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见不到我们了,哈哈。”
雷切尔的手臂紧了又紧,最终转身去收拾外面的糟乱,顺带还踢开了几家的门,呼喝着:“都给我出来,把这里都收拾干净,否则又要引来不好的东西了!”
没一会儿,裂齿暴龙的尸体都被丢出了部落,堆成一堆烧成了灰烬。被裂齿暴龙咬坏了的城门也被兽人用兽皮和坚硬的兽甲补了起来。
“幸亏还有这座房子。”雷切尔修着自家大门,白浩蹲在他旁边,笑眯眯的说:“这房子石头多厚啊,门也结实,墙壁又高,那群家伙在外面围了足足有一天,都没能进来……”
“闭嘴!”雷切尔突然提高声音,大吼一声。
白浩脸色暗了暗,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走进房间。
杰森似乎粘在了秀才身上,动都不带动的。白浩自觉的走到另一间屋子内,把床上的兽皮铺整好,又来到外屋,点燃炉灶开始做饭。
雷切尔修好了门,到外面的小河里敲碎冰面,用冷水洗了个澡,然后湿淋淋的回来。
热气腾腾的粥摆在桌子上,他端起来闷头开吃,竟然眼睛都不抬一下。
白浩也不问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吃完饭,然后打水洗漱,收拾干净后进屋钻进被窝。
他将近三天都没有怎么合过眼,如今精神松懈了下来,睡意几乎一下子就侵占了整个神经系统。还没等睡着呢,身边就靠近一具结实温暖的身体,一双健壮的铁臂把他紧紧的圈在怀里,那力量恨不得把白浩都嵌进胸口才罢休。
“放开!”白浩推他:“你要勒死我吗?”没被裂齿暴龙要死反而死在伴侣怀里,这真会变成笑话的。
手臂微微的松开一点,白浩艰难的转过了身,面对这个别扭的大家伙,正要开口安慰,却见那人紧闭着双眼,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的滑落。
我勒个去,这家伙居然哭了!
白浩立刻手忙脚乱的撩起身上盖的兽皮擦着雷切尔的脸:“我的天,你哭什么啊你?多大了还哭?我都没哭呢!”
雷切尔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在白浩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沾湿了白浩半长的头发。
白浩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滑进雷切尔的发间,摩挲着他硬硬的发根:“好了,别哭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我没事,谁都没事,没有人死去,也没有人受伤……雷,幸亏你们回来的及时呢……那些家伙太坏了,狡猾狡猾的。好了,别哭了啊……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掉,我……我还……”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白浩瞬间红了脸。
确实,在看到雷切尔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间,白浩几乎想立刻窜出来抱住他,想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害怕。是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朋友,家人;害怕自己会死在裂齿暴龙的嘴下,不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所有人都挤在一起默默的祈祷,祈祷兽人们赶快回来。
白浩也祈祷,如果这次还能活着,就放下自己所谓的男人的尊严,跟雷切尔好好的过日子,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生个宝宝……
因为他发现,兽人的部落居然是如此的脆弱,兽人们也是如此的危险。在这里,任何东西几乎都能伤害他们,不管是季节的变换还是疾病,伤痛,或者别的什么……
幸好,自己所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能看出来,雷切尔是用干活来压抑心中的恐惧。是的,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雷切尔……不光是雷切尔,所有的兽人脸上,都布满了恐惧,与惊慌……
恐怕没有什么能比的上失去伴侣和家人的悲痛了,幸好……幸好……
白浩主动抬起头,吻上雷切尔的脸颊,吻掉他内心的脆弱和他脸上的泪水。
“浩浩……”雷切尔声音嘶哑:“我刚回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场景,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
“我们都没有事……”白浩仍旧细细碎碎的吻着这个看似强壮无比的家伙:“我们没有那么脆弱不是吗?”
“不,你不知道,我……”
“我知道!雷,我什么都知道!”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因为我也同样的害怕。
白浩看着雷切尔睁开的猩红的双眼,湿漉漉的睫毛又长又密,让这个男人显出了一丝孩子气。
“我们zuoai吧。”白浩轻轻的说。
雷切尔有些茫然,他显然是听不懂什么叫做ai。
白浩捏了捏他的肩膀,有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上拉下来,覆盖在自己胸前:“你不想要吗?”
雷切尔浑身一震,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名雌性,那神态仿佛在自问:这,究竟是不是我家浩浩啊?
“不要就算了。”白浩顺势躺在雷切尔的怀里:“困死我了,我这几天都没敢睡觉……”
“那现在睡吧。”雷切尔看着恢复正常的白浩,换了个姿势让他更加舒服的躺在怀里:“我们一起睡,好好的睡一觉。”
梦里不会有担心和害怕,只有两人紧紧相拥。
白浩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等他好不容易从舒服的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几双担心的眼睛。
“怎么了?”白浩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几乎都要呻吟出声了。
“你睡了将近两天。”雷切尔抓过一旁的衣服,伺候着白浩穿上,又给他打了水洗脸漱口。
“既然白浩醒了,那我们就出去了。”雪莱轻笑着站起身,拽着西利亚往外走:“你们俩说说话吧,雷切尔这两天急的不行了呢。”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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