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扣得太紧,手上的伤口又崩裂了,一层薄红洇透纱布。
重症心肌炎不容易好透,即使出院也时不时胸闷气短,又哪儿经得住这么折腾的一个吻。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刑鸣已无人样,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气息奄奄地歪躺在床上,满嘴古怪腥甜的味道。
虞仲夜垂着眼睛看着他,道:“咽。”
刑鸣喉咙动了动,听话地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下去,却也险些提不上一口活气儿。脑袋昏沉沉,身子轻飘飘,又半死不活地歇了半晌,他突然骂出一声:“老狐狸……”
虞仲夜居然很满意地笑了。胸膛压下去,捏着刑鸣的下巴,再次吻住那张骂骂咧咧的嘴。
“今天就放过你。”极轻极轻的一个吻,虞仲夜伸手揩去刑鸣唇边沾着的jīng_yè,将他拥入怀里,“想你。睡吧。”
第52章
背身对着虞仲夜。侧躺着这张死宽的床,眼前还是那扇落地窗,被窗外厚重的夜色衬得熠熠发亮,不是镜子也似镜子。
刑鸣弯折身体,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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