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忙得上前,冷哼一声,狗仗人势的道:“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丞相大人,还不速速通报你家老爷,前来迎接。”
门子不认得丞相,可是见这下人的架子也是不小,想必是真的,不敢耽搁,忙的跑进去通报,不多时府衙刘知县便疾步匆匆的赶来,拱手施礼道:“下官恭迎丞相大人。”
姚宁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抬步而入,走到大堂,早有人搬来椅子,姚宁稳稳落座,方才开口道:“听闻,有个叫秋儿的犯了事,被抓到这里来了,不知道犯的是何事啊?”
刘知县本身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此时见姚宁问起,忙的命人将秋儿带了出来,指着秋儿问:“不知,这小少爷与大人是何关系啊?”刘知县想,问清楚了关系方才好办事啊!
姚宁打量着秋儿,十二三岁的模样,长得倒是与自己和冯逸晟有几分想象,好一个俊秀的少年,姚宁越过秋儿问刘知县:“这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子,不知道犯了何事了?”
刘知县听到此,忙的将人搬来椅子,而秋儿则是站在姚宁的身后,垂着头默然不语,如此这般倒是让姚宁觉得这孩子聪敏。
刘知县见此,则是陪着笑,道:“误会,都是误会,小少爷倒是个热血心肠,与人口角,将人打伤,下官也是知晓有人报官,方才有了这个误会,若是早知道是小少爷,早早就将小少爷送回府中了。”说完还不忘冲着秋儿,笑着拱手道:“对不住,让小少爷受委屈了。”
姚宁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了秋儿是打架犯事才被抓的,倒是有几分赞许,这孩子有前途,起身冲着刘知县道:“就然是误会,那本官就将人先带回去了,若是那家人家少了医治的钱,叫他到丞相府来取便是了。”说罢抬步离开,秋儿机敏的跟上,趁着姚宁不备,回身冲着刘知县扮了个鬼脸,差点将刘知县的肺给气炸了。
送走丞相和那个瘟神,刘知县方才瘫坐在椅子上,谁不知道丞相大人睚眦必报,自己抓了他的侄子,他还不就此抓着自己的辫子,弄死自己不可啊!哭丧着脸,独自叹了几天的气。
姚宁挥手,让轿夫自行回去,自己则是带着秋儿在街上缓缓的走着。姚宁喜欢这么热闹的景象,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姚宁混入其中,方才觉得自己是个平凡人,只想要安安静静的活下去。
秋儿好多年没见过冯逸宵了,更不知道此时已经是身换异主了,父亲临死前曾经交代过自己,宁愿饿死也不可投奔与他,自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在自己的记忆中,二叔冯逸宵和三叔冯逸晟都是极疼自己的,此时却是陌路人一般,秋儿猜测着,他们二人离家这么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官升脾气涨?
姚宁站定,看着与自己对视的纳古王与末七,客套的拱手道:“王爷好兴致啊!”
纳古王见到姚宁,则是立即贴了上来,姚宁厌恶的退了一步,却是仍是笑着看着纳古王,纳古王见姚宁躲闪开,在街头又不好太过热情,笑道:“果然是缘分匪浅,在街上居然能遇到,相请不如偶遇,随本王去喝一杯如何?”
姚宁拉着秋儿,稍带歉意道:“恐要拂了王爷的兴致了,家人生病,下官忧心不已,还请王爷见谅!”说罢拱手施礼,转身离开,途经末七身边的时候,二人对视而望,霎时间电光火石。
回了府,姚宁方才一副家长的模样,询问秋儿道:“说说吧,到底是犯了何事被抓的?”
秋儿嘟囔了半天,见到姚宁冷着张脸,心里一阵惊恐,嗫嚅道:“二叔,这次真的不怨我,是他们骂你是奸臣,我才动手打他们的!”
姚宁愕然,这小子说到底是真的假的,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不像是撒谎,对于这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自己则是没有耐心管教他,幸好冯逸晟快回来了,这个奶妈还是他来当最合适。叹息了一声,道:“今后就住在府中吧,也好看管你让你收敛一些,不然日后若是真的犯了什么重罪,怕是皇上也保不下你。”
秋儿懂事的点头,保证道:“二叔你放心,我今后觉得不出去惹事了,就在家里好好的呆着。”
姚宁点头,他却是不知道,这孩子就是个魔王,日后看着府中鸡飞狗跳的,方才后悔不已。
秦楚发了汗,退了烧,也是陪着姚宁吃了点饭,碗筷刚刚收拾下去,管家再次来报,道:“大人,纳古王来了,说是听闻秦公子病来,特来探病的。”
姚宁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姚宁话音刚落,纳古王便走了进来,笑嘻嘻的问道:“刚刚丞相大人说谁阴魂不散啊?”
赶出府去
纳古王的探病与别人不同,大多时眼睛是盯着姚宁的,秦楚不悦的咳了声,欲起身却被姚宁按住,眼瞧着姚宁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声音近乎腻人的柔,道:“躺好,不要让我担心。”
秦楚浅笑、点头,似是示威一般的拉着姚宁手臂,用实际行动宣告,他是我的你不要觊觎。
纳古王才不管这些,笑嘻嘻的对着秦楚说:“这位公子,倒也标志,难怪丞相大人心疼,还是好好的养着,不要让他担心了,本王可不喜欢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姚宁不动声色的握住秦楚瞬间冰冷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动作轻柔无比,秦楚心头一暖,看向姚宁,不由的一笑,心里却是狐疑,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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