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生幸福。”在场的人都吸了一口气,去看林宇昊的表情。谁都知道,柠檬这个呢称是林宇昊的专属,沈煜瞥了一眼林宇昊,见那家伙果然有些恼了,不由得心情大好!美眸一转,看到挤在人群中的陈华晔,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装作满不在乎地坐在了林宇昊旁边。
楚曦乐颠颠地跑着给每人倒一杯酒,大家一起站起来干杯,其中有人开头道:“祝你生日快乐!”一大群人也同样吵嚷着送上自己的祝福。可能有的人,他们不是真的喜欢彼此,但一大群人在一起狂欢的时候,我们总是发自内心地感到轻松愉悦,那一刻的祝福也会无比的真诚。楚曦在人群包围中,捧着酒笑得无比灿烂,就像夕阳余晖下盛开的向日葵,这种笑让那一刻的林宇昊看得失了神。
陈华晔挤在人群中,他很少参加这样的聚会,有些坐立不安。沈煜坐在林宇昊旁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很开心。他垂下眼睑,抿了一口酒,胸口的地方微微有些闷。周围一片闹哄哄的,陈华晔身在其间,却觉得比一个人走在冰冷孤寂的大街上还要孤独,这里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呆在这里看别人笑容洋溢做什么呢?
趁大家都不注意,偷偷地跑去洗手间。洗完手,四处张望着该怎么走,这里太大太复杂,上个厕所晃得头都快晕了。转过拐角,陈华晔听到沈煜的声音,看样子好像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了,他条件反射的往一另一边一闪。
沈煜的声音传来:“你真的喜欢他。”另一个声音不耐烦的响起:“废话!”随即又戏谑地反问道:“听说你和你那个室友走得挺近的,怎么?看上他了。”沈煜嗤笑一声,声线高扬:“他?呵......”“人家怎么了?学习又好,长得也还过得去,虽然眼神不太好......”
陈华晔靠在贴着漂亮瓷砖的光滑干净得纤尘不染的墙上,突然觉得很屈辱。沈煜的那一句嗤笑,其中带着的浓浓的无法抹去嘲讽意味,让他觉得很难堪,比tuō_guāng了□裸地站在阳光下供人嘲弄还要难堪。那些亲吻,那些温柔的话语,连同那些曾经悸动的心,都成了一种讽刺,□裸的张牙舞爪的讽刺和嘲弄。
怔怔的,陈华晔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即恢复了一副淡然而冷漠的表情,向来路走去。
☆、演讲
他说爱你的时候,是无心之过,别轻易感动。
——徐志摩
我想我从生活中学会了太多,也从此学会了一件事:不再对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抱有期待。
陈华晔匆忙地跟楚曦道别,就自己一个人离开,被外面的冷风一冲,他突然觉得清醒了很多。自己最近似乎沉溺于与沈煜的暧昧关系中了,今天他的话正好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让自己彻底地清醒了个透彻。
使劲地吸了一口气,陈华晔,你该大彻大悟了!
沈煜回到吵嚷的包厢,不见陈华晔,不禁有些担心,那家伙,不会是迷路或者被别人缠住了吧。楚曦看他眼神不定,四处张望,咧嘴灿烂一笑:“你找小晔?他回去了。”沈煜满不在乎地“切”一声:“我找他干嘛?”林宇昊在一旁嘴角微扬,不置一词。
回到宿舍,陈华晔依旧伏在台灯下做作业,听到沈煜的开门声也没有任何反应。沈煜先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坐在床沿上用毛巾擦头发,像扯家常一样:“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陈华晔低着头淡淡地回道:“礼物送到了,我就回来了。”沈煜轻笑一声:“你这样说,感觉好像小曦就是冲着礼物才开生日y的。”陈华晔的声音依旧风轻云淡,不带情绪:“别人难说,楚曦不会。”
沈煜尾音上翘,很感兴趣:“你很了解他”陈华晔干脆不再回答。楚曦是那种很单纯的人,从来都是简单真心的对别人好,从来不会算计什么。他不是不懂世故,简单苍白,他什么都懂,但从来都会真心地去付出,真心的对别人好,正是因为懂得,所以才更难能可贵。陈华晔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真的喜欢楚曦,愿意跟他做朋友。像楚曦这样的人,我们可能终其一生,也遇不到几个,自己能遇到楚曦,的确是一种幸运。
沈煜见他不回答,走过去揉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得不像话:“怎么不说话。”陈华晔忍住内心的厌恶和反感,依旧轻声回道:“没什么,在想这个题该怎么解。”沈煜不好再打扰他,哦了一声,回自己床铺,靠在枕头上开始看小说。
陈华晔最近又报了一个英语演讲比赛,为了比赛,每天早上坚持着五点半起床,先在宿舍看一会其他学科的书,等宿舍大门开了,便到操场上去读英语。他对自己一向要求严格,力求自己在发音上不出任何错误。自己决定要做的事,我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沈煜往往一觉醒来,对面床铺就不见了陈华晔的身影,只有床上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他的东西总是少得可怜,桌子上总是堆着厚厚的整齐的书,一个简单自制的笔筒,一个台灯,一个喝水的杯子,再没有其他。他的衣柜里也总是空空的,两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两件简单的白色t恤,两件长的秋天穿的单衣,校服,运动服,好像就再没有了其他。
不像沈煜,柜子里慢慢的世界名牌服饰都快塞不下了,光是运动服,大少爷就有不下五套。苹果笔记本电脑和手机、mp5、psp掌上游戏机等乱七八糟的娱乐性工具就有一大堆。
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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