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清却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路一只觉的刚平息的心跳又乱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冲得喉头发紧,吞了吞口水,不争气的躲开了御清炙热的视线。
“有了剑,就该学习剑法,为师要教你的是九阴真经。”
路一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应该是如了自己愿的兴奋,此刻却是半点提不起精神,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为师让自己觉得有半分别扭,摇了摇头甩走那些古怪的想法,勉强的笑了笑,御清好像并未察觉,念叨着一些习武的注意点,路一更觉得那心落了万丈。
虽恍恍惚惚的听着,路一还是抓住了御清的话,疑惑的问道:“不是九阴真经么,为什么又要学玉女心经了呢?”
路一不知道是不是这话问的哪里不对,御清原本柔和的脸色一下就竖了起来,傻子都看得出他不高兴,红眸斜觑路一,冷哼一声摆起了师傅的架子,“为师的话你就得听!”
又是为师!不是御清么?路一不满的嘀咕了一声,无精打采的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还有一章要努力更
今天超勤奋吧
双更哦
这几天还要继续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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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还有几块挂点滴留下的青肿
第七章玉女心经(中)
路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望着头顶的轻纱帐有点回不过神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离开的桃花岛完全没有印象。
努力回想了半天,却什么也想不出来,习惯性的用拇指抚过自己的唇,记忆深处的灼热感袭来,路一心突的跳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从床上蹦起了起来,哎哟一声又摔下了床。
“郡主,你怎么又掉床底下了?”
路一揉了揉经过千锤百炼的屁股,问道:“翠茗,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翠茗惊讶的看着路一,上前伸手探路一的额头,路一瞧出她的想法,拍开她的手,咬牙道:“我没发烧!”
“那你说什么胡话?”翠茗将路一按到梳妆台前坐下,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昨天傍晚是奴婢亲自伺候郡主睡下的,郡主并未出过府啊,莫不是梦游了?”
做梦么?明明昨天是在晌午遇见的他,后来就去了桃花岛,怎么翠茗会说傍晚还见了我?路一突然想起那把剑,也顾不得打理了一半的头发,蹭的一声窜起来翻箱倒柜的寻剑,倒把翠茗吓得半天手落在空中望着抽风的路一。
找了半天没发现冰月剑,路一颓然的坐下,说不出的失望。是梦么,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真的做梦了。
不自觉的碾了碾食指,难道这也是梦?这样的想法刚窜出,路一就拼命摇头否定,真是可笑,怎么会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失落呢,一定是幻觉,路一开始自我洗脑。
“敏敏又有什么新游戏么?”札木笃望着披头散发的路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路一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爬高上低染了一层灰的衣服,又看看札木笃满眼戏谑似的期待,决定不理他。要是轻易被他挑起了怒气,着了他的道吃亏的还是自己。
路一当札木笃是透明人,径直越过他,刻意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就要跨出房门。见札木笃伸手想拦自己,路一烦躁的怒吼一声“滚开”。手上使劲一甩将札木笃推开两丈远直直的撞翻了红木圆凳,抵在那圆桌上,震的那桌子微微发颤。
看着札木笃满眼的惊惶,知道他并非做戏,路一慌忙举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一脸茫然。当时确实感觉到一股气流自然的从丹田涌上手臂,此时手上还有余热未散,所谓的内力?路一不敢在札木笃面前露出痕迹,瞪了札木笃一眼,狠狠道:“别惹我,我之前那是让着你,别不识好歹。”
札木笃仿佛瞧出了端倪,脸上了然的笑容让路一气的咬牙切齿,冷哼一声甩甩袖子踏出房间,又觉得不对,回头冲着房里的札木笃吼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札木笃早已有了计较也不与他争执,头一次没有摆出恶心人的笑容,负着手出了门,藏于袖间的手却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路一忙一脸鄙夷的将他关在门外,见到札木笃这么不自然的眼神,兴奋的就差上蹿下跳。自己的功力一定不容他小觑,将御清触过的手指握在另一只手中,心里说不清的高兴。
过了晌午,路一悄悄的溜出了汝阳王府,寻了一处空旷地开始练功。在林间左挑右挑的选了一颗不算粗壮的树,做了几个热身动作,大吼的一声便一掌击去。
“咔哧!”树倒了,火热麻痛的感觉从手掌传来。路一疼的眼泪直冒,冲着手掌吹了半天气才算是缓减了些。抓耳挠腮的蹲在断树根边冥思,却还是完全没有头绪,整理了下心情,又准备荼毒树木,这一掌还没挥出,身后传来的一阵轻笑让路一慌忙停下了动作,回头一看,却是御清斜倚在树下。
“御清!”路一激动难掩,心里有百万个疑惑急需他解答。御清手指压住了路一半启的唇,路一不解的望着御清,脸色有些微红。
“功力是我传给你的,不加调息,难以运用自如。之前是情急,不自觉催发内力,才让那小子吃了瘪。至于这树嘛……”御清顿了顿,看着一脸期待的路一道,“纯属是你的蛮力。”见路一顿时颓下的神色,御清压下继续逗弄他的心思,又安慰道,“但是,若非有这般内力,断然不能徒手砍树。”
听完御清的话,路一的脸色才算是有些缓和。依着御清的心法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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