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太过温柔却显得危险的笑意,如此站在他面前的龙梵,还有不久前的吻,这些都让他心神再度纷乱起来。
在心底暗骂一句,他触着林晔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对门前站立之人说道:“方才之事祭司大人不必太过在意,那句话本宗主收回,而后的,你有你的解决之法,我也有我的……”
他所言,是床上之事,是那句带着邀请之意的“难忘之夜”,正如先前所想,他不会成为龙梵的侍寝,至于被挑起的情念,他们各自都有人可以解决。
龙梵在他语声落下之后缓缓走近,到了而今,他若是还让凌洛炎当着他的面,搂着别人去寻什么“解决之法”,便不是他龙梵了。
周遭怜玉阁内的男女对两人对话不明所以,但从祭司大人不整的衣衫,还有宗主所言的话,似乎方才两人之间曾有过矛盾,甚至可能动过手,不知是何事让宗主与祭司有了分歧,又对解决的方法各持己见,所有人不明内情也不敢多言,更顾及着此为族内之事,不是他们可过问的,只是在旁静静看着。
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出人意料,只见祭司踏步走去,到了红衫少年的身前,不发一语的把正拥着林晔的宗主扯到了身边,见惯了平日里祭司平和的模样,再看眼前带着温柔的笑意,神情却满是危险的祭司,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凌洛炎从那个不知是谁的身边拉开,龙梵没有容他多言,抬手让正要怒目而视的少年昏睡了过去,抱起他,对着已然呆愣的众人扫去了一眼,那极淡的,过分平和的眼神,含着警告和压迫感,所有人都咽下了想要询问的话。
林晔站在原地,与其它人的谨慎敬畏不同,他的诧异之中还有恐惧,祭司的眼神一扫而过,但他仿佛觉出那道视线掠过他之时,闪过一丝阴冷,沉静难测,好似从不会为任何事动容的祭司大人,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他?
暗暗摇了摇头,定是自己看错了,林晔为失去了接近宗主的机会而觉得可惜,众人望着祭司将宗主带离,则是都有些好奇和担心。
看来宗主与祭司不和,已是不争的事实,比传言所知的还要严重,两人竟已到了如此境地,但依照两人各自的灵力来看,显然宗主是不如祭司太多,才会如此轻易被带走,却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不过,相信祭司大人还不至于对宗主怎样的,毕竟,祭司仍是负责宗主安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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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洛炎醒来,感觉到的是唇上的热度,想起方才是如何昏睡过去的,还有鼻间熟悉的莲华香,他想都不必想便知道,此刻在他唇上亲吻的是何人。
抬手扯住了龙梵的衣襟,让两人更紧密的相贴,凌洛炎探舌狠狠的在他口中肆虐,咬住覆于他的唇,吮吻,噬咬,把所有的不甘心与怒气尽数发泄在这一吻中。
他不甘心他的心绪因龙梵而纷乱浮动,他更气愤龙梵竟这样就把他给带了回来,那个才是原本的他!激烈的吻让两人的气息急促,凌洛炎一把推开了半覆于他身上的男人,从床上坐起,“是何人允许你强行把本宗主给带回的?龙梵,记住你的身份!”唇上还残留着热度,还有这一吻带来的微痛,抿紧了唇,他瞪视坐在床边的龙梵。
龙梵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站起了身,垂首望着对他怒视的少年,“属下不曾忘记,身为祭司,也身为宗主随侍,宗主的安危是龙梵之责。”
微蓝的眼眸深沉幽暗,脸上还是带着之前他所见的那种温柔的浅笑,听到龙梵的回答,凌洛炎瞧着他,低哼一声,“你的职责是侍奉本宗主,听我之命,而不是在本宗主找人侍寝之时加以阻挠……还是说,祭司大人是在对我还以颜色,因为先前我打断了你的好事?”
龙梵对他的问题摇了摇头,笑意依旧,“属下担心宗主的安危,片刻不敢稍离,若是宗主找人侍寝,又发生上回刺杀之事该如何是好,为了宗主的安全考虑,属下便只得带宗主回来了。”
“说的好听,难道祭司大人可召人侍寝,我这个宗主反倒没了自由,非得时时在你监视之下不成?”龙梵脸上的笑让他瞧得十分碍眼,坐在床沿上,凌洛炎抬手与那双奇异的蓝眸对视,唇边勾起了冷冷的嘲弄。
分明在意,却装作不在乎,分明对他动情,却要去拥抱他人,披散着发,坐在他身前的红衫少年,忽然让他觉得有些无奈,龙梵俯下身,待近到两人的气息即将交融之时,才缓缓启口,“宗主可称我龙梵。”每回语出讥讽,他便会称他为“祭司大人”,对此他并不太喜欢,尤其是在知晓自己心意的此时。
“何种称呼又有何要紧,祭司何时开始如此介意称呼了?本宗主称你一声祭司大人,该是你的荣幸,你……”凌洛炎继续着口中的冷嘲,不想才说至一半,下颚便被身前之人抬起,这一次覆上的唇,只是轻触,并不深入进去,轻柔的在他唇上亲吻。
那力道轻缓的近乎温柔,在龙梵身上,只有沉静淡漠,哪里来的温柔?转瞬,想到先前在惜香居,凌洛炎略略勾起了唇,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而后便将他推了开来,舔着湿润的嘴唇,站在了龙梵的面前,“够了,今日本宗主已奉陪你多次了,祭司若是欲念难忍,便该把之前被你逐走的美人找回来,不要在此浪费时间。”显然,是惜香居内被挑起的情念还未消下,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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