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祈甚的手,“不行。”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其实对于做上面做下面他是没有特别讲究的,反正也不是谁总是上,谁总是下吧?只是···这个,应该很疼来着。
肖祈甚收回手,把爱人狠狠的搂进怀中,想要抑制住身下几乎快要爆发的冲动,他重重的吸着气,“好··”仅仅一个字,已经让他说的微微颤抖。
对方的火热与自己的接触到时,单亚瞳心中微微一惊,看着肖祈甚额头上的冷汗,他微微叹了口气,“要是不会太疼的话···做吧。”如果为了爱人而心软,也不是件丢不起人的事情。
得到爱人应允,肖大天王心中大喜,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瓶,里面倒出来的东西让单亚瞳眯了眯眼,茉莉花味道的,这个家伙···原来早就在想这件事情了!
第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单亚瞳吸了一口凉气,即使是有了润、滑,但是依旧很疼,他脸色一白,“你轻点!”
肖祈甚吻吻爱人的鼻尖,更加小心的进、入,进入又退出,再进入,直到对方适应后,再加入第二根手指,听着爱人鼻息间发出的轻哼声,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适应了两根手指,然后便顺势变成三根,花朵已经慢慢绽放···
当触到一个点时,单亚瞳觉得自己如同的雷击般,不自觉的发出了声音,“啊···”(不要为什么是一个点,别人都这么写,我随大流来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欢悦让他轻吟出声。
肖祈甚眼一亮,看来是这里了!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这个时候都极度的兴奋,肖祈甚吻吻爱人的脖颈,缓缓的进入了爱人的身体,才刚进入一半,单亚瞳难得说了一句脏话,“我擦!下次老子要在上面。”
肖祈甚急忙抚着爱人的前端,缓解爱人的痛苦,当爱人的欲、望再次被唤起时,他才猛的全部进入,缓缓律动起来,爱人的身体里面宛若天堂,那种极致的感觉让他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啊··哈··”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身体里德某点总是被扫到,但是却又不重重的撞击,单亚瞳在对方的肩头咬了一口,“你··你混账。”
见爱人似乎不满了,肖大天王立刻取悦爱人,每一次都深入,重重的撞击在那个地方,每一次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后面与前面双重的刺、激让单亚瞳再说不出骂人的话,只是搂禁爱人的后背,泄愤般留下殷红的爪印,喉间逸出呻、吟,轻轻浅浅,却如羽毛般刷过肖祈甚心头。
就像是一把火,燃烧了最后的理智。
一次次律动,终于在两人同时失声叫出时停了下来,余韵过后,单亚瞳瞪了眼某处还留在自己体内的某人,声音嘶哑却带着命令般的高傲道,“我要洗澡。”
肖大天王动了动身体,某处再次活跃起来,单亚瞳骂出了今天晚上第二次脏话,“靠,你tmd吃了兴奋剂啊。”
肖大天王看着身下可口的爱人,第一次没有出现忠犬本性,而且继续开始另一场火热。
然后便又是无尽的呻吟,缠绵,夜有尽头,但是爱却没有尽头。
“哈啊···肖祈甚··啊··我一定要压回来···啊!”
凉风有兴,春月无边啊。
93.悲催的肖忠犬~
上午十点二十五分肖祈甚别墅的某个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正在园子里叫仆人们摆放兰花的管家大叔面无表情看着自家少爷房间的方向,很是蛋腚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看来是自家少爷又惹到了单少爷了?他摇了摇头,看来少爷今天晚上有可能得到与自己一样回不成睡房的下场,无奈叹息,真是杯具的人生啊。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新请来专门栽植兰花的花匠一脸惊讶的看着四周表情平淡的仆人,难道他们都没有听到那声惨叫声吗?
“啊,是少爷被挨打了?”旁边的女仆语气中稍带着猜疑,虽然少爷对那个叫单亚瞳的明星很好,但是也不会这么忍让一个演员吧。
“那是肯定的,”另一个女仆想起自家少爷围着单少爷团团转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让单公子不高兴的事情。”不然,优雅的单公子怎么会对少爷动手?这位是个公子粉丝,显然中毒还不轻。
“做下人的怎么能妄议主人,好好做事,”管家大人推了推眼镜,“不就是少爷挨了单少爷打,你们吵嚷什么呢。”
众人囧然,其实管家你才是最大的真相君与八卦君吧。
只剩下一个花匠站在的那个少爷是自己前几天见的那个优雅高贵的男人吗?如果说的是,那样一个高贵的人怎么会被挨打,如果不是,那这个宅子里还有谁被称为少爷?其实这里不是传闻中肖家二公子的别墅,是火星来客的别墅吧?是吧?
单亚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一脚踹到地上,然后还死命踩了两脚的人,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肖祈甚,你个混蛋!”想起昨天晚上这个家伙没有节制的索取,他的脸越发的阴沉,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指向门口,“你可以把自己团成一圈,然后消失在我面前。”
最后的最后,肖大天王穿着皱巴巴的睡袍,搂着一个枕头,随着一个重重的关门声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他在心底感慨,他的亚瞳随时都是这么优雅,就连骂个“滚”字都骂得这么的文明。
而他不知道,屋内某个人已经骂出了这个世界上所有能被屏蔽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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