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吃过药也打过针了。”我掀开被子想要出来,外面是37摄氏度的高温,我却因为发烧裹在被子里,身上全是汗,真是不好受。
“别起来,你要什么我给你拿过来,你烧还没有完全退呢。”阿凡把我压回床上,去桌子上端了杯水过来,送到我嘴边,“来,先喝口水吧。”
我就着阿凡的手喝了口水,阿凡又去拿湿毛巾给我擦汗,我看着他为我忙上忙下,心中既有喜悦,又有更多的焦虑和担忧。
等到阿凡终于又在我床边坐定的时候,我略带歉意地说道,“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没有,不是麻烦。”阿凡一只手握着我伸在被子外面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忽然抚摸上我的嘴唇。
在六月的天气里,阿凡的指尖冰凉,摩擦在我干裂的唇上,好像能勾起人内心所有的yu望,将我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那一点理智打得烟消云散。
“我都听到了,我听到你在病里都叫着我的名字,说我们过去的事。”阿凡不急不缓的说道,声音好似催眠一样,能温柔的治愈我因高烧而疼得突突跳的太阳穴。
“你真是会折磨人。”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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