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始不得已,而今不满足。
也许白天睡太多了,也许嘈杂的雨声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入眠。刑鸣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良久,然后坐起来玩手机,收发工作简讯,按部就班地准备下一期《东方视界》。但他心很燥。每一个发情的雄性动物都体会过这种欲求不满的焦躁。没成想别墅那头的人也没睡着,刑鸣收到微信。
虞仲夜只说了一个字,来。
凌晨三点了。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的穿过客房所在的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的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虞仲夜的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的胯下。他摸到一根遗精后湿软的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我了。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的一条腿抬高,让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yù_wàng像疽疫一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黑暗中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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