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也不过于此。
“子珩,明日那监察官便将抵达于甾曵,依你看本王该如何迎接他们呢?”
“淮山于此也是千里迢迢,殿下,依顾某看,您可先找好客栈安置御史随行士兵,待他们休整妥当后再办酒筵为将领们接风洗尘。”
“嗯,当如此...那你看本王应在筵席上准备什么节目好呢?”
“顾某不知御史喜好,不过若是准备甾曵当地舞曲,总归不会出错。”
“那你可有推荐人选?”
“殿下,顾某最近可是甚少去过伶人馆了。”
“你最近不去,之前可是去得紧,就没有相好的优伶艺人嘛?”
“不过随意听曲儿罢了,哪有什么相好的伶人。”
临王抬眼细细打量了一下对面之人。
“那子珩你,最近为何时常眼带忧色——可是心中记挂着什么人?”
顾小公子闻言眉尖轻挑,随即笑了笑。
“王爷,您最近怎么总是问我这个问题?我好端端的一个人,偶尔想问题时皱下眉,这不是常有的事儿嘛?哪是记挂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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