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扣墙壁的响声,将离的声音随之响起,“吾王已经确定那植物小妖在兰司楼。”
狐登蓦地一顿轻轻地应了声,依依不舍地把自己从妇女的身上撕开的,“所以等等我好吗?”被冻得发白的手缓慢地替她捻了捻狐裘。
“立安……快了,很快我就可以赐予你生命。”精致小巧的小男孩上细腻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擦,一点莹莹绿光钻进小男孩绽开了笑容。
尹秋牧看着看着,心里却不自觉泛起失落的涟漪,指尖再次向小男孩输入绿光抽长了四肢一个男人代替了小男孩。
他紧紧盯着男人映照不出什么的眸子,将意识沉入空间戒指略过四颗散发着不同光芒的珠子,翻找出两颗小小的黑曜石小心地安在男人眼里,微不可见的笑容在嘴角浮现。
房间里的木门被人敲响,尹秋牧眼里的温度瞬间散去食指有些激动的微微颤动,他深深地看着手中的男人耳畔的敲击声不紧不慢,一阵绿光将男人包裹他将他收回了体内,两颗黑曜石在手中不断碰撞。
“进来。”木门推开又关闭他询声看向了来人,四四方方的书生帽下几缕蓝色的毛发贴服在脸庞,一身规规矩矩的书生打扮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拿着账簿也不显违和。
他来到尹秋牧面前从算盘上拔出一枚戒指,从账簿里拿出一张纸恭恭敬敬地放在岸桌上,“楼主。”尹秋牧直接丢了一纸信笺在他账簿上,“以后这兰司楼就是你的了。”取过戒指和清单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出。
他将信笺小心翼翼地夹在账簿里,拿起一杯冷却的花茶渡步来到窗前对着有些干燥的土壤浇下,低下头轻轻地蹭了蹭肥大翠绿的叶子。
狐登和将离破门而入见到的就是这一番略显诡异的场景,巨大的声响引来了他的回眸。一滴清冽的水滴带着冰冷的温度从火红的发尾滴落,狐登冷冷地看着他,“那月桂树的植物小妖呢?”
他不慌不忙地将茶盏放置一旁,抬手作揖,“妖王陛下小妖未曾见过什么植物小妖。”狐登猛地一挥手将一旁的岸桌振碎,他下意识紧了紧被单手拿着的算盘和账簿,暗叹一声还好。
狐登冷眼扫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他不禁无奈地露出了一抹苦笑,“妖王陛下小妖只不过是这兰司楼的小小楼主。”他把它们分开展示在他们面前,“您看这两样东西只不过是算盘跟账簿。”
将离忽然出声,“楚叶晗你什么时候成了楼主?玉兰他要给也只会给齐司。”他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叶晗。
楚叶晗尴尬地咳了一声,从账簿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信笺,“这是齐司给我的。”说完就想夹回去不给他们多看一眼。
狐登几步上前轻巧地夺过信笺,“你既与我花相是老朋友给一个那小妖逃走的方向。”他随手将夹在信笺里的玉兰佩扔给楚叶晗,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信笺指着一行字念到,“牧牧我对你已经绝了心思,这兰司楼便作为我将你拉来的补偿吧。”
“这不是给你的。”狐登重重的敲了一下楚叶晗的脑袋,直勾勾地看着他,“告诉我这个牧牧往哪里跑了?”
楚叶晗眼里划过了抹了然的意味,在狐登逼人的目光下却仍是沉默地摇了摇头。狐登见他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后可没了什么耐性,直接将折扇抵在他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切出了汩汩鲜血。
一旁当隐形人的将离又一次出声,“叶晗不告诉我们他的方向,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们他的目的地。”
被刀刃抵着脖颈的楚叶晗可不敢动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吞食他的血液的折扇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将离冲他点了点头拉开了狐登,抬手给他施了个治疗术,“说吧。”
楚叶晗为难的皱了皱眉,“我给你们他离开的方向可以吗?”狐登意外地挑了挑眉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将离却直接拒绝了,“不用了,现在说在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楚叶晗不禁拨了拨算盘,“我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他垂头翻开账簿手上快速地算了笔账无视了狐登想要吃人的目光,“我和他没有过多接触,只隐约记得他提起过一个人的名字。”
他拨弄算盘珠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个人叫做……”他忽然合上了账簿抬手示意他们离开,“立安。”
将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拉着狐登信步离开,在兰司楼前的小桥停下脚步,“玉兰曾经跟我说过齐司的字是立安。齐司在发现那小妖不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偏头看向狐登焦急的眉眼,“他现在不在妖界。”
这一夜没有月亮,寥寥无几的星星更是照不亮一处地方,放眼望去本就黑的夜幕愈发深沉。黑黝黝的森林里尹秋牧盘坐在一颗参天大树上,看着清单上未收集到的三样材料。
金缕:金,五色金也。黄为之长。久埋不生衣,百炼不轻,从革不违,西方之行,生于土,从土左右。注:象金在土中形。——东汉·许慎《说文》金,上下分解为人王。于人界西方帝王居所底下。
……
尹秋牧看着清单上这样的解说默默无言,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物品的名字竟与其所在地息息相关。确定了要先去取的物品他起身分辨方向,聚妖力于足下埋头冲进了牡丹山往人界的方向去了。
正午,尹秋牧风尘仆仆地赶到西国境内,点了一桌子菜肴动作优雅地细嚼慢咽,自行将大堂里的喧闹声忽略,填饱肚子后走进房间倒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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