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行正常。不满者全都斩首。现全国上下,无一人敢有任何怨言。国泰民安。殿下若想起兵,随时听命。”
沐正皓听完,轻笑一声,国泰民安,心中虽叹息,但是现在的确也没更好的办法,若想稳定一个国家,上面必须稳固,一旦乱,当真就是民不聊生了。
“阎殿,现在有多少人在战野驻扎。”
“禀殿下,数千人。”来着张良心惊的答道,原本以为主子会一举拿下祈天国,却未成想到,他竟想先拿蟠龙过开刀。
不过想想的确也是这个理,战野国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祈天国上,怕是怎么也没想到,蟠龙过短短一个月便发生惊天大变。
如今战野因长年与祈天的战斗,导致贫困,若是让他们措手不及,怕更是容易拿下。
而祈天此时已经成不了气候,不管什么时候,都成。
殿下果然不愧是阎殿的主子。若是说天坠宫是最神秘的组织,那么阎殿便是最嚣张的组织,全天下只要听说一人是阎殿之人,不管何等职位,都敬而远之。
谁人敢动阎殿任意一人,就等着用三族之血洗净阎殿的怒火。
可以说阎殿狂妄,因为他们就是狂妄的存在。
如今殿主已经收回了自己的东西,为母报仇。
“召集所有人,如今竟然到达战野国,无论如何也该去拜访拜访。”沐正皓嘴角勾起一丝讥诮。
张良迅速拉响烟弹。
散在战野所有的阎殿之人,都迅速聚集。
哪怕只有一千人,沐正皓也有足够的信心将这战野握在手心。
战野国人人好战,这满街道都是暴烈的感觉,皇宫却气派非凡,宫殿占地三百多里,楼阁高耸,遮天蔽日。从骊山向北构筑宫殿,折而向西,一直通到京城。渭水和樊川两条河,水波荡漾地流入宫墙。走五步、十步就能看到一座楼阁。走廊回环曲折,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宫殿阁楼随地形而建,彼此环抱呼应,宫室结构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盘旋屈曲的样子,像蜂房,像水涡,矗立着不知有几千几万座。
沐正皓跨进大殿,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手指轻轻富有节奏的敲打在龙椅上,殿外,一千人分为两列,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外。
这龙椅,用金碧辉煌来形容这个宝座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宝座上各色蟠龙神态各异或隐或现,显现了帝王的威严和权力。
若是如此之大的动静,战野国还无任何人发现,怕就是一座死城了。
战海川急急披上身明黄色的龙袍,带着宫中士兵包围了大殿。
战骁天与大哥战乾君随后达到,紧张的看着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者何意。”战海川眼睛瞪成了珠子,双眉紧皱,嘴握紧拳头,面红耳赤怒吼道。
张良看着举着火把的官兵渺视的笑了起来。
打起手势,千军便举起弓箭飞射出去。
一言不发便动手,战海川瞳孔紧缩,这简直比战野的作战还流氓。
张良看着战海川那肥厚的大脸讽刺的说道:“大家瞄准了,别伤了皇上和各位皇子,他们还有用啊!”
“你……你……你。”身后的士兵,一个一个倒下,战海川气的伸出的手指都在颤抖。
战乾君急忙拦住了冲动的父皇,现在敌我不明,对方何意也不知道是为何,如果说是逼宫,那么带的人手也太少。
战乾君毕恭毕敬的行礼,开口问道:“在下想请问各位是何人,战野国合适有得罪之处。”
张良指着战乾君与身边的同伴哈哈大笑起来,明显的嘲笑之声,红了战乾君的脸。
张亮笑够了,才不急不慢的从衣服中,掏出一块漆黑的铜牌,道:“阎殿行事,原来还需要理由。”
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的战海川与战乾君等人,藐视的推开了大殿之门,沐正皓斜靠着龙椅之上,听着外面的喧闹,大殿之门推开也仅仅是斜眼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战海川胆颤的看着龙位上之人,那双眼睛,深邃无比,透发着森森寒气。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到了这位煞星。
阎殿所做的每一件大事,哪一样不是惊的所有局势大变。
如今,它们又想作何。
战海川迈着发抖的双腿,小心准备跨进大殿,却被张良拦住。
张良皱着眉头说道:“你想穿着这件衣服面见殿下,脱了!”
战海川手慢脚乱的拖着,可是越急反而衣服勒的越来越紧。
张良不耐烦的大刀一挥,竟没一丝伤到战海川,却将龙袍削下。速度之快,只叫人眼花缭乱。削完便将一手推了进去。
战海川跌跌撞撞的进去,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战骁天看到沐正皓,吃惊的指着他道:“是你!”却被另外一名蒙面之人削掉了手指。
面对战骁天的惨叫,那人只阴冷的说道:“不敬着,杀。”言下之意是已经给了战骁天面子。
战海川根本不敢开口,心疼的看着二儿子,跪着小心翼翼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人,他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
如玉般的雕刻模样,完美的眉型更衬他的英气,薄唇紧抿,眉头紧皱,好似被什么事所烦恼,可是就这皱眉的模样,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来。
“战海川,好久不见。”沐正皓看着显然快被吓晕的战海川,冷笑开口道。
“沐……沐……沐公子……”
“不必在意,在下。此次前来,不过是有一事相求罢了。”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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