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头一次答应下来。
能把球队里头的好孩子拉来一起打牌,这可是个完全能够拿去邀功的事情了!
尼尔森有些兴奋地拽住了克莱门斯的胳膊把他拽到了隔壁屋子,一路上努力小心翼翼的不惊动教练,尼尔森的嘴巴也是难得的清净了一阵。而后,门一打开,就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两个人。
球员的生活其实是很简单的,简单到有些无聊,为了保持身体状态很多人都严格要求自己不能抽烟不能喝酒,连吃肉都要小心翼翼的,就像现在这种一帮大男人凑在一起打牌的时候屋子里也都是清清爽爽的。
这间房间显然是属于法国帮的,正盘腿坐在床上紧盯着手上的牌的里奇看到克莱门斯的一瞬间就瞪了瞪眼睛,接着大笑着说道:“尼尔森,干得漂亮,能把托马斯拉来算你头功。”
克莱门斯眼睛看向了另外一个人,格里兹曼笑眯眯的看着他,法国小伙子显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正在拿着毛巾随便的揉了揉就扔到了一旁,里奇里兹曼,伸手就把这个也来自法国的小家伙一把拽过来,直接摁着让他趴在腿上,而后拿过了电吹风帮格里兹曼吹头发,眼睛却是看着克莱门斯说道:“坐吧。”
格里兹曼老老实实的趴着让里奇吹头发,而克莱门斯则是眨眨眼睛,搬了个凳子做到两张床中间的位置上,蔚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圆桌,顺手就把拿过来的水瓶放到了一旁。
头发吹干以后里奇就放开了格里兹曼,年轻的法国小伙脸蛋被压得红红的,头发也不想平时那样被发胶弄得一丝不苟,而是有些乱糟糟的,不过格里兹曼自己却是不太在意,随手扒拉了两下就伸手从一旁拿起了扑克盒子扔给了对面的尼尔森。
尼尔森看上去和这两位都是长期的牌友了,喜欢打牌的大松鼠先生一手切牌的手法十分熟练。
在中间摆了个桌子,尼尔森干错利落的洗牌,那双手看上去有些笨拙,可是在切牌的时候居然还能玩儿一些花式,克莱门斯是没玩儿过扑克的,眼睛盯着尼尔森的手看得目不转睛,而一旁的里奇则是在给克莱门斯讲述规则。
几个拉科鲁尼亚的前锋组成了大牌组,平时都是玩儿一些简单的,等到了格里兹曼加入以后,这个法国新人就迅速地被里奇拉近了大牌小组里头,四个人的选择就更多了,他们最常玩儿的还是桥牌。原本桥牌是四个人玩儿的,除了他们三个还有皮济。不过皮济昨天就感冒了,现在正躺在家里静养没有被选入这次比赛的大名单,三缺一的情况下尼尔森就把克莱门斯拎了过来。
道长先生会打叶子牌,也会打麻将,修炼千年的时间太长了,不找些娱乐活动是要憋出心理疾病来的,而且由于有着足够的时间练习,道长先生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平时在道观里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为了自身修行偶尔从山上到山下隐匿身份感受生活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败绩。
但是到了外国道友这里以后,克莱门斯就发现他们没有叶子牌,也没有麻将牌。一直都被比赛和商业活动充斥着生活的克莱门斯也没有时间接触过扑克牌,听着里奇的话的时候脸上看着是无比平静,但是眼睛却透着一股子茫然。里奇也看出了自家小孩儿不懂得打牌,索性直接拽着他和自己当同伴,让两个一门心思和克莱门斯搭档的边锋凑在一起。
尼尔森和格里兹曼其实都是很想带着克莱门斯的,前者想让克莱门斯欣赏自己打牌时候的英姿,后者希望能够更好的拉近和克莱门斯的距离,不过两个人脾气都很直率完全不是能教人的,倒不如里奇更合适。
一开始的时候克莱门斯和里奇可算是结结实实的输了三把,尼尔森和格里兹曼原本还因为分组问题有些不高兴,但是连赢三把以后他们脸上就漏出了笑容,到底是年轻人,高兴和难过都是来得快去得快的。
但是里奇却看得出来,克莱门斯每把牌都有进步,这个小家伙就像一块吸水的海绵,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球场上还是现在打桥牌看上去他都在很认真的学习各种技能。
而等到了第四把的时候,完全掌握规则并且还可以通过每个人面部表情来细纹观察的克莱门斯不动声色的赢了一把,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第七把又是输了个稀里哗啦的尼尔森郁闷的把手上的牌一丢,直接趴在了克莱门斯身上:“托马斯!你是不是以前打过没有告诉我!”
“没有。”克莱门斯平静的将桌上的牌敛在一起。
“那你怎么像是能啊看出我的牌是什么一样!”尼尔森觉得自己玩儿了十多年桥牌的自豪在此刻受到了巨大打击。
克莱门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尼尔森一眼。不得不说外国道友有时候是很单纯的,他们会把各种表情都摆在脸上,那里还用猜?直接看就行了……
不过就在里面闹腾的时候,突然,房门把手被转动了一下。
里奇立马瞪大了眼睛,而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尼尔森,你没有锁门?”
松鼠先生一脸的茫然无辜,缩了缩脖子:“我忘了……”
不过不等他这句话说完房门就被推开,走进来的是球队队长曼努埃尔。
已经可以随队训练的曼努埃尔并没有入选首发阵容,不过已经进了大名单的老队长估计是要坐在替补席上感受气氛的,自然也就跟着这些人一起住进了酒店。
这会儿差不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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