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钥匙是他卖掉那间房子的钥匙。这钥匙怕是化成灰,付遥都能认得。主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这房子买下来的,为什么要把房子买下来交给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的拿出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付遥握着钥匙出了饭馆。今天没下雨,地面很干燥,人也很干燥,夏日的夜里听到自行车车铃的声音,有大学生骑着自行车与付遥擦肩而过,带过一阵风。
付遥拿出手机,挺住脚步打开通讯录,找到主编的姓名点了通话。
手心都出了汗,对面传来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自此之后手里有一个永远无法拨通的号码。无法拨通却又被牵挂在心上,而这种牵挂又无处诉说。
付遥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
付遥现在手机不能离身,没事的时候就翻一翻,看看有没有漏掉的电话和短信。睡觉的时候手机一定要在枕头底下,就算再嫌弃震动和铃声烦也不会调成静音。
这样的状态已经有一年多了。转眼间付遥在昶州晚报也快两年的时间,他除了回家看看爸之外还个月去看一次他昶大的教授。
说起来他在昶州晚报的工作还是教授帮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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