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很奇怪,甜得很。仿佛被虞仲夜吻过以后,牙不再是牙,而是镶了一嘴的冰糖。他满足却也不太满足,迷迷瞪瞪昏昏沉沉飘飘忽忽,带着医学上一种叫做“醉氧”的反应,搂紧了虞仲夜的脖子,想把自己的唇再次送上去。
虞仲夜把刑鸣的脑袋摁回自己胸口,低头看了看他,又抬手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以示不准胡闹。
“你接着说。”脸上挂了一点微笑,虞台长继续通话。
刑鸣被虞仲夜看了这么一眼,这一路被冻得严严实实的心脏突然热了这么一下,他像重临人间一般,满意了,踏实了,舒坦了。
虞仲夜看出刑鸣近些日子有些发蔫,决定让他回明珠台。
对有些人来说,工作意味着一场有期徒刑,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判上三十来年,每周放风两天,每年节假日获得假释,简直苦不堪言。但对另一些人来说,工作愈多愈舒爽,天生贱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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