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蕉才两元.....;_lt;
☆、季木安然
季木走后安然就陷入到了忙碌,上学、星期天卖烧烤,为了他与季木的未来多一点保证,只要他如今能做的,赚钱的,在保证充足的休息(身体还在发育)和学习成绩的情况下,安然再也不浪费一点时间。
而面上听安然话的季木,找同学打听清周围的情况后,就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为怕放假回去,安然看他瘦了再不理他,如今生活总算没有刚读中学那会儿的算计。
寒假告别可爱的同学,季木背着一个大袋子,归心似箭的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刚到家见安瑜居然没在,放下袋子就抓着安然一顿狠咬。又再次挨到脸上,季木方老实。也是安然从不下重手的缘故,即使被打,季木下次依旧上杆子找揍。
“安然,你在干嘛?”看着他红通通的手,季木心疼的抱在怀里,“你,是不是,没钱用了?”以前安然从不动手洗肉串串的。
“你说呢,我才多大的人,就要养你这个小白脸!”见他一脸愧疚安然不屑的翻着白眼,“这些都是你的了!”指着桌子上的一圈肉和菜,“晚上出摊前弄好。”
寒冬腊月去广场摆摊,真的快把他冻死了。他这逍遥自在的小日子啊,就这么毁在一个d娃手里。
“安然,我,我在打工,你,你不用…”话还没说完季木已泣不成声,他从没想过,安然,会为了他…
“哭什么哭,鼻涕再流到菜上,你恶心人啊!”正在洗手的安然抬腿踢了一脚,“快点!”为了晚上出摊,可是被安老二好一顿收拾。不过,也从安老二那里黑了两百块钱,同二嫂诉诉苦,又弄来一百。唉,为了这呆子生活好点,他容易吗。
“安然,你别做了,手会冻肿的。”看着对面烤火的人,季木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放假,我和你一起…”
“闭嘴!”嗡嗡的哭声吵得脑门疼,“刚才说打工,我交代你的话都忘了!”安然睨着串青菜的人。
“没有,是曾易扬找的家教,在学校附近,我没敢到别出去。”他也怕,路上的车那么多,出个什么事再也见不到他了,怎么办。
安然听到这话点点头,“除了教孩子,与他们别太深交!”那个姓曾的可靠,也不代表别的可靠,就这呆子长这么大从没出过县城,一次就到首都,他还真不放心。
看着点头的人,安然总觉得有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觉。
“安瑜,会到首都吗?”季木把东西收拾好,问刚从林奕家补课回来的人。
“当然,我可是要考公安大学的!”十九岁的安瑜已经近一米八,远看着比季木要成熟。当然这只能远看,还是在他不开口的情况下。
“那以后,就安然自己在这里?”打量这大大的房间,季木忧心忡忡。
“我住二哥家!”
“不行!”安瑜忙着反驳,“小妹刚出生,特别吵,动不动就哭,烦都烦死了。”为了自家唯一的妹妹不被无良的小叔欺负,安瑜很有担当的揽下拯救妹妹的担子。
“那我住林奕家里。”顺便再向林奕请教请教。
“你住林老师家里,他爱人让吗?”季木担忧的问。
“林老师没有爱人,他爱人嫌弃他是农村的,大学毕业就和他分手了。”安瑜接着说,“他能调了县里还是小叔找的二嫂,没事的。”安然爱祸害谁祸害谁去,只要别玩他小妹。
“那他爱人真够…”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就是,如果有女人敢这样,我一定会一脚把他踢飞!”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姑娘还不好找吗。
“我等着你踢飞!”看多了后世迫于各种现实,而分割东西、相互折磨,安然内心对两个单纯的孩子很是摇头。
“季木头,我交代你的都记住了吗?”忙碌了几天就到了小年,因为天气实在太冷,安然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记住了,不准对你献殷勤,不准乱来!”季木心里闷闷的重复着。
“老头子是个人精,要是让他看出一点苗头,说不定就让大哥送我到军队里去。你想想,整个军队都是男人…”响鼓还要重锤敲,不厉害点,难保这呆子犯浑。
“不会,我一定不说话!”想到安林那个威严的存在,季木打了个寒颤。他情愿一辈子都不去安家,也不愿他被送去男人堆里。
“记住就好,还有,睡觉的时候不能发,我爹就住隔壁!”每晚这木头不找点事做,是不会睡觉的。真怕到时候被亲爹捉奸在床。他们没关系,至多挨一顿,但是,把两世的爹娘气出个好歹,那就罪过大了。
“安然,我知道了。”季木舔着他的胸,心里理解他的所想。在外面半年,他知道两人的关系是多么的见不得人,难为安然愿意和他再一块。
“你快点,这么冷的天磨蹭什么!”见他涂了自己一身口水,“还能再恶心吗!”
“可是,那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他们宿舍有同学半夜放碟片的。那里面的人很销魂的,为什么他学到的这些在安然身上都不好使呢。
“季木头,你胆子不小,居然敢看毛片!”安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提了起来,“别再让我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要是再敢暗渡陈仓,我们就玩玩!”
“我不要!”没想到他这么反感,季木吓得脸发白。自从他们在一块,安然从没说过喜欢他,但也从没说过掰了的话。
“你不要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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