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对自己还可以,应该说是不太坏,偶尔说的一些亲呢的话的影响,自己才会觉得他不一样。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许久许久的以后,他才发现,原来没有什么所谓的这样那样,因为所以,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们内心的感受,那就是生活最真实的本像。
但陈华晔却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中睡着了,面容恬静无害,让不经意回头瞥见的沈煜看得走了神。
那样的单薄与苍白,让沈煜觉得心疼。在他干净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暖的吻,他在心底对他问候:亲爱的,晚安!然后躺下,裹着暧暧的橘色灯光入睡了。
第二天陈华晔一早就早早起了床,洗漱完毕,回到房间,见沈煜依旧睡得香甜。跪在床前细细地看着他好看的脸庞,想像绘画一样把他的线条在脑海了勾勒出来,像大脑上的沟壑褶皱一样,永远不会消逝,也不会忘记。
沈煜是被沈思源闹醒的,小孩子睡得早,起得也早。沈煜被他闹醒,窝了一肚子的火,把他抱起来趴在床上,打他屁股:“大清早就来闹我,找打是吧。”他的力道下得不重,沈思源根本就不痛,在床上滚过去滚过来的折腾,
“是外婆让我来叫你的,华晔哥哥都画了一张画,你还不起床,懒鬼哦!”
沈煜一脸恼怒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放周末,正好补补觉。起那么早干嘛?找虫吃啊?”
沈思源跪在床上,嘟着嘴:“可是人家华晔哥哥都那么早就起床了。”
沈煜翻白眼:“我能跟他比?他可是我们全校第一。”
沈思源瞪大眼睛,做吃惊状:“哇哦,华晔哥哥好厉害哦!”
随即又露出一副迷惑求知的样子:“可是哥哥,为什么早起就是要找虫虫吃啊?”
沈煜无语望天,随口胡诌:“因为虫子起得太早,就要被吃掉!”
沈思源瘪嘴,小手捂着胸口,做痛心状:“虫虫好可怜哦!起得早还要被吃掉。”
沈煜无语,问题多的小孩果然都很讨厌,沈思源是变本加厉的典型代表者!
等沈煜洗漱完毕下楼,满姨已经准备好早餐了。见沈煜和思源下楼来,仰头道:“哎,小煜,正好要吃早餐了,你去叫一下小晔。”
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沈煜朝沈思源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两脑袋一上一下地朝门口偷看,只见陈华晔坐在画架前,认认真真地练习静物素描。这是绘画必学的基础课程,却也是最枯燥的,陈华晔倒是很专心没觉得乏味。
沈煜悄悄走进去,沈思源跟在后面猫着爪子,弓着背,典型的动画看多深受荼毒!
陈华晔正画得专注,突然眼前一黑,被人蒙住了眼睛。他嘴角上翘,这双手有点硬,带着一些冰凉的触感,是沈煜的手。
“沈煜!”他开口道。沈煜偏偏不放,也不出声。
“我知道是你。”陈华晔又说道,可惜对方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陈华晔无语,拿手扳开对方的手,没有回头,却把握十足:“我都说了我知道,你骗不到我!”
沈煜饶有兴趣地问:“我又没蒙过你眼睛,你怎么这么确定。”
陈华晔本来想说,你的手很细很长,还有一点冰凉。却开口笑道:“这手肯定不是思源的手,就只有你了啊!这个屋里就你们两个人可能做这种事,不用大脑也知道是你啊!”
沈煜朝他皱了一下鼻子,好像有些失望:“也有可能是别人啊。比如客人啊什么的,你就那么肯定。”陈华晔笑笑不回答。沈思源过来拉他的手,卖乖地摇来摇去:“华晔哥哥,满姨叫我们吃早餐了哦。”
吃过早餐,陈华晔问沈煜借电脑。沈煜问他干嘛,他说买回家的火车票。沈煜侧身躺在床上,用手支着脑袋:“你家在哪?”
陈华晔家在县城,从这里坐火车要坐十多个小时。
“你们那里好不好玩?”
陈华晔苍白着脸有些不自在:“没什么好玩的,就那样。”
沈煜歪着头像了想:“我想、、、、、、”
话还未落,陈华晔急急忙忙把笔记本电脑塞给他:“好了,谢谢。我画画去了。”
留下沈煜一个人皱眉不解。
第二天一早,陈华晔依旧早早起床,因为要去赶火车。洗漱完毕后发现沈煜也起床了:“你怎么起这么早?”陈华晔压低声音,怕吵醒其他人。
沈煜拿出牙刷,开始挤牙膏:“我开车送你去火车站。”
陈华晔忙拒绝:“我可以自己打车过去,不用麻烦了。”
沈煜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这么早去打车,你以为手一招车就有啊?万一迟到了,你就不能回去了。”
陈华晔乖乖闭嘴。收拾完毕,沈煜开车送陈华晔去火车站。街上的出租车其实挺多的,陈华晔惴惴开口道:“我可以打车过去的,这里出租车很多。”沈煜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不耐烦道:“废话怎么那么多啊,车都开出来了,你就那么想花钱打的?有钱也不要这么挥霍啊!”这下,陈华晔再也不敢多嘴了。
到了火车站,沈煜锁了车,送他到火车站门口,嘱咐道:“下次回来了打我电话,我来接你吧。”陈华晔连声“好好好”地敷衍他,“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沈煜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自己小心些,火车上不安全。”天知道这大少爷从来没坐过火车,向来都是小轿车接送、飞机满世界的飞,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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