,否则他刚才那麽yín_dàng的样子,被那麽多人看到,那他还是干脆死了算了。
他忍不住偏过头朝艾瑞克他们的方向看去,虽然那边两个人也在做和他们相同的事情,但比起艾瑞克口中咬著一截袖子,双手反绑在身後,面朝下的被侵犯,他觉得自己的待遇还是相对好些的。
後背位对於任何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屈辱的体位,犹如野shòu_jiāo配的姿势一般,何况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当满腔的爱意得不到回应,纵使ròu_tǐ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得到的痛苦远远大於身体的快感,身陷同等的境遇,严粟庆幸著可以欺骗自己他们只是两情相悦,与春药无关。
“粟哥,你走神了……”秦可的声音带著幽怨。
“我……”严粟猛然回神,身体再度陷入热浪席卷的地狱,分身被秦可引导著向他口中更深的地方而去,来到那柔软狭窄的咽喉,“不……不行……那样……不要……啊……”
见严粟因为他深喉的行为而慌乱焦急的模样,反而更加积极的动作,强忍不适收紧了咽喉,接著感觉身上的人全身僵硬了一下,口中顿时布满了腥味,尽管严粟因为射过好几次,jīng_yè的量已经很少,但还是把他呛得直咳嗽。
第一次kǒu_jiāo,第一次深喉,羞耻与感官交杂在一起,灭顶的快感让严粟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身体最後一丝力气都随著高潮释放的瞬间消失了。
趁著严粟失神的时候,秦可抱著严粟侧身一滚,两人的位置立刻颠倒过来,秦可分开他的双腿,挤入他的腿间坐好,继而托起严粟的腰臀,让他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在眼前後,再度将手指探入那绽放的娇豔花穴之中。
“呀……啊啊啊……不、不要了……会、会坏的……求你……放过我吧……”严粟震惊的发现自己被摆弄成这样可怕的姿势,双腿居然被压到了肩膀的两侧,身体被强迫弯著,可他的四肢都好像被灌入了水泥,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的哀求,他的身体已经再也经不起快感的折磨了。
“谁让粟哥只顾著自己舒服,完全把我给忘记了,我的jī_jī在哭泣啊!”秦可挺腰用自己挺立的分身在严粟的腰上蹭了蹭,继而温柔的抽动著进入花穴的手指,按摩著已然开拓过的内壁,“我是不得已才自力更生的,粟哥你放心,我一定很温柔的,你就放心的休息,其他都交给我。”
“不……啊啊……混蛋……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啊……那边别碰啊……呜……”严粟双腿僵直,战栗的快感游走全身,他欲哭无泪的快要疯了,在药效的影响下下,全身都变得敏感无比,得到的快感胜於十倍,食髓知味的肠道yín_luàn的迎合著异物的侵入,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自动自发的收缩著配合秦可手指的动作。
“粟哥……”发现严粟的喘息声多了甜腻的味道,也没有遭受抵抗,知道他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便温柔的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我保证这是最後一次了……”
“我喜欢你……粟哥……好喜欢……好喜欢……让我进去好不好?”秦可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刃前端,轻抵著充分拓展过的花穴,以苦闷的声音哀求著严粟,眼里是灌注了全部感情的爱意和情欲。
严粟气的咬牙切齿,“都……这样了……还有……问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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