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入周江股间,感到他紧致温暖的包围,目眩神迷,分不清生理和心理哪个更满足。他想耸动胯骨,让自己更加舒服,但又怕弄疼周江,只好费力忍着。
周江习惯了片刻被充满的感觉,然后开始动作。支撑身体在温文的性器上起伏,渐渐加大幅度,直到将他整根吞入。男人的巨器直捣深处,带来潮水般连绵不断的酸胀酥麻。
通过后面获得的快感和前面是不同的,不仅局限于腹股沟,而是辐射到整个下半身,周江大腿发抖,连脚板心都像触了电。
温文看着他满脸陶醉的自我取悦,自尊受创,「江哥,你当我充气娃娃。」
周江睁开眼睛,不快的一瞥,「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你还有意见?」老实说,骑乘式在上面,他还是第一次。
没有劳动,没有发言权。温文闭嘴。
周江的性器寂寞的悬空,随着起伏,上下摇晃,前端时而落下几点ài_yè。温文躺在那无所事事,看到它,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点事情干。他抓住它,用手掌完完整整的包裹住它的前端,摩挲。
周江停顿了片刻,然后加快起落的速度。每一下都让温文深入他的体内,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更多的液体自他的性器前端溢出,润湿温文的手掌,满是滑腻。
周江在他身上放纵,他握住周江的怒涨的yáng_jù,利用他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润滑液,替他shǒu_yín。
双重刺激让周江头向后抛,低吟出声,他不能自持的抬起双手,揉捏自己的rǔ_tóu。
引线快要烧完,他要爆炸了。
温文不想这么快结束。在一次抽离时,他放开周江的性器,托住他的臀部,打断他的享乐。
温文的性器卡在身体里,只进入了半边。骤然的停顿让周江感觉像坠机,要命空虚在的下腹泛滥成灾。
周江要求,「给我。」
温文说,「江哥,我已经抓住要领了,换个姿势,我来伺候你。」他要当名副其实的top。
这无需考虑,周江说,「好。」
他们从床上爬起来。温文把他推到窗边,让他趴在窗台上。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下,绿意成荫,绚丽的建筑物点缀在其间,大街小巷错落有致,像是明信片上的风景。
夜色悄然离去,道路上开始有零星的行人出没。
对面的建筑较矮,窗口远离他们。底下是酒店的私家花园,现在大多数客人还在休息,草坪上空空荡荡。但暴露在外,仍然令周江惴惴不安。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温文读出了他的顾虑,「风险越高,回报越大。」
他站在周江身后,掰开他的臀瓣,对准地方,直贯到底。
「操……」周江不由自主的骂出来,夹紧了双腿。刚才温文肯定用心观察过他,将他的弱点摸得一清二楚。
温文被压在床上憋了半天,终于夺回主导地位,像是野马脱缰,在周江体内章法全无、大开大合的横冲直撞。
收缩和舒张之间,无边无际的快感扑面而来,周江天昏地暗,神志迷离,身体似乎卖给了魔鬼,不受控制,只能随着他耸动。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起了阵风,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唤醒了断片的大脑。周江耳边有个陌生的声音在叫床,嗯嗯啊啊的特别忘我,他听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他撑开眼睛,花园、道路、铁塔,都还在。
天已经亮全了,城市彻底苏醒,车来人往,熙熙攘攘。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他趴在窗台上,一丝不挂,被人从后面操得死去活来,前面ài_yè流个不停。他感到羞耻。可是羞耻竟让他更加亢奋。周江觉得,有什么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他说,「打我屁股。」
温文怀疑自己的耳朵。
周江提高声音,不容置疑,「打我屁股,快。」
温文笑了,「江哥,原来你还好这口。」毫不客气,扬手就打。
温文力气挺大,巴掌落在臀瓣上,火辣辣的疼。对比之下,快感更加鲜明。不一会,疼也转换为了酥麻的痒。温文左右开工,下身还在用力撞击,巴掌也毫不停歇的落下来,噼里啪啦。
周江欲仙欲死,性器在身下乱窜,yīn_náng缩紧,jīng_yè断断续续的自前端涌出,一股接一股。他的双腿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快要无法支撑。
温文俯身捞住他的腰,抱紧他的肩膀,不准他滑落。他的胸膛与周江的背脊紧紧相贴,如同冲刺阶段的骑手与赛马,绷紧了全身肌肉。他手上快马加鞭,嘴里也像纵马奔腾,在周江耳边,「驾、驾、驾……」
周江在他疾速的顶弄下,眼冒金星,和他的骑手一道,不顾一切的奔向终点。
温文突然在他耳边唱起了歌,喉音低沉,时断时续,夹杂着喘息。唱得竟是儿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
声音戛然而止。
周江知道,他要射了。他背过双手,按住温文的臀部,不让他撤离。
温文浑身滚过一阵颤抖,与他紧密相连,深深的射在他体内。
本来,他不想这样,但射都射了,也就罢了,趁还硬着,最后一番chōu_chā,将剩下的jīng_yè都挤给周江。
温文放声大吼,与他分开,转过身,背靠上窗台,双臂支撑在两侧,头向后仰出窗外。他看见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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