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独坐了一会儿,穿了件外套,也出了门。她只有一个线索,某次祁家骢喝得大醉回来,带了一个印有某酒吧名字的打火机,她出来散步时,不经意间路过了那间酒吧,还曾驻足看了看。
她走进窄小的前门,发现这是间并不算高档的酒吧,里面别有洞天。狭长而幽深,带着暄闹的气息,灯光昏暗暧昧,烟雾弥漫。她扫视着,看到了祁家骢,他独坐在角落里喝酒。有一个衣着性感、身材火辣的女人俯身与他说话,他却摇摇头,那女人也不纠缠,爽快地走开了。
她倒没有胡乱猜疑,认为他在外面跟人约会,需要避开她。明摆着祁家骢并不屑于对她隐瞒行踪。她只是不明白,他并没有酒瘾,也没有纵情狂欢,在家喝酒也明显比这里舒适得多,他却宁可周期性地过来买醉。
她正怔怔出神,突然一个猥琐的矮胖男人从身后缠了上来,操着广东话说着什么。她听不懂,烦乱地摇头,“我找人,对不起。”
那男人一只手已经搂住她的腰,喷着酒臭气的嘴凑近了她,改说普通话:“靓女,到酒吧来找的无非是男人,我给你买杯酒好吗?”
她大吃一惊,却不愿意出声惊动祁家骢,狠命推开他,跑出了酒吧。她只觉得被那只手摸到的地方黏腻肮脏,不禁又是愤怒又是烦恼。然而过了一会儿,她的怒火消散了,只剩下满心的迷惑。
她想,如果这个男人拒绝让她了解,她做出再多努力恐怕也是徒劳。像这样跟踪他,以后可以不必了。
当天晚上,祁家骢照例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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