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禄尘的命令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般,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执行,禄高升嘴唇蠕动了下,脚下慢慢移动,步伐虽慢,但还是移到了床边。
禄尘听见脚步停下的声音,将双手伸出。
禄高升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手腕被两条长长的镣铐锁住,镣铐的另一头是床头挂着的金属环。
“打开。”
“……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佣人,我只是想问一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禄高升突然觉得违背这个男人的命令是罪大恶极的事,但他确实没有钥匙,只能糯糯的道歉。
这时,禄尘终于抬头望了他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一震,整个人变得僵硬不堪。
禄高升神色也是一变,刚才离的远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竟有很多干涸的白色粘液,禄高升在这方面也不是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禄尘目瞪口呆的盯着禄高升看,良久,才用哽咽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禄高升平复下心里的震惊,回道:“呃…我叫禄高升,请问这是哪里?”
禄尘将脸拧到一边,特意不让禄高升看到他肮脏的脸,回道:“这是……诺非亚帝都,请你帮我把管家请过来。”
“帝都?哦,好的,你等一下。”禄高升转过身一边走,一边挠挠头发,他记得他昏迷之前是在杉英府,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帝都了,还有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禄高升走到客厅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管家在哪,到哪去找啊?
“先生,可以开饭了。”
“啊——”禄高升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心脏猛跳中抬眼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轻呼口气,埋怨道:“吓死我了,请问你是这里的管家吗?”
“是的。”管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禄高升指指自己刚进去的那个房间,道:“房间的那个人让你进去一下。”
“我明白了,先生,您现在请去餐厅就餐,还有,别乱跑。”不卑不亢的提醒完,管家擦过禄高升直接进了他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
*****
邢家餐厅内,邢炫肃邢老元帅坐在主位上,邢寒坐在他的右手边,邢夫人坐在邢寒另一边,而邢帆则坐在邢老元帅的左手边。
邢老元帅问道:“阿帆,听你父亲说你被安排到军事学院当教员了?”
“是的,”邢帆停下手里的刀叉,抬起头,“教习机甲实战训练。”
邢老元帅道:“这个工作虽然轻松但总归是个虚职,若有机会进军部,你一定要及时抓住。”
邢帆点点头,“我记住了,爷爷。”
“阿帆,什么时候去报道?”关心儿子的母亲只希望儿子多在家呆几天。
“明天就要去了。”
“这么快啊!”邢夫人叹口气,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
邢寒吃掉自己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擦擦干净的嘴角,像一个严父那样嘱咐道:“邢帆,不管在哪个职位,都要好好工作。”
邢帆望了眼优雅的父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郑重的回道:“我知道了,父亲。”
邢老元帅左右看看自己的孙子、儿子,心里叹口气,他们之间十几年的隔阂又怎么能瞒住他。邢帆怨恨父亲对母亲的冷淡、对自己的无情,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本以为他对父亲的怨恨消了才会回来,但看样子,这种怨恨并没有完全消除吧,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父子间的事,他这个老头子管不着喽。
其实邢老元帅想错了,现在邢帆对邢寒的敌意只是因为邢寒抓走了他孩子的爸爸。
“父亲,我先去军部了。”邢寒跟邢老爷子打完招呼,就匆匆离了席。
邢夫人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眼眶不由的红了一圈,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邢帆也道:“爷爷,我约了以前的几个朋友出来聚会,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
“恩,见见以前的朋友也好。”邢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他不希望邢帆只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忘掉以前的友谊。
邢夫人道:“阿帆,你也可以把你那些朋友请到家里来作客,家里好久没热闹过了。”
“恩,母亲,有机会我一定请他们过来。”邢帆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抚邢夫人,而以前的那些朋友他暂时并不打算去找,他现在需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告别爷爷,母亲后,邢帆紧跟着邢寒的脚步出了家门。
☆、晋江独家发表
禄高升身处二楼的客房内,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偌大的花园,密密的细雨中突然出现一把黑色大伞,而他今天早上见过的管家则恭敬为伞下的人打开车门。禄高升神色蓦地一紧,立刻转身跑了出去,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他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禄高升刚跑到楼下却被一个佣人拦了下来,“先生,请您回房间。”
禄高升心急的望着外面,说道:“我找这里的主人有急事!”
佣人仍是面色不变的挡在禄高升面前,不急不缓的再次重复道:“先生,请回房间。”
“我真的有急事。”说着,禄高升就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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