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孩子都知道长州灾情严重,不可枉顾,为何王永嘉会不知道,帮着长州刺史一起瞒报灾情?”
永嘉是尚书令王侑之的字。
孙老太爷沉声道:“长州刺史任璀元是王永嘉的门生,从来唯王家马首是瞻,就如同他王家养的一条狗,听话的很。没有王家的命令,他从何处来的狗胆,去瞒报灾情。长州多地旱灾、蝗灾,江南粮仓有近一半的粮食产自该地,这么一来,明年江南粮仓只怕要空了。”
“粮无存库,民心难稳,百姓流离失所,必然还会导致一些百姓不得已成为绿林山匪,甚至还可能因为饿殍太多,得不到掩埋,出现鼠疫等灾情。”孙君良摇头,“尚书令在长州,只怕藏了什么东西。不然,又何必瞒报,不许将灾情上告朝廷,甚至不惜重伤御史大夫,也要阻挠御史台向陛下提及此事。”
“他们越是这么做,就越说明长州有问题。”孙老太爷呼出口冷气,“七郎从未出过京,不知地方腌臜,只怕人微言轻。可惜陛下迟迟不肯下决断,到今日仍在愁太子的事。”
孙君良转头看他。
孙老太爷正色道:“太后昨夜从宫外请来一老道,在宫内开坛做法,说是能治好太子的不举。”
孙君良默了半晌:“陛下自大皇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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