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那处地方被人拿捏住,即便温柔如斯,他却仍旧慌得战栗,紧紧攀着男人紧绷的肌肉,发出被极尽索取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也许是因为被送上云端,他大口喘息,眼前模糊不清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庐山面目。
是那个幼时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阴郁小僧,是那个垂眼低语可将佛法倒背如流的年轻僧侣,是那个提着残破灯笼迎着风雪来寻他的常和……
是他两辈子都藏在心里,怕玷污了一身皎洁的谢忱。
“渭崖……”
孙蓬喟叹着睁开眼。
屋子还是他的屋子,淡淡的熏香自炉子内袅袅升起。
他从床上坐起身,身上清爽得很,然而两腿之间,却是难以言喻的湿滑黏腻。
“七郎醒了么,小的进来了?”门外传来枸杞的声音,没等孙蓬回应,便听见了推门声。
他下意识地拉上被褥,裹好身子:“先别进来。”
他话一出,就听见枸杞“哎”了一声,果真没再继续推门。
等到换上了干净的裤子,他方才喊枸杞进屋。
一进门,还不等枸杞放下手里的东西,孙蓬开口就问:“昨日我几时回的府?”
“七郎忘了?”枸杞笑,“昨夜七郎回来的最早,宫里筵席还未歇,七郎便喝得醉醺醺的,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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