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沐浴露抹在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刑鸣多取了一面镜子照了照后背,不禁骂了一声,妈的。
那只老狐狸下手太狠,自己的背上千形万状,雪白的皮肉血红的鞭痕,看着特糟,特惨。
洗完澡,刑鸣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回到那幅《万马齐喑》跟前。
画上没有署名,但留着“万马齐喑”那句诗,字相当不错,飞扬跋扈,有棱有角。刑鸣不近视,却忍不住凑近一张脸,微眯着眼睛仔细端详那排诗句……越看越觉得蹊跷,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然后他突然返身走向书桌——虞仲夜昨晚上练的字还留在桌上。
一样的棱角飞扬,一样的架构精深,只是而今的虞台长用笔愈发精熟内敛,显得粗雅折衷,更收放自如。
这幅画应是他早年的作品。
刑鸣一时怔着不动,只感手脚冰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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