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擦去额上的汗水,“你就不挽留我一下?”
“不要走。”卫恒说。或许是因为沉默了太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俞少清撇了撇嘴,回头去整理他的箱子。明天,他就要离开这座和卫恒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房子了。说实话,还真有点舍不得。
“那么这样呢?”
话音刚落,便有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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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恒的嘴唇摩挲着他耳际,火热的呼吸犹如一条燃着炽焰的蛇钻进他的皮肤里。毛衣被掀开,卫恒的手潜入衣下,那宛如钢琴家一样修长骨感的手指按着他的腰,像在抚摸一件宝贵的乐器。
俞少清仰起头,呼吸逐渐加快。他的身体熟悉卫恒的碰触,对每一个动作都能如实地做出反应。
这算什么?他有点气恼又有点难过地想。分手炮?
俞少清提出分手的时候,卫恒答应得那么痛快,还以为他对自己早就没了感情,只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而已。可现在要他挽留自己,他又愿意做这种事……
卫恒总是这样。俞少清说什么,哪怕是颇为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一口答应,然后努力做到最好。可俞少清从来搞不懂他的真心:到底是因为喜欢他才容忍他,还是习惯性地妥协?
卫恒将他推倒在床上。没盖好的箱子被挤了下去,衣物散落一地,待会儿又要收拾。也许卫恒正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俞少清懒得收拾,说不定就会回心转意留下来。
他进入时,俞少清本能地战栗起来。身体被最熟悉的东西填满,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有那么一瞬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不再重要了。他只需要卫恒,只要和他拥抱,和他亲吻,被他抚摸,被他进入,做到融化在他身下。
卫恒握住俞少清的腰冲刺起来。俞少清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整个人都随着那激烈的节奏而起起伏伏。卫恒在床上向来温柔,对他言听计从,他说够了,就绝不再勉强,现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开大合地抽送,简直要把他下面那最柔软的地方弄坏。
俞少清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却被卫恒用手指撬开齿关,深入口腔。灵巧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随着抽送的快慢而不时深入喉间。俞少清被弄得泪水涟涟,条件反射地含住卫恒的手指用力tiǎn_shǔn。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侵占了,整个人无法自已地沦入yù_wàng的漩涡中。
他被干射了一次,jīng_yè喷在自己的小腹上,沿着利落的腹肌线条留下来,形成一幅淫靡的图景。他想说“够了”,卫恒却不给他出声的机会,将他一条腿抬高,插得更加深入。卫恒给予的快乐,此刻却化作酷刑,让他在欢愉和痛苦之中来回往复。他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最后几乎失去意识,恍惚中听见卫恒在低语:“不要走……”
可他分不清那到底是真实的声音,还是幻想中的的一缕叹息。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让俞少清从梦中醒来。空姐温柔的声音提醒他飞机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下.身,尴尬地发现自己勃.起了。幸好旁边的旅客一直在玩id,并未注意到他的怪异。他用大衣掩好下.身,静待情欲退去,脸上像着火似的烫起来。
居然梦到了和卫恒的那场荒唐的分手炮……他就那么舍不得离开卫恒吗?
飞机落地时,俞少清发现国内也下着雪。好一个美丽的圣诞节。
他刚刚结束了一段失败的恋情,放弃了无望的学业,黯然返回祖国。周围欢快的氛围只会让他觉得形单影只。
“俞少清!”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
是来接机的朋友。俞少清硬挤出一个笑容,拖着行李快步走向他。朋友手舞足蹈地迎上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五年没见啦!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在美国圣地亚哥吃了金坷垃吗?”
朋友名叫华嘉年,是俞少清大学时的室友。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大多不联系了,只有华嘉年和俞少清还算热络。这次回国拜托他来接一下,他二话不说一口答应:“好说!跟我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呀!”
华嘉年领着俞少清走向停车场。
“你当初去国外留学,同学们都羡慕得紧,怎么突然不读了?”华嘉年手上转着车钥匙,好奇地问。
俞少清胸口一闷。虽然知道朋友是关心他才这么问,但还是偷偷责怪对方哪壶不开提哪壶。
“读不下去了,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材料。”他淡淡地解释。
俞少清研究的是人工智能领域,起初踌躇满志,觉得凭自己的智慧定能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可越是研究得深入,越是举步维艰,博士论文写到一半,再也动不了笔,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并没有那个才学。
与其继续在前途无望的学业上耗着,不如干脆利落地来个了断,趁早另谋出路。
华嘉年挠了挠头,拖长声音:“唉——我也不是很懂,听说国外的博士学位挺难念的,不念就不念吧,早点出来工作赚钱也好。”
“嗯。”俞少清轻轻应了一声,“打算先歇一段时间,明年找工作。”
当初寝室四个哥们,只有他继续升学,其他人都早早进入社会,记得毕业时大家还羡慕他能出国镀金,谁能想到时至今日,反而是他混得最惨。华嘉年如今是小有名气的作家,书都出了好几本了,反观自身的失意,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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