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陆砚笙要娶的是谁,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陆砚笙再没有来过这里。没能得到红莲,他花费了更多的经理去找寻可以代替的草药,竟也无心再想其他。
小楼里只有他一个人,仆人也只在用餐时会出现,他安安静静地忙碌着,仿佛回到了翼山的草庐中,无人问津亦与世隔绝。
陆砚笙为他所酿的酒昨天就已饮尽,他拿着更早之前陆砚笙给他的酒窖钥匙,在酒窖里挑了几坛放在了房间角落里。
甜蜜的药酒饮多了,再用回寻常的酒下药,那苦涩的回味让他不免皱眉。
过往的二十余年里,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滋味。原本这世上就不存在一成不变的甘甜。
那天夜里,颜玉舒失了眠。从三楼望下去他看见了在月色之中尤显莹白的凝脂草。他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切,冥冥之中必定早有定数。陆砚笙定是想不到,他自己给予了他断送这一切的机会。
他披衣走下楼,到华普之中摘下了几株凝脂草,又慢慢走回去。他知道小楼周围仍有死士潜伏,但死士是不会说话的。即便他们能够向陆砚笙报告自己的举动,陆砚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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