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多的孩子为这个国家哭泣。血继界限谁都想要,屈辱的退让不过暴露了内心的怯懦可欺,只会招来更多的恶狼罢了。”
富岳看着银时,神色间有些审视和慎重,“你应该隐隐约约察觉了宇智波家打算要做的事,虽然胜算并不大,但写轮眼太过惹眼,且之前写轮眼移植外族成功的案例已经证明瞳力并不需要血脉的支撑,大蛇丸团藏等人已经蠢蠢欲动。宇智波家即使沉默下去也不过变成一只被温水煮死的青蛙罢了。怀璧其罪,即使有三代在,虚伪的和平也维持不了多久。以一族之力对抗一村,成王败寇,虽族灭亦不悔。也许有人说我们因为一己之私会引来他国入侵造成国家动荡,但如你所说,一人不保何以保族,一个血继限界的族群都不能保护和容忍,那这样的木叶也已经腐朽到需要血与火的程度。木叶是由一个个家族所组建,一个宇智波也许比不上剩下所有族群,但希望一个宇智波会让他们记得,无家何以成国!”
银时看着富岳,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重新审视他,也许这个男人有着自己的野心,也许这些都是为了掩饰他野心的漂亮说辞,但银时更愿意相信他并不是一个单纯的野心家,他或许也有着自己的信仰和觉悟。
富岳继续说着,“说到底忍者天生就是战斗的种族,他们受雇于一国,是一个国家的剑与盾,并非忍者的存在引发战争,而是战争催生忍者。战争根源于人心中的欲念,即使没有忍者也会有其他什么战斗种族的出现。但一个忍者如果贪恋和平,失去斗志,那不过变成一只自拔其牙的老虎,血肉为人所分食,也只能引来食肉者的唏嘘和嘲笑罢了。战斗或许不能带来和平,但不会战斗的种族失去的不仅仅是和平。宇智波一族曾忘记这一点,如今要重新找回她的骄傲。血肉可以被消灭,但灵魂不能被折断。千手一族用自我的克制与消亡教会了木叶何为克己与牺牲,希望我宇智波一族可以教会木叶何为奉己与尊严。”
银时揉着自己的一头乱发,洒然一笑,“不要说这些漂亮话呀,说到底不还是为了个人和族群的自私yù_wàng罢了。不过阿银我呢,并不讨厌人的yù_wàng呢,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更好更有尊严,人类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才从猴子变成人的呢,这样丑陋的,肮脏的,却又顽固的污垢,沾染着人的灵魂,而人的灵魂却又在这样的污垢下发出若隐若现的微光,这才是人类该有的姿态啊。”
“而且阿银我啊,超怕痛的,被人挖眼睛之类的事还是算了吧,而且人死后被挖了眼睛,顶着黑洞洞的眼眶灵魂找不到升天的路到处飘荡之类的场景超可怕啊,阿银对鬼魂什么的最没办法了,所以说啊,我们来做个约定吧……”银时伸出右手的小指,咧开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们的灵魂,都交给我来守护!”
良久,富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终于,他也伸出小指勾了勾银时的手指,轻笑一声,“不要说大话啊小子,还轮不到你来说这话呢。”
*
在与宇智波富岳谈话后不久,银时申请了提前毕业并顺利通过了毕业考试,成就了继旗木卡卡西后又一个天才的传说。也许是被他所刺激,不久后宇智波鼬成功地开启了写轮眼并愈发苛刻地锻炼起自己来。
银时也开始更加积极地锻炼自己,虽然仍以剑道为主,但忍者的战斗方法也学习了不少,并渐渐开始适应这个世界的战斗方式。连宇智波富岳都惊异于他爆发式的成长速度,那宛若野兽一般的战斗本能。银时总是暗笑,谁又能说自己不是野兽呢?在经历了那样腥风血雨的时代后。自己本质上或许就是一只只会用撕咬维护自己地盘的野兽罢了。
银时九岁那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升为了上忍并加入了暗部。不久后便第一次参与执行s级任务,一身浴血回来,领到了任务金后他第一时间坐到甜品店点了10人份超豪华super芭菲,直到宇智波鼬找到他时,他的桌子上已摆满了空杯,周围形成了诡异的十米无人区。
“哟,要不要来一份儿啊?阿银我终于尝到有钱人的滋味了,超感动啊!今天你强运碰上了阿银我百年难得一见的请客日哦!赶快不要废话感激涕零地坐下品尝银桑的恩赐吧!”
宇智波鼬黑着脸坐在他的对面,“第一次执行s级任务死里逃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吃甜品,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喂,不要小瞧甜品啊小心甜品大神诅咒你一辈子只能吃纳豆哦!糖分可是生命能量啊!”
鼬的声音里有种无力与疲惫,“我也加入了暗部。”
银时收敛了表情,沉下声音问他,“谁的意思?”
“父亲。”
“啧,那个贪心不足的臭老头。”
“他当初也是这样逼你加入暗部的么?”
“啊,那倒不是,是我自愿的。”
“为什么?”
“这还用说么?!暗部奖金高啊!阿银我所有努力就是为了此刻无限制吃芭菲的幸福和满足感了!”
鼬沉着脸有好一阵儿不说话,银时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脸肉痛地推过去了一杯草莓芭菲。鼬盯着芭菲又看看银时仿佛在质问这种东西真的能让人连命都不要了?
银时遗憾地拍拍鼬的肩说道,“我以为喜欢三色丸子的你能懂我的心。”
鼬静静地盯着银,声音里有种沉郁,“不,我不懂。或许该说我从来弄不懂你到底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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