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起一溜鸡皮疙瘩,路一忙收起脸上的愤愤之情,挤了挤脸部肌肉摆出可爱的笑容,回头用带着热泪的双眼死盯着御清:“师傅,可把您盼来了,徒儿想死你了!”
御清全然不被感动,面无表情的瞪了路一两眼,道:“两个该死:喊师傅,该死!诅咒我,该死!”
路一边听边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挪了挪身子将地上的圈圈遮去,一屁股准确的坐下把罪证捻去,“师……”御清眼神一记冷刀剐了过来,路一忙将未喊出口的傅字和着唾沫咽了下去,当场被抓包没得狡辩,只剩一计死不认账,拼了老命解释。
御清被路一扰的不胜其烦,摆了摆手就算是放了他一马,“御清,记住没?”
路一心领神会,嘴上轻轻念叨:“直呼名讳,不合礼数吧?”抬头御清一脸的不容置喙,路一忙乖巧的点头称是,御清这才露出了笑容,嘴角微微的上扬,路一看了一痴,等回过神来,御清的脸已经在他面前一个大大的特写,路一脸色泛红,退后几步。
御清讪讪的挺直腰板,“先喊几遍名字听听。”于是路一花了几乎半个时辰的功夫练习吐字,直到路一口干舌燥,哀怨又撒娇的喊了声“御清~”,拖长的尾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御清这才揉了揉路一的头,算是通过了考核。
“选兵器吧。”
路一愣了半秒,问道:“不需要先练练什么基本功么?”
“浪费时间!”
听到这样的话路一如获大赦,激动的心扑扑直跳,想起自己看过的各种武侠剧,最萌的就是鞭子,二话不说就选鞭子。
“不行。”不容置疑的语气,路一猛失望了一把,哀怨的问为什么,御清眯着眼说道:“鞭子就如一条绳,技巧就是要缠得清,不然,势必打不着人而打自己,这鞭子嘛,要想缠得清少说得四五年,恐怕这四五年里你得破相。”
路一怀疑御清的话有些危言耸听,却也无奈,谁让他是师傅呢,换个想法,若真是那样,破相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以后还得靠这脸蛋迷惑少女呢!那就退而求其次吧,选刀,御清瞧都不瞧他一眼,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不知御清从哪里变出一把古刀,通体黑金,刀锋锐利泛光,十足霸气,路一看得眼睛发亮,口水直冒,脑中瞬间数个持刀行侠仗义英雄救美的场景晃过,“这刀哪来的,你会变戏法?”
御清刷刷舞了两下,隔住路一伸出的贼手将刀藏于身后,“你若这么好学多问,我就丢本书给你,你就自学成才算了。”
路一听了,饱涨的兴奋情绪一下泄了,耷拉着脑袋。
“你若能将这刀举起来,我就教你刀法。”
看了看御清的脸色,路一想起了札木笃那把木剑,乖巧的摇了摇头,看见御清不着声色的浅笑,眨了眨眼,御清依旧是一脸冰冷的表情。
“那就枪!”
御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路一觉得有戏,忙凑上去一脸期待的等着御清的下文,不想却是一头冷水直浇下来,瞬间又是醍醐灌顶。这人明显早为他做好了选择,不知为何不肯明说,却要他来选,然后再一个个否决。怕被瞧出端倪,路一不敢多想,试探的问了问:“锤子?”
御清懒得回答只摇头,路一懒怠问为什么,将脑子里面的兵器搜刮了遍一个个的询问,御清的脸色越来越差,路一的心情越来越惶恐。
“剑?”
路一满以为等来的又是摇头,刚冥思苦想还有什么兵器,却听见御清轻柔的说了声:“孺子可教!”
路一擦了擦汗,哎哟妈呀,你还啥也教我呢,早说不就完了,兜那么大一圈子。
“逗你玩儿!”
一个冷峻飘逸的古人学着马三立的范儿说这样的话,其实是十分可笑的,只是路一可笑不出来,诡异的看着御清,难道这人也是穿的?
“别胡思乱想,还学不学剑啦?”御清拧了拧路一的耳朵,路一吃疼的哎哟一声,不满道:“御清,你能不能别随便窥探人思想,那是绝对的隐私。”
“哼,我准你喊我御清,可没准你跟我谈条件,不学拉倒。”
路一顿时憋了,忙去哄御清,累啊,这师傅可真别扭,就跟现在小朋友似的,一闹别扭就喊“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心里抱怨,面上不敢暴露,路一腆着脸拉着御清的手嚷着要学剑,也不知为何,御清好像突然心情大好,笑眯眯的拉起路一的手,一口冷气扑鼻,路一昏睡了过去。
梦中路一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若落在厚厚的云层中一般,绵绵软软,说不尽的舒服,再睁眼时,已经是在一片桃林中,望不尽的桃树,一片花海。
“桃花岛?”路一见御清满意的点了点头,兴奋的无可无不可。
“接住。”
路一无暇顾及御清从哪里戏法似的变出的剑,卯足了劲伸出双臂捧住,却不想剑轻如鸿羽,那潜意识受力的下蹲动作显得可笑至极,看着御清忍俊含笑的脸,路一尴尬的吐了吐舌。
剑鞘通体月白,虽无雕饰,却胜在色泽华丽清冷,从剑鞘看来,剑身极细且薄,路一莫名的心跳加速,握上剑柄的手,能清晰的感觉到剑身的颤抖,铮铮的蓄势勃发的激情瞬间从指尖直冲百骸。
路一微一使力,剑便破鞘而出,清脆的声音随着剑划过一道气流。虽然不懂剑,但光听这破空的音色,路一便知道这是把极品,握在手上细细品赏,顿时爱不释手,剑身如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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