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家里的门铃就响了,董少轻积极地去开门,嘴里念叨着肯定是阿行来了,打开门之后果然看见兄弟风尘仆仆的脸,就像刚才酒席上下来似的。
“又陪你爸去应酬了?”董少轻的笑容慢慢地凝固:“真的决定了吗?”
“嗯。”
他说要进政坛这件事,跟自己的兄弟也说过的,只是当时没有确定下来。
“那你……”
“你在瞎担心什么?”石谨行没有功夫跟董少轻耗着,他的视线早就往里面飘,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寻找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找的人:“陶烨呢?”
“在里面。”董少轻来不及回答,对方已经从他身边穿过,一副猴急的样子:“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分开了多少天。
其实看见董少轻起身去开门,陶烨也开始期待了,他那副翘首盼望的模样正好落在石谨行的眼中,一刹那就喜上眉梢。
“今天真早啊。”以前都是十点十一点的样子。
“嗯。”石谨行过来,居高临下的手指撩撩他额前的头发:“喝醉了?”脸颊红扑扑地,眼神朦胧暧昧,从他进门起就一直叮嘱他看。
“我没有醉,只是有点晕乎乎地。”陶烨扶着额头,对他说:“对了,你吃过晚饭了吗?还要不要吃东西。”
“对啊,你们两口子,眼中只有对方,这样不太好吧。”董少轻走回来吐槽道。
佟西给石谨行盛了一碗清汤:“我看你是喝了酒吧,喝点汤暖暖胃。”
“谢谢。”石谨行在酒桌上没吃什么东西,看见陶烨忙忙碌碌给自己布菜,就接过筷子吃了小半碗。
他没坐下来沙发上,而是坐在陶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把晚饭端到这里吃,你们也是可以的。”玻璃桌上到处都是残骸,可以看出来他们吃了多少东西。
“这里宽敞,有气氛。”佟西说道。
他特意在客厅里放着影片才用餐的,要不然才三个人吃饭,多安静。
桌面上也没说董少轻和佟西的事情,回家的路上石谨行才问身边的人:“你们怎么聚在一起了?”
陶烨错愕地说:“他们在一起你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
陶烨以为石谨行早就知道的,只是没有告诉自己,没想到他还蒙在鼓里:“大师傅和佟西在一起,你说他们俩谁压谁?”这时候真好奇。
“不知道。”石谨行按照自己对他们俩的了解,说:“谁都不可能被压。”
“噗,那还怎么在一起?”两个攻没有前途啊,谁都不肯让谁。
“所以说不知道,也许一人一次?”石谨行猜测道。
其实对于他们俩个人谁压谁,石谨行没有多大的兴趣,他这是随便说的。
“哈哈哈……”陶烨却被他的猜测逗笑了,有点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他突然心血来潮地瞅着对象:“那……如果我想压你的话,你会给我一人一次吗?”有点想知道这个问题。
“……”开车的司机石先生,面无表情地扭头,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自己体会。
“独裁者。”陶烨当然知道,石谨行是个完全的攻,他不可能做受的。
“不是独不独裁的缘故。”
当回到家,把陶烨热情地压到身底下,石谨行用行动告诉他,他的渴望和独不独裁没有关系,跟发自内心的渴求有关系。
“我也是男的。”陶烨有点抵触地推拒他,跟他理论,想不想是一回事,可不可以又是一回事……他觉得两个男人之间没有绝对的攻和受吧?
“嗯,那又怎么样?”石谨行把他接着压下去,人都是他的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反攻你。”陶烨气急败坏地鲤鱼打挺,却挺不起来……哎,反而便宜对方。
“呵……”石谨行冷笑,又变成好笑,整张容颜都柔和了,宠溺得很对他说:“那让你在上面。”
“……”
也许反攻是每个小受的终极目标,但是能造反成功的小受凤毛麟角,顶多也就是自家攻看不过去了,让他们试试脐橙……
陶烨在上面的体验,就不细说了,以后还会反反复复地发生类似的事情,他是二人生活中很平凡又必不可少的事情。
“谨行,明天年三十了,带你朋友回家吃个晚饭。”二十年九那天晚上,石妈妈给石谨行打了个电话。
“和爸说了吗?”石谨行撑起来坐着,身边是被他刚欺负完的对象陶烨。
“没说,就说朋友来吃个饭也不是不行。”石妈妈听说陶烨没回家过年……实际上是人家回了家,又被自家儿子给弄回来了,怎么看都霸道了点。
她害怕陶烨一个人在北京过年没人陪,自己吃年夜饭多孤单。
“嗯,我知道了。”
石谨行回头给陶烨说:“年三十回我家吃饭。”
“明天?”明天就是年三十,陶烨紧张大发了,要去见家长他害怕:“我能不能在家自己吃?”石谨行他家的年夜饭,不用说都是大人物吧,自己去了恐怕格格不入。
“有可能吗?”石谨行就从来没想过,让陶烨自己一个人吃年夜饭。
他叫他回来,不是来受罪的。
“紧张。”陶烨摸着胸口。
“紧张个屁。”石谨行也摸他胸口,低声说粗话,却有种莫名的带感,想再欺负他一次:“陶烨……”
“狗子,你变坏了,啊疼……”被咬的肩膀传来刺疼的感觉,陶烨皱着脸小声求饶,说自己错了:“大佬,你不是狗子,你是虎子……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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