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他勉强也能够想象。不就是比赛交通工具的速度嘛。他们这些神仙不开跑车,开法宝,青厨就有个堪称天上最快的代步法宝,是艘寒玉小船,开起来是真真正正的一闪而逝,金仙全力驾云也赶不上。许多神仙都惦记着。
就是谢开花自己,也有个代步的器具,是师父当年赐下的,却是一只红通通的葫芦。平时只有指甲大小,吹一口气,就能变得一间房子那样庞大。据说让三十三天上的大能帮忙炼制过。
只是如今修为法力受限,这葫芦却是拿不出来的了。
秦优瞧见荆山和谢开花好奇惊讶的眼神,心里别提有多乐呵了。乡巴佬,两个乡巴佬!管你们打球打架有多厉害,听见赛车还不是跟瞧见鬼一样?
自那天社团招新秦优被荆山一招击败,他就把荆山牢牢地给恨在了心上。只是两人段数相差实在太大,他也不敢起心挑衅。如今见能把荆山羞辱,他真是全身心的舒畅。
“怎么,没听过赛车?”秦优得意洋洋道:“这可是真男人才能玩的玩意……”言下之意当然是说荆山不算真男人。
谁知荆山忽然道:“什么时候?”
“啊?”这回换秦优愣住了。
他未曾想荆山竟有赛车的念头,自己说出赛车这事也是一时气愤,就脱口而出,其实没怎么细想。不过建京自然是能赛车的,城外就有座罗名山,山体不宽,但路颇陡峭,这几年修了盘山公路,晚上就成天被公子哥们拿下来当赛场。
但就像他自己说的,赛车这事是真男人玩的,真男人就得有真票子,还得有真面子,也不是你随口说说咱们就能去跑一段。总要谋划组织,广招人手。
然而这几天还真没有听说有赛事。
秦优在那边张口结舌,白汉明看不过去,把他一拉两人就低头凑到一块磨叽开:“你怎么忽然提到赛车了……”
秦优无奈道:“我以为这乡巴佬一定不知道赛车这种事儿的。”
乡巴佬,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荆山是乡巴佬的。
白汉明真想一巴掌往秦优的脑袋上拍过去。荆山那种自然而然目中无人的态度,一定是从小养成,可见他家里一定非富即贵。
白汉明和秦优都是建京人,家里父辈在市政府颇有实权,后台也硬,算是建京一流的纨绔圈子里的。而做一个合格靠谱的纨绔,很大一个关键在于眼光,看人的眼光。白汉明就从来觉得自己看人很准。
若不是真爱惨了胡绵绵,他也不会吃那个醋去和荆山叫板。
但既然秦优都这样说了,他们也没道理退缩,不然敢说不敢做,传出去真是要叫人笑话死了。白汉明眼珠子一转,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眼睛登时亮了。
“学弟以前玩过车?”他又转回身,向荆山问到。
荆山点点头。
白汉明就笑道:“那建京外的罗名山跑道,不知道学弟听说过没有。”
荆山又摇摇头。他来建京是念书来的,对这种事儿并没有怎么关注。不像有的公子哥、太子爷、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念大学第一件事情是摸清各种娱乐地盘,第二件事情是看准学校里的各色鲜嫩淋漓小白菜。
——不过谢开花也可算是一颗小白菜了。在这一点上,荆山没给广大的二代们丢脸。
秦优却在一旁给白汉明使了个眼色。难道白汉明想在罗名山开一次盘?可即使是他们两个的身份,在罗名山上也是走不太开的,也只有建京军区大佬的那几位太子公主,才有这个面子去罗名山主持开盘。
但那些个太子公主,又怎么会听他们的话?
白汉明却好似浑没有见到他的眼神,只向荆山说道:“那学弟就一定要去罗名山玩玩。那边的盘山跑道是建京这边最好的。”
荆山眼睛慢慢的也有点发亮。以前不提起的时候他心里不念着,现在一让人提起来,他就又想起了那种风驰电掣的快感。高速行车的跑车和毒|品是差不多的概念,都能让人上瘾。
白汉明笑道:“学弟若肯,我们就去罗名山上赛一场。要是我侥幸胜了,以后你见着我要恭恭敬敬叫一声学长,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小弟。”
谢开花眉毛一扬。这人挺毒的哈,荆山什么身份,怎么可能给他当小弟?
但他也没出声打断白汉明自我感觉良好的幻想。不管这个赛车怎么赛,他总归不相信荆山会输给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秦优则在那边急得要冒汗了。这想法挺不错,但如果人家不给你开路比赛,那不是打自己脸么。
却又忽然听白汉明道:“若是学弟愿意,我们就定个时间。到时候除了我们,应该还有很多别的人一道来。京城朱家、韩家的几位公子小姐,估计也会赏脸露个面。”
他说到那什么朱家、韩家的时候,整张脸都放了光。好像光光是说上人家的名号,他就已经有了莫大的荣幸似的。
而秦优一听他这样说,登时也不急了。他脑子不笨,立刻就想到了今天要来的北大交流团。
难道朱家、韩家的千金宝贝,也在交流团里头?
他脸上也放了光。
荆山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打的小算盘。但人家既然有这个胆子给他下战书,他就有胆子接。事实上他心里甚至有点好笑,多少年了,还真没人像这两位一样给他直接挑衅的。
确实是胆子大。
谢开花在旁边道:“那什么时候呢,我也去看看成不?”
“当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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