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身温香软玉上,吻他高翘的乳`头,元奇颤颤而栗,这短短一个中午,真是荒唐至极。
男人吸咬着他的乳`头,还想再来一次。元奇吓得滚到地上,“不行,他们要进来了。”
他着急忙慌地穿裤子,大腿根滑出粘稠的液体,他忽然想起:“你没带套?”
蒋星河提着他的内裤套上,拍了拍那圆润的臀:“忘了。”
忘了?!
元奇震惊地看着他,粘稠的精`液糊了满满臀缝。他急忙拿纸巾去擦,翘着屁股擦拭的模样也很可爱。
蒋星河亲了他一口。
元奇怨愤地道:“你快走吧,我要开工了。”
蒋星河走了,又想起什么,在他耳边灼热吐息:“晚上带这身衣服回来,我们再玩一次。”
他玩味的语气让元奇更羞赧,他推着男人出门。
“快走快走,烦死你了。”
蒋星河临走之前抓住他吻了一回,一直亲到发软才离开。
元奇面对着一片狼籍的化妆室,头痛了。整个下午他都心神不宁,剧组的人对他有了一丝变化,人人都客气了许多。导演对他也耐心了一些,每次拍之前都会讲讲戏。电影比电视剧进程慢,镜头都要精雕细琢,没他戏的时候就在等。他心里有事,串场到隔壁发现柳瑜舟也没来。
从中午开始就没见到他,难道是避嫌吗?他胡思乱想着,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柳瑜舟已经是过去式,蒋星河的前任那么多,他未必就是特别的一个。
大概是他格外在这人面前没信心吧,他那么完美,而自己那么糟糕。
夜戏拍了一会下起了雨,大家无奈只好早收工。元奇归心似箭,也不等徐嘉敏给他穿外套,急匆匆就往酒店跑。
外面阴雨绵绵,打湿了他一层衣服。妆也没卸,头发也没理,就这样狼狈地闯到蒋星河面前。
蒋星河穿着浴袍在打电话,挂断了回头。
“怎么没打伞?”
他气喘吁吁喉咙生痛,走得太急了忘了带伞。
徐嘉敏追了进来:“yuki,你走太快了。老板。”
蒋星河点了点头,徐嘉敏放下外套离开。
男人扯了一条毛巾,兜头拢下来给他擦头发。温暖干燥的手指流连在湿发间,身体贴近还有股潮湿的香味。
男人身上惯有的一种香气,他每次靠近都怀疑蒋星河喷了香水。
元奇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连绵的雨夜,他很需要他的存在。这些天的冷遇、挫折、孤独,也很需要他的存在。他从前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时总有一股力量支撑着他前进,他要证明给罗寅看。然而经历车祸,与罗寅重逢、分别,这股力量忽然消失。他发现怎么证明,都是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两个不同的世界,永远没有意义。他沮丧、绝望,他的信仰没有了,世界崩塌了。他百无聊赖,无以为生,那是一种巨大无聊的恐慌,一种宇宙洪荒的孤独。他需要重建审美、价值观、世界体系。
蒋星河闯了进来,一块一块给他垒砖。他学会了孤独,学会了想念,也学会了软弱。
他为自己这样依赖一个人而感觉羞耻。
“怎么,撒娇啊?”
男人的胸腔震动,呵呵地笑。
元奇埋在他怀里并不抬头。
蒋星河扣着他的肩,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他正需要这个,两人越吻越热,男人推着他到沙发上,撕扯他的衣服。舌头一直往里钻,缠着他吸取嘴里的津液,力度之大像要吃人。元奇被吻得窒息,承受不住地呻吟。这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掰开他的两条长腿进入了他。
元奇意识很模糊,他像飘到了海上摇摇晃晃的。从天花板往下看,他被压在一个雄壮勇猛的男人身下,赤`裸裸地和他交缠。两条长腿夹紧了男人的腰,承受着野兽蛮横地操干。
他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次,是不是又哭了,他只是觉得很幸福。
世界在用另一种方式偿还他,让他被人所爱。
元奇被撞得前后耸动,又被抱起来承受自下而上的操弄。
他吻着男人的唇,上气不接下气:“你、你……爱我……么?”
男人做得正在劲头上,自从发现自己爱上这只小狗,他对自己就嗤之以鼻。
他气急败坏地:“闭嘴。”
元奇搂住他的脖子,往上避开男人凶猛的进攻。空气里泛着一股粘稠的情热,两人做得热血沸腾,心潮起伏。
“爱我吧,爱我吧?”
元奇抱着他撒娇。
男人狠狠拍一下他的臀,用实际行动证明。
这晚两人一直做到半夜,元奇再射也射不出来了。他瘫软在床上,由着男人收拾,蒋星河给他清理干净,洗了洗,又爬上床来。
夜雨还紧,元奇抱住男人的腰,钻到他的怀里。
“你在这呆几天?”
“你想我呆几天?”
蒋星河点了一支烟,元奇被呛得咳嗽了一声,他默默地又掐掉了。
元奇自然想让他多留,但是这么尊大佛在,剧组的人也有压力。他还得工作,不想借着蒋星河的风头图便利,更不想被人看低。
“要不明天就走?”
蒋星河一听就生气了,催着他走是什么意思。他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跑来和他相聚,就为了被赶走?
男人哼了一声,没有作声。
元奇也很难受,他现在离不开他了,一想到分别心里就疼。
他唉声叹气一番,抱紧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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