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系腰带,容印之一直单手攥着身上那件和式睡袍的衣领,因为拥抱对方衣襟也大敞四开。身体完全暴露在陆擎森视线中的那一刻,容印之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毫无掩饰的露骨神色,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凶恶。
选择那件低腰的吊袜带,他就放弃了要穿内裤的打算。调整了一下大腿两侧连接部分的长度,让下面的空档刚好可以绕过性器根部。虽说yīn_náng的部分还是有一点点摩擦感,但那个微妙的不适反倒有点刺激。
“想看后面吗……?”容印之帮陆擎森抹掉他嘴边染上的唇膏,问道。
陆擎森没有回答,眼神却已经表明了意愿。容印之转过身,让那件柔滑的睡袍从肩膀上像水似的流泻下去,露出被红色线条捆绑住的背与臀。
他听见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压抑,伸展双臂将睡袍又穿好,转过来说道:“都怪你,本来这个才是……新年礼物。”
陆擎森从喉咙里发出的“嗯”已经有些困难。
“跟我道歉……”他低声说。
回应容印之的是又一个亲吻和搂抱,接着被抱出卫生间扔在卧室的床上。宽大的睡袍在他身下铺开,红色衬得他白皙的躯体仿佛要被献祭一般充满仪式感。
陆擎森的“对不起”是跟他的插入一起到来的。经过简单润滑就迫不及待进入到他的身体,也不知道这个“对不起”到底是指哪边。
容印之仰着脖子叫起来,颈项间那个红色项圈上的金属环因此而微微摆动,好像在召唤着,应该有一根绳索连上它。
“呜啊……!”
许久没有结合过,胀痛让容印之很难过。可是在他张开的腿间,陆擎森那根凶器却丝毫没有停歇地开始抽动,双手还牢牢地握住了他的膝窝。
他的痛苦清晰地传递给了陆擎森。
紧皱的眉头、因为疼痛而大张的双唇、抓着身下睡袍的五指、难以忍耐的鼻音,全身更像是被冷雨敲打的花朵一般不断颤抖。
可他不会说“停下”“不要”。
他毫不掩饰地表达“痛”;
毫不掩饰地表达“你让我这么痛”;
毫不掩饰地表达“我允许你让我这么痛”。
容印之把自己当成祭品,骄傲地献给陆擎森。
陆擎森俯下身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哪怕他嘴巴上的唇膏已经所剩无几。容印之立刻将双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抓住他身上的t恤衫。
顺着脸颊亲到耳后和脖颈,然后啃咬,陆擎森听到容印之因自己的粗暴而不断发出哀鸣,动作却始终没有变得温存。
“啊!啊……!啊啊!”
身体熬过了最初的疼痛,chōu_chā逐渐变得顺利,容印之很快就迎来了陆擎森更加激烈的攻击。虽然不那么难过了,可想要在这种几乎只有单方面发泄性欲的行为里面得到快感,也有点困难。
然而容印之一点都不想要停止。
他实在太喜欢了,喜欢陆擎森为自己失控的样子。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一般,容印之用尽浑身解数撩拨着对方,回应越是强烈,于他而言就越是感到安心。
这大概也是陆擎森第一次在xìng_ài上完全没有克制,不冷静也不理智,更没有顾及容印之。或者说,如果不是容印之,他也不会变得这么狂躁。
“啊啊……!”下身被猛地一撞,引得容印之一声低叫,他知道陆擎森要高潮了。隔了这么久又肆无忌惮的第一次,作为主动方来说高潮自然来得很快。陆擎森的性器深深楔进容印之身体里,将jīng_yè留在里面。
可容印之别说高潮了,连勃起都还没有,这情形在他俩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
缓慢地退出来,陆擎森就势趴在他身上。容印之伸手环抱住他的背部,听他在自己耳边平复粗重的喘息。凶暴仿佛跟着jīng_yè一起被射出去了,陆擎森躺倒在床上,侧过身体跟容印之脸对脸。
“印之……别太纵容我。”
容印之也花了半天才找回自然的呼吸,把手从他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他肌理分明的背部。凑近了亲上嘴唇一口,轻轻一笑:“我乐意。”说完跨上陆擎森的腰,帮他把t恤衫脱了。坐在他身上把男人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摸那些红色的线条。
“……什么感想?”容印之问,“实话。”
陆擎森的手指顺着结构抚摸过去,从胸到臀,偶尔伸进缝隙中感受弹性。
“想干。”
接着一把拉住胸口的部分把容印之扯向自己,压低了声音补充道:“想干死你。”
“呜……!”
嘴唇再度贴在一起,容印之觉得胸口微微一痛,是陆擎森捏住了他的rǔ_jiān。
于是一边持续着亲吻,容印之一边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īn_jīng。
“想干,想干死你”——这是陆擎森第一次对容印之说这样的下流话,下流得让他兴奋起来了。
感受到他的兴奋,陆擎森把手探向他身后,像安慰一般轻轻拨弄着刚才被自己粗暴蹂躏过的穴口,伸进去寻找让容印之感受更多快感的地方。
如果说容印之的兴奋来自陆擎森的下流话,那令陆擎森觉得血脉偾张的就是正在自慰的容印之了。
被yù_wàng驱使着去渴求更多刺激,抛弃所有羞耻,却又楚楚可怜。
“陆……”好像迎合着他的呼唤,陆擎森的性器很快就再一次硬挺起来,叫嚣着要再次进入那个柔软的肠道里,要把那具身躯从里到外都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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