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严些!你这话若是让阁主听之,指不准还未爬得上阁主的床,你们这脑袋便没了!届时,可莫怪我未提醒你!”
“啊呸!”容惜辞炸起来了,跳着脚啐了一口,“明莲算个……唔唔唔……”
一只手适时地挡住了他即将唾口大骂的嘴,温御修对着那黑着脸的阿十笑了笑:“这位小哥,请带路罢。您教训得是,是我们多话了。”
阿十本便对他们能住进湘阁就有些看法,横了容惜辞一眼,见着温御修低声下气的态度还算好,这鼻头哼着扬了起来,狠狠瞪他们几眼后,便大摇大摆地阔步前进,也不管后头在支支吾吾跳脚的容惜辞。
顺着迂回的小道走下去,眼前豁然开朗,现出了错落有致的住房建筑。虽说只是男宠的居住地,但风景甚是怡然,环境清幽,鸟鸣声喝着山间密林的叠韵。
带着他们俩穿过一个长廊水榭,绕进一个拱门,便到了一处小庭院。阿十引着他们到了
以后,便哼着鼻子晃走了。
这时温御修才放开了揽着容惜辞的手,当然,放开的下场少不了一阵踢打,疼得他直呼呼。
容惜辞泄气得爽了,就嗔怨道:“你这人怎地如此窝囊,低声下气算个什么事!没用!”
本来容惜辞也不过是随口抱怨,怎知温御修的脸色竟唰地变了,显得有些狰狞。
容惜辞被他这模样吓住了,忙拍着他,有些僵硬地问道:“你怎地了,我……说错甚了。”他脾性是不喜道歉的,但毕竟是相处久的人了,虽不会低头道歉,但语气中还是含着歉疚的意味。
微微一怔,温御修挑起了一抹苦笑,摸着容惜辞的脑袋道:“没甚,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儿罢了。”他拉着容惜辞推开了门,左右看顾了一眼,带着他进了门,扫视了一圈这布置奢华的房间,便把门关上了。
给容惜辞卸□上的东西,自己清理了一下后,温御修才开口道:“你未曾接触过此地之人,是以不知晓。这里的人,对明莲可谓是盲目的崇拜,以致到了将他奉若神明的地步。你若说明莲一句不是,你便成了众矢之的,有些嘴巴管不严的,告到明莲身侧的长老或是明莲那处,便有得你好看了。我可不是吓唬你,明莲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极其之高的,但凡说他一点不对的,那也易成为江湖上的敌人。如今,我乃是邪道中人,万万不敢惹他,不若,只怕我想要的东西还未拿回,便先被他周围之人弄死。”
听他说得这般吓人,容惜辞一愣一愣地点头:“可我们莫非要一直这么低声下气下去么。”
叹息地揉了揉眉心,温御修无奈地道:“短期内只能如此了,那东西于我而言相当重要,我不能为了一时意气,惹火明莲及他身边之人。且你方才可能未有注意,虽说我们所居的都是的庭院,但隔壁都是明莲的男宠,这墙边留着不少的缝隙,极其轻易便能传声到隔房,让他们听之。你虽不怕明莲,但你却万万不可小觑那些迷恋他之人的威力。”
容惜辞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想取的东西可是什么什么令?”
脸色瞬间一变,温御修又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状,其变脸之快,容惜辞都未能发觉:“你如何得知的。”
容惜辞将当时在作者那处看到的故事内容告诉了温御修,随着他清和的语调道出,温御修的眉头越拧越紧。
“你的意思是,明莲将我的令牌藏在了一处房屋的架上?”
容惜辞颔首道:“是极,虽说只是匆匆一眼,但我肯定未有看错。”
“如此说来,这岂非会在可见之处?”温御修轻巧地将令牌的话题转开,他微微一顿,但自己又否决道,“不,明莲若真如此马虎那便不是明莲了。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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