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悦你有了灵力竟还瞒着。”
花宴手中拿着已经解下的斗篷无奈的笑了,道:“我也并不知晓的。”
见状,云隐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却见水落炎说话了。
“确属意外。”水落炎淡然道:“花宴重生之后已入了灵籍,想必是因此才有了灵力。但是她以往从未有过灵力,自然察觉不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所在的,刚才只是无意之下激发了一些,若她真有心用了灵力推你,你现在就不可能好好的了。”
夙之杳和云隐听罢恍悟,霓刹却听着水落炎这话觉得别扭,哼哼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花宴了?”
水落炎顿时无语。
“是我得感谢瑾王才对,若非如此,不知何时才能发觉这灵力的存在了。”花宴如是言道,说着走近霓刹,给她披上斗篷。
霓刹也不拒绝,任由花宴帮她系着,只道:“别叫我瑾王,这灵界中早就没了什么瑾王。”
“那唤你霓刹可好?”花宴笑道。
“本该如此。”霓刹应道。她现在对花宴毫无意见,倒是对水落炎心生不满了。
之前在林中时,花宴便问了水落炎这害她差点从树上摔下来的斗篷可否脱了,对此一直坚决的水落炎竟应了。
现在花宴有了灵力,成了真正的灵力生灵,水落炎便不用再担心她会魂飞魄散了,自然也不再需要时时披着斗篷了,所以任由花宴解了斗篷给霓刹,且向霓刹言道:“阎王说斗篷对花宴身体有益,我便坚决让她时时披着,她倒不愿,多次想要脱掉,若是你愿,便也时时披着,兴许有助于身体恢复。”
“我怎就愿了?”霓刹傲娇的扬起了下巴,但心下想着花宴有了灵力怕是多少都与这斗篷有关的,那她也多披几天看能不能恢复几成灵力。
“大可一试。”夙之杳笑道,说着走近霓刹帮她整理了下被斗篷压着的少许发丝。
云隐也随之笑道:“你若将这斗篷多披几日,兴许不用再日日喝药了。”
“若真如此好,我便要亲自去冥界叩谢阎王了。”霓刹如此言道。她虽心怀希望,却也感觉希望渺茫。现在披着这斗篷感觉和平日里用的斗篷也没啥区别嘛。
云隐是知道霓刹有多不愿喝药的,所以觉得叩谢阎王之事霓刹还真有可能去做,遂笑出了声,道:“那到时可得知会我一声,我好陪你一起去见阎王。”这等好戏她自然不能错过。
闻言,花宴不禁一笑。在凡界说去见阎王可是大不吉之言,毕竟凡人只有死了才会去见阎王嘛。
霓刹她们可不知花宴是因此发笑,只以为都是因着这叩谢之事发笑呢。
水落炎面色淡然的看着花宴,却是眼含笑意,她是懂花宴为何发笑的。
“若这斗篷真能解了你的疾苦,也确是应去感谢的。”夙之杳随即言道,以免霓刹被云隐调侃得下不来台。
“就是。”霓刹立马附和,不忘鄙视了下云隐,仿佛在鄙视一个不懂感恩的忘恩负义之辈。
被鄙视的云隐却是一笑,道:“不跟你闹了,我已出来多日,也该回近水楼去了。”
她没想到这次来槐林竟碰上水落炎让花宴重生之事,多呆了几日最重要的原因也是为听听公主让花宴重生之法,现在故事听完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你那破楼不是有长依照看着么。”霓刹道。虽然云隐嘴里没一句好听的,但云隐在此还是要热闹有趣许多的,常年只有她和夙之杳两个在槐林里确实冷清了些,所以她心下是希望云隐能多留些日子的。
“是啊,多亏有长依,我才能如此放心的逍遥了。”云隐笑道,转而又向水落炎和花宴道:“长依若是知晓你们回来了定会高兴坏的。”
浴和宫里没了浴和公主,槐林里再无圣医花宴,只身的长依便不知该何处安生了。后来得知公主是去了幽然居,又经常会去近水楼要那‘竹清露’喝,她便随之去了近水楼。毕竟近水楼比浴和宫离幽然居近多了,方便她暗暗照顾公主衣食的,而且有宝贝在,她来去也还方便。
宝贝是灵性非常的,自然认主,没了花宴和玉央照顾就闹脾气了,见了还算熟悉的长依才渐渐好转,遂就一直跟着长依了。
云隐话虽如此,实则却是在请示水落炎要不要将此事告知长依,毕竟这百年间她都没让长依跟在身边的。
“长依可还安好?”花宴顺势一问,往日与她们亲近的侍女也只剩长依了,在她得知炘儿殉主之后心下是惦记着玉央和长依的。
“放心吧,能吃能睡还长胖了。”云隐笑应道,转而又看向水落炎,道:“就是时常挂心着她家公主。”
水落炎思忖着默了一瞬,道:“若她得闲,便让她直接回浴和宫吧。”说罢见几人似乎都没明白她言语之意,遂又继续道:“我们会回浴和宫去。”
云隐愣了一下,继而欢喜的应下了。
浴和公主终于愿意回浴和宫了,估计高兴的还远不止云隐一个,寒云城里那些下臣们得知这一消息后定得热闹了。
云隐离开之时,只有水落炎去送了,因为花宴和霓刹都被她留在了屋里让夙之杳替她们诊视身体状况,看看有了灵力的花宴和披上斗篷的霓刹身体有无异常,实则只是她想与云隐单独说几句话。
水落炎心下清楚云隐为何如此好奇重生之法,她是希望玉央也能如此重生的。但是玉央和花宴不同,玉央本是灵界生灵,与凡人魂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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