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用带点浮肿的眼睛盯着丛妩青春俏丽的脸庞,亲切地说:“明天开全书店中层干部会议上要用,今晚务必打印出来。”
说完竟盯着她那高挑的身材笑了笑,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凸出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狠命地向肚子里咽了一口水。那色迷迷的神态,那情切切的语气,使丛妩小姐有点害怕,总经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像是流动着某种****,店内关于这位五短身材的总经理好**的传闻,她是早有耳闻的。
当她蹬着高跟鞋。一个人拿着要打印的材料穿过这幽暗的冥无人迹的空旷走廊时,走廊里回响起“笃、笃、……笃……笃”的脚步声着实使她心惊肉跳。这恐怖的脚步声使她心中感到有点害怕,她快步溜到打字室,开亮了室内所有的灯光,开始专心致志地打这份材料。
整个书店大楼大约也只有打字室和总经理办公室还亮着灯。
老式的窗式空调发出“嗡嗡”的声响,这空调制冷已经不太灵光,这房内总感到有点闷热,空调声和日光灯的交流电声混合在一起,使得安静空旷的打字室洋溢着某种燥热而又使人不安的气息。
“哒……哒……哒”老式键盘打字机的声音枯燥而令人感到单调,这丛妩急于打完这冗长的稿件,摆脱这令她心慌意乱的环境。
她想早一点回家,回到自己新婚的家,家里的环境优雅而整洁,温馨而可人。那空调是新买的日本原装机,冷气很足,使他们这个温馨的小屋在这个酷热的世界里保留着一块秋天般凉爽的小天地。
她那可爱的小丈夫,是一位大学毕业的研究生,现在任职于一家中外合资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助理。小伙子长得挺帅,卷曲的长发,高高的鼻梁,有楞有角的长方脸,皮肤白皙而个头高挑,红润的薄嘴唇上长满着一层绒绒的软须。他们新婚不久,结婚时参加婚礼的亲友都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呢。他们是男才女貌,
男的像是意大利雕塑家米开朗基罗塑的大卫,女的倒像是古希腊出土的断臂维纳斯,当时这一对新人心中听得喜滋滋的。丛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想着心思,一边下意识地敲打着键盘。
时间也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转眼已到了夜里10点多钟。
打字室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身材矮小的总经理像是一只老猫一样轻手轻脚地窜进了门。他站在门口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可爱的丛妩小姐。他不想动她,他想屏心静气地一个人默默地视着这宁静夏夜中的美人图,从中品出几分欣喜的愉悦。尽管这欣喜和愉悦带着几分yin亵和下流,但那是每一个男人潜意识中都存在的,更何况这个已经过了更年期但很快就要进入人生冰河期的老男人,他要格外珍惜那点残存的原始****,让它更好地发挥出所有的水平来。他像是一个情场老运动员在竞赛前酝酿情绪呢。
丛小姐今晚穿着一件薄如蝉羽般的真丝裙。一副婷婷玉立的样子。薄薄的裙衫裹着她那曼妙而又丰满的身躯,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戴着的窄窄的x罩和小小的三角裤。这仿佛是某种赤luo裸的****,使这位总经理的心头像是猫抓一般难受,心中仿佛闯进了…头怪兽在噬咬着他那颗不老的贼心。这颗贼心在蠢蠢****,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咽了一口吐沫,又向前逼进了两步。这****比他前一阶段玩的那个小营业员身材要好,瞧那细细的腰身,高耸的胸脯,宽宽的臀部,
细白的脸蛋,浑圆的小腿,浑身上下都透着性的****。他仿佛用yin邪的目光,把眼前专心致志打字的丛妩小姐从上到下剥了个精赤条条,仿佛在惨淡的灯光下打字的这妩艳的小女子正********端坐在打字机前,手臂一起一落牵动着身体上丰满**在上下抖动,
倒像是上下跳动的两只小白兔。他恨不得跳上去一把把这只兔子捉住,吃了,他那大灰狼似的眼睛瞪得滴溜圆,流露出可怕的波光,
这眼神像是匕首穿插这小女人的身体。他又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两步。
丛妩小姐的背后仿佛有一只毛毛虫爬上肩膀,她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窄窄的双肩,这种感觉仍然涌上她的心头。直到她仿佛听到一个大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她才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看,她看到的是张仿佛粉白粉白的柿饼脸,那双充满****的眼睛灼灼生光。
她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大叫一声“啊”,这一声把痴梦中的总经理从梦境中唤回到现实中来。
他恢复了常态,轻声细语地对丛妩说:“小丛,你别害怕,是我,
材料打得怎么样?”总经理一本正经地问。
“总经理,原来是你呀,吓我一跳。打得差不多了,您不言语一声,吓得人家一身冷汗。”说完这小女人竟对他嫣然一笑,把打好的腊纸底下的校对稿抽出来递了过去。
于是总经理戴着老花眼镜,开始心猿意马地校对起来,校好一页他送上一页。不时地停在丛妩的身后,尽情地用他那翕动着大鼻孔的大蒜头鼻子,嗅着这个年轻女人身上发出的芳香。那黑如瀑布般直泻而下的披肩长发披在窄窄的肩头,她那刀削般笔直的鼻梁,长长的眼睫毛,使他联想起二楼艺术柜台陈列的维纳斯石膏像。这维纳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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