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倒在了一处,竟说不出心头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小琅这是怎么了?】
【老君不懂七情六欲,又怎会晓得,这儿女情长,最容易生出嫉妒嗔念?】
老君恍然,随即又诧异道:【不过是一凡间女子,哪里便能让小琅担心至如此......那位这几千万年来,见过的女仙岂在少数?岂不样样儿比个凡人强?
【你哪里懂得,】织女唏嘘道,【这情一字,最妙之处,只有身处其中之人方能懂得。百般滋味千种情丝,在局外之人看来,只怕是毫无意义的转圈罢了。可放在经历者身上,便有了全然不同的意味呢。】
这番话说的嫦娥也连连点头,【有理,有理。】
天帝亦跟着插到:【譬如宙斯与他那一众情人,旁人看来只怕不甚理解......】
【......天帝,不是臣子忤逆,只是,就算您找出再多理由,王母也是不可能答应的。】所以,您还是直接死了这条心吧。
他们这番话却也将贾琅的思绪打乱了,一时不由得噗嗤笑了一声,引得张氏和牛婉皆诧异地朝他看来,眸中写满了不解。
贾琅忙朝她们挥挥手,示意自己并无何事。
他却也不是不信水溶,水溶与他也已是十几年的情分,自他满月之际便相伴至今,这份情谊,是旁人轻易隔断不了的。更何况,他家水溶本身就是一座超大的靠山,背后还有太上老君等一排大靠山,解决一个太后,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么一想,也无什么事可以担心了。贾琅摇头笑笑,笑自己竟也有这种关心则乱的时候,随即便和张氏告了退,回书房中念书去了。
他这几日在温泉庄子中乐不思蜀,时不时还得谨防被某人偷袭,对这读书写字一事竟觉着有些生疏了。忙焚了香洗了手,走到那宣纸边屏息运气,慢慢写了一幅字,这才觉着心中静了些。
这日便早早歇息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醒来时,刚刚洗漱罢,便见那门被人粗暴地推开了,一个一袭红衣的影子随即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贾小琅!快点告诉我,那日的美人,究竟姓甚名谁?”
贾琅被他压的够呛,忙使劲推了半天,方将人推下去了。半晌回忆一下手感,皱眉道:“湘茗,你又胖了?”
娃娃脸且婴儿肥的史湘茗,闻言顿时觉着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他眼中含着热泪,发自内心抗议道:“你还有没有同乡情谊了!”揭穿别人一吃就胖什么的,真的是很值得好好愤怒一番!
“同乡情谊是什么,能吃吗?”贾琅无情无义地将他的手拍开,径直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你看看,你如今比我还小上三岁,就可以把我压的趴下了。按这个速度吃下去,只怕二百斤近在眼前,寒冬腊月都无需添多少衣裳了。”
史湘茗悲愤道:“我不是饿嘛!”
他向来是那种喝凉水都胖的体质,好在身子骨架小,会藏肉,旁人从外面看来总是清清秀秀的一个小公子。可掀开衣物后才会发现,那小胳膊都是肉嘟嘟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快说,你今日找我来又为何事?”贾琅问道。
“我刚进来就说了啊!”史湘茗愈发悲愤了,指控道,“你根本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贾琅默默扫了他一眼,抬脚便要走。
这下,史湘茗也顾不得自己正在生气了,忙上前一把将他拖住苦苦哀求道:“壮士!我需要你的帮助啊!”
这个称呼听的贾琅浑身畅快,便在那黄花梨太师椅上坐了。史湘茗殷勤地凑上前给他捶着腿,一面眼巴巴儿地看着他问:“壮士,舒服吗?”
贾琅点点头,道:“伺候的不错,有何问题,说罢!”
史湘茗大喜,忙道:“就是上一次我在你这里见到的那个红衣美人——”
别的尚好,一说起这个贾琅便觉着一阵头痛,无力道:“这都这么多日过去了,你还挂念着呢?”他果真不懂颜控党的世界,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居然也能记这许久!
史湘茗亢奋道:“你不觉着他生的甚美吗?一身红衣真真是勾魂摄魄,让小生的魂差点都没了。”
贾琅上下一扫他。
所以......这就是你今日穿了件无比风骚的红袍子的原因?
他还未再说什么,便听史小同学继续道:“只可惜那日,我竟未来得及问他姓名。说起来,贾小琅,我前几日还遇到了一件稀奇之事,我临摹的那幅美人图,它成精了哦,成精了!活生生的美人从那画里走出来了!”
他这番神秘兮兮的调子让贾琅的好奇心也高高的提了起来,却只看见弹幕上一群【这孩子真单纯】【怎么这么好哄呢】【本座笑的肚子痛】之类的话,心中登时便有了些猜想。一时不由得嘴角抽搐,问道:“你临摹的,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位红衣美人吧?”
史湘茗喜滋滋地点头,还问道:“你怎会知道?”
贾琅几乎要无力扶额,暗想那位阎王大人莫不是还玩上了瘾,一面又不由得有些同情这孩子的脑子,便问他:“你说的那画精,可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天庭禁止开车,老司机请撤离。再重复一遍......】
史湘茗天真无邪地歪头想了想,随即表情猛地一苦,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给我演了一晚上的鬼片,这个算不算?”
他这句话一出,贾琅便认定了这是哪位神仙做的了。个人特色实在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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