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晚饭的颜玉舒扫了他一眼,没出声,再度低下头去安静吃饭。
趴在一旁的棣在近期的相处下,也没有了从前的戒备,只是懒洋洋甩了甩尾巴,眯起眼睛像是在打瞌睡。
桌上只有颜玉舒手上有碗筷。可陆砚笙熟门熟路走到灶边,揭开锅果不其然看见了还热着的饭食。
直到最近才发现颜玉舒面冷心软得很,每每看到颜玉舒给他留了饭菜,唇边的笑容就怎么都止不住。从没有过这样的动容和满足。他放在心里的人,也正关心着他。哪怕只是一星半点,也已经让他极为愉悦。
屋子建好的时候,陆砚笙的伤势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不用颜玉舒说,陆砚笙自觉地收拾东西就搬出了颜玉舒的屋子。
也不过就是从共处一室变成了邻居。从睡地板变成了睡自己做的床。陆砚笙其实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去山下镇里买些用品就算布置完了屋子。
这几日连绵不断的阴雨天,颜玉舒的屋子在上次蔡松龄的弓箭攻击下,被扎得像是坏掉的靶子,虽然有陆砚笙在之后做修补,但是下雨天漏水是避免不了的。
“玉舒,要不你这几天就住在我这里罢。”陆砚笙看看到处都摆着罐子盛水的屋子,皱起了眉头,“我建了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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