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咱们明天开始卖面条吗?”看着不远处荒凉的车站,都没人呢。
“明天放炮开门,过两天人就多了。”这才年初五,93年还没什么春运之说。
“可是,刚过年应该没人喜欢吃面条吧?”过年谁不趁着这个机会大吃大喝的。
“真笨!我们卖给坐车的人,有口热的就不错了!”还挑,是饿的轻。
“安然聪明就多给我说说…”季木低头看着高昂的脑袋,“我一定认真的跟你学!”
“嗯,看在你对我还行的份上,那就教教你吧。”大发慈悲的语气听乐了刚上来的安瑜。
“安然,我们把房间收拾一下,以后一人一间?”
“你收拾,收拾好了把我的床铺好。”被人突然打断的人心里不乐,他还想再被季木头恭维两句呢。
“安然,我和你住一块,行吗?”季木拉着他的手央求道,“两人睡在一起暖和?”为了让他同意还使劲的点了点头。
“夏天就热了。”不然见他再惯安然,安瑜接着说,“小叔,你现在可是中学生,不能再让人搂着睡。”
“闭嘴,谁搂谁睡!”真不孝子,有见缝插针埋汰自己亲叔的吗。
“安然,我们不理他。”
“现在看着你就烦!”转身往卧室走去。
见他脸上布满阴霾季木疾步跟了上去,安瑜隔着门板听到里间里呵斥与抱歉的双重奏,等了一会儿居然还不见季木出来,倍感“心痛”的人收拾自己的卧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给点鼓励(╯^╰〉
☆、安然属驴
在安然告别生活了一年半的校园后,时间的脚步迈进了五一,五一长假时三个半大少年各回各家过了两天便回来了。
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安老爹气的直跺脚,安金氏很是不屑的鄙视了自家老伴一眼,一星期要到县里去五次的人还嫌儿子往城里跑,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小哥,你回来啦?”安然刚到门口被突然的吼声吓得差点跌倒。
“安然,都多大了走路还不长眼。”紧随其后的安瑜吓得忙扶着他。
“滚!”抬手把人推到一边,这孩子说的是人话吗。“黄毛,叫什么叫,你叫/春呢!”
“嘿嘿…”被蔑视的人也知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这不是,这不是见你激动的吗。”
“激动个屁,我又不是你爹娘!”安往季木怀里一扔,转过高傲的小脑袋直奔安一清的家去。
“狗蛋,最近生意怎么样?”安瑜走到忙碌的三人旁边。
“最近还行,没有刚开始的好。现在天气有点热,不少人不太喜欢吃麻辣烫。”年初他们刚跟安小哥学做时,还真不知道何为麻辣烫,谁知他说把自己喜欢吃的面菜肉都放进骨头汤里煮,盛到一个碗里,那便是。
当时还以为卖不出,后来开市后才知,那不起眼的白菜青菜一晚上卖的居然比他们辛苦做一天事的还多。
“那等小叔回来让他再给你们想想办法。”安瑜说着看向一边认真看书的人,“季木,你婶婶有没有打你?”
“啊?没有。”抬起头面对另外三双关切的眼睛,季木很复杂,谁说学习成绩差的一定不是好孩子,这几人的心地就很好,安然也那么说的。
“有就说,哥哥们带人敲了她!”铁牛说着还拍拍胸膛以示说话算话。
“真没有,婶婶有点怕,怕安大哥。”这是他后来听出来的。
“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聊一块去,看来离猫给耗子当保姆也不远了。”安然把手里的菜盆递给安瑜,摇头晃脑的感慨,“这是不是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安然,别胡说。”季木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他只是同铁牛三人多说两句。
“安小哥,你这盆里的东西?”狗蛋闻着香味垂涎的问,“什么肉?”
“你不能吃。”安然接过季木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块填在嘴里,鼓鼓囊囊的说,“狗肉!”
“什么?”正准备尝尝的季木停住动作,“狗肉?”见几人点头,“安然,你怎么能吃狗肉,铁牛、安瑜你们也别吃了!”
“干嘛,这狗又没生病。”安然头也不抬的继续着塞肉的动作。
“狗是人类的朋友,看家护院的!”不能吃的,何况他们这还有一个“狗蛋”呢。
“扯淡!羊还是呢,你不也吃,猪的祖先还是猪八戒,也没见你怕天蓬元帅!”哪一个星期这孩子不买三四次肉或者排骨的。
“安然,狗和别的动物不一样。”见几人快把盆里的肉别光了,季木试图他们良心发现,别让他的朋友尸骨无存。
“别成天娘们稀稀的,不想吃谁又没剁掉脑袋要往你肚里灌,去给我倒杯水!。”安然拿支牙签剔牙,吐掉嘴里的肉丝指挥一旁苦大仇深的人。
“安然,季木真听话!”铁牛毫不顾忌的看着端茶过来的人,“让他往东他绝不往南。”
“安然,给你。”把茶杯递到小大爷手里,季木坐在他旁边,试探继续苦劝,“以后别再吃狗肉了,好不好?”
“嗯,现在不吃了。”因为吃完了,也不知打狗队的什么时候能再打到到处跑的狗肉,“以后难说!”
见季木的脸色随着安然停顿的话语变了几变,安瑜笑出了声,他家小叔就会消遣季木头。
“安然…”季木叫着就去拉小人的手,“咱们可以说吃牛肉,吃兔子肉,别吃…”
“边上去,人在食物链的最顶层,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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